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难吃的要命。
“对了对了,最近我不在的日子里发生了什么好事么?怎么这么热闹,跟过年似的。”还是自家小鬼最贴心了,看小豹子绕了一圈最终还是回到自己身边,陆苏十分满意的点点头抱起小家伙。
这话一出口,陆苏森森的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鄙视。怎么回事?还有没有王法了啊!他堂堂阎王医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鄙视的吗?啊!
“不说就算了,小爷还不乐的听呢!”陆苏哼一声从栏杆那边坐到梓江对面,径自取了点心吃起来。
眼见着自己的点心被人抢了,原本准备在一旁安静的做个吃货的木甜蹭的窜过来,张牙舞爪的朝陆苏示威。那样子跟小豹子毫无二致,生生的让陆苏将吃到嘴里的蝴蝶酥悉数喷了出来。
梓江都养了些什么玩意儿?
“别跟木甜抢吃的。”梓江毫不在意的公然拉偏架,然后顺便大发善心给了陆苏一个解释,“最近平了几个山头、重创了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看大家伙儿高兴我就发了些银钱下去。”
随着笑魔的重出江湖,安乐宫作为助力一般也在江湖上又大肆放纵了一番。以元宗派为首的四大正派的掌门联合发出武林诏令,一面追击笑魔一面又分散人手打击安乐宫势力。但已经两个月了,不但笑魔就像人间蒸发一般,就连安乐宫的人都没抓住多少,反而又被安乐宫的宫众搅的不得安生。
宫众很是满意他们自己的作为,笑魔是谁他们不管,不是说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嘛,只要是跟那些正派的人作对,那就是自己人!单凭笑魔独挑四大正派掌门,并以平局而终,就足以令他们也与有荣焉。大家伙向来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加上宫主发下来的赏钱,这才一致决定大肆庆祝一番。陆苏去后山之前的几天就一直忙着炼药,加上去后山的日子,算起来竟是刚巧错过了大伙儿荣归的那段时间。
“就这么简单?”听到这种毫无意义的答案之后,陆苏简直有了要去死一死的想法。
不然你以为?梓江懒得回话,瞟了眼抱着小豹子的蠢货。安乐宫又不是什么遵规守矩的名门正派,大家伙放荡惯了,有了钱、有了时间,想庆祝还不是随时的事儿,还用得着翻黄历么?
唉,一群庸人!陆苏无语的长叹一口气,继续低头逗弄小豹子,“无趣、真是无趣的很呐。唉,以后就叫你‘多趣’了,你长大以后可不能这么没品啊!”
“我在山上大家放不开,明天一早木甜陪着我就下山。”前些日子修习凝心诀略有所成,去四大门派小试牛刀而已,却有了惊人的进步。梓江不敢操之过急、继续修炼下去,这才想着去外面散散心,顺便看某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能想着过来给他低头道歉。
自从卧牛山回来之后已经两月有余,甘草再次回到江南。
城门处人头攒动,众人围着张贴的通缉令正在议论纷纷。甘草拿一根指头往上抵了抵斗笠的遮沿,凭借身高优势从人群外隐约看清了通缉令上面的内容。
哼,笑魔啊笑魔,终于开始对朝廷的人下手了么?
看完通缉令之后,甘草刚要回身,就被人堵在了原地。近在咫尺的男人微微向前伸着手,看姿势和高度,大概刚刚是想拍甘草的肩膀来着。看到甘草回身,男人收回手将千骨金扇刷的打开,微摇着扇子依旧是潇洒倜傥的贵少模样。
“二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大哥!”来人竟然是许久不见的龙三,甘草十分惊讶。“大哥总是这么神出鬼没的,上次一别又是几个月没有消息。”甘草又将斗笠的遮沿往上顶了顶,可无奈斗笠大了些,这一顶反而被遮了个严实。
龙三笑着将斗笠替甘草除了,摇着扇子不多言语。
“唉我说大哥,我明明戴着斗笠的,你怎么还把我认出来了?”甘草从龙三手里把斗笠接过来,纳闷的用带子系到背后,还不忘回身拉拉衣服,生怕有哪里皱了。
看着甘草的那些小动作,龙三还是觉得好笑,这个二弟总是会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花心思,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么注意那些细节。“你呀你呀,唉。”龙三收了扇子别在腰间,亲自动手替甘草整理身后的衣带。
“就你这一身的衣服,也未免太好认了。”龙三替甘草重新系了身后的衣带,打了一个实在是不敢恭维的结。
幸亏二弟看不到。龙三心里暗自郁结,他实在是有心把衣带解散重系,但想到老管家不在身边,自己又实在不是伺候人的料…还是算了吧。龙三拍了拍甘草的肩,示意衣服整理好了,借着答话的功夫转移了甘草的注意力。
“听说悠林山崖的人都是一身白衣打扮,你倒好,偏偏每套衣服都用墨自己画了竹子,真亏你能找到这遇水不化的好墨。”他这二弟总是有出人意表的举动,身上没钱找绣娘在白衣上绣花也就罢了,竟然自己研磨执笔在衣服上作画。好在二弟画工不凡,这么一来倒也别具一格,显得颇有意境了。
听了龙三的话,甘草得意的扬头哼了一声,“大哥谬赞了,小弟也就是平日里喜欢画画而已,要说水平嘛,跟墨生差不多也就是了。”甘草明里是谦虚,在龙三听来却是如常的自大。墨生是谁?是被当今圣上都亲口夸赞的当代绝世名家,一手笔墨山水,于极简之处尽显大智无穷。还差不多?这小子竟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跟墨生旗鼓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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