就像不小心误触了那一晚的启动开关,银戎看着他用自己所阻挡不了的力道,几近撕扯地剥下自己的衣物、制伏自己的抗御,那不久之前才在自己身上加诸的暴行、同样的景致、同样的气旋,又重新在这个房间里上演了一遍。
不一样的是,在chū_yè的那一晚,因为体恤银戎身体初次的承受度,坎里还有一些疼惜的举止,来减低银戎的痛楚。可是这一次,他完全被银戎这些日子以来所漠视、所憎恶的情绪给击溃,那些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却无处宣洩的情感,就像是终于撑破了隐忍的沉静皮囊,自他的眼神表情里、由他的动作举态中,毫无保留地流逸而出,毫不留情地导进银戎被迫接收的吻里xìng_ài里。
没有助性的前戏,没有悉心的爱抚,仅是用只沾了唾液的手指,便揭开这一场令双方都痛苦不堪的性事。
在扩张的过程中,即使注意力早已被坎里冷冽的眼神给冻结,但是那种强行深入穿凿的撑开感,还是再清晰也不过地钻进了银戎的思维里。
「坎里……」他有些难受地出声哀求着:「拜託……别又这样对我……」
「对你怎样呢?」坎里毫不客气地反驳:「我已经说过了,戎,我们的关係,就像是你的那个世界里的夫妻关係,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是理所当然的!」
银戎才不承认这种事,他奋力制止着坎里那只正在自己后庭附近胡乱摸索的大手,严声的抗议:「那是你自己擅自的认为,我才不是你的妻子,没有必要跟你做这种事……」
「戎,从你摔落这座山谷、跌进我们的地盘、睡在我的床上时,你就已经是我的人了。所以不论你说什幺还是拒绝什幺,请你一件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除非我同意,否则你就只是在浪费口舌、白废力气而已。」
坎里看似不愠不火的口吻,实则蕴含了无法估算的爆发能量,在他顺着银戎推却的举止退出了手指之际,便将储备大批火力与颠狂怒弹的雄伟性器,给抵上了银戎的后穴。
「啊、不要——」
深深地感到坎里的肉枪魄力十足地凿开紧涩的内襞,坚实地充塞整个下身的甬道,银戎又惧又痛地嘶嚎着,惊恐对方会将自己给撕裂扯破,肌肉神经不自觉地紧绷收缩,狠狠绞住体内那个火热耸动的物体。
坎里似乎也不怎幺的舒服,口里怒吼着银戎所听不懂的激愤字眼,粗暴地将他的双腿再行撑开,让硕大的热块稍微地退出一些、再辗转推进,然后又缓缓抽回、再深深插入——如此反覆、侵略不断……
阻止不了的暴行,就只能任由施暴者被自己无法挣脱的执念持续地把彼此给折磨个半死,直到他累了、或者他认为可以结束了为止。
可是坎里似乎毫无倦态,也还不想结束。在面对着银戎积怨怀恨的目光中,他将自己爱恨交杂的滚滚热流、灌进对方体内的艰深之处,然后又把其身转趴向床,自背后再度插入,和着刚才nèi_shè残留的jīng_yè,顺利地进出依旧紧致的密径。
在坎里强健的体魄压制下,银戎拼命抗拒的行止非但无法挣开那道顽劣的蛮劲,反而还因为姿势的磨合,而将对方的性器含得更加深入。摆脱不了那份强佔深处的沉重感,银戎只有咬牙握拳地承受着那股直捣人心的巨大冲击。
那种近乎窒息般的拥抱密度、和彷彿欲将自己牢牢钉死的佔有方式,让银戎有种搞不好自己会因为气绝而魂断在此人身下的恐怖错觉。
儘管那不停地加深扩大如电锯割心划肺般的痛楚、令银戎对于坎里的进犯之举益发的痛恨与怨怒,可是对于自己体内那无从思及的生理构造,仍旧因为坎里不肯停止的chōu_chā行为而产生了丰沛的体液、润滑了原本乾涩的窄道,进而让对方失心疯般的攻击更加畅行无阻,数度播下了满腹高潮后的灼热种子。
坎里真的……非常、非常的愤怒!因为就算以往坎里再怎幺生气,他犹是都会顾虑到银戎的心情与伤势而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这是银戎第一次见识到坎里他抓狂到完全不顾任何的情理,一心只想藉由疯狂的入侵行为、将暴涨的怒潮给彻底排解掉,或者,和银戎一起被这谁都无法平息的怒涛给吞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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