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的在他面前用布片和针线做了一只面目可憎的长颈鹿,他才目瞪口呆的表示接受。然后没有然后,他再一次死在了小白脸硬邦邦热乎乎的小丁丁下。
“哗啦”的从浴缸里捞起条胳膊,他的抹了自己一头一脸的水,然后嘴里嘟噜着埋怨了一句:“神经病啊。”
死病娇!说一句我喜欢你很难么,菊花都快被戳烂了还是不肯说,这到底是有多矫情!!!!
腰酸背疼的浸在热水里闭目养神,隔壁的江褚鸣接完电话,又进来了。大概是真的做到边了,他很识相的在身上穿了个裤子。岳凌扭头看他,还是习惯性的两眼发直。
这货绝对是个吧,除了脸长得好看之外,就连身材也是无可挑剔的类型,该瘦的瘦该肉的肉,皮肤白,却白得没有羸弱的感觉。所有的肌肉都好好的长在最卖肉的位置上,凹凸有致线条紧凑,美得一塌糊涂。
岳凌盯着他肩上一圈牙印看,这牙印是早上刚咬出来的,折腾了老半天小白脸就是不许他先射,结果他狗脾气一上来,着急就咬上去了。
牙印很深,除了凹陷的轮廓,还带一点青紫的淤血。江褚鸣的皮肤白,看起来就格外明显。岳凌看了一会儿,忽然心疼,好好的人体艺术,自己怎么就下得去嘴呢。
江褚鸣见他光发呆不出声,就以为他泡热水泡迷糊了,弯身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劲儿还挺大,“啪”的一下扇得岳凌半个身子全倒出去,不倒翁似的晃了两晃。
“干什么!我告诉你!!不做了!打死也不做了!!!!”
大爷已经玩腻你了!屁股都麻了!
龇牙咧嘴的叫嚣,他真是有点狗胆包天,谁知道送上门都不肯吃的小白脸一旦开了荤这么qín_shòu,做啊做啊做啊,从睁眼做到闭眼,简直不让人活。
两只手伸到下面捂住小鸟,岳凌把腿并起来,脑袋湿漉漉的红着脸说,“明天礼拜一,你不上班我可要去公司了!上次脚扭了好久都没去,再不去没人给我发工资了!”
江褚鸣说:“我明天要出差,你家钥匙给我。”
岳凌一缩脖子,惊恐的说:“干嘛……你还准备随时随地入室强.奸么?”
江褚鸣垂着眼睛看他,表情一点也不可爱:“现在就可以,你要么?”
……
岳凌哭了。
我擦,就算你的xo,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这么diao!你不是有点喜欢我嘛?!!!
那个害羞的说别看我的死傲娇到哪里去了!!!!
说好的心意互通你侬我侬的甜蜜恋爱呢!到底又死到哪里去了!!!!
交出备用钥匙的第二天,岳贱贱满面红光的去公司上班。一大早,秘书小姐给他送来各种报纸跟对账单,其中还有杜澜那里来的律师信。信里面就两个人绝交的问题进行了深刻讨论,并且言辞激烈的对之前岳某某的种种不作为做出了强烈谴责。
岳凌面带微笑的看完,神清气爽的一杯咖啡过后,他把律师信塞进了碎纸机,然后找出名片,开始给陶助理打电话。
就在他怀着极其三八并且非常八卦的心态约人吃饭的时候,杜澜在某某男科医院的诊室里,一脸严肃的盯着面前国字脸大厚镜片的老中医发愁。
“仄个……其实仄个情况一般来唆每个蓝同志都是有的嘛。”老中医不是本地人,说话软嗲软嗲的还带口音。杜澜忍着鸡皮疙瘩听,听完了回答说:“不是,我这个情况时好时坏,前段时间不行了,后来好过一次,那次之后就又不行了。”
老中医用拇指和食指文质彬彬的抬了下鼻子上的眼镜:“你仄种情况呢,很有可棱是心理因素,或仄呢,就是身理因素。啊,你仄么年轻,身理因素肯定是不大可棱了,啊,是吧,那就是心理因素。那你上次不行之前,有么有发森什么特殊的事情或者受到过什么外来的刺激涅?”
老中医语速很慢,口气也是灰常温和,但是杜澜听得很不开心。这不是吃果果的在侵犯病人的权咩!
不过想到就病下药这个道理,他满格的羞耻心又被放到了x功能健全的后面。这个医生每天看这么多病人,奇葩的事情肯定听得不少,就算自己说自己是被一个小喷油强行撸管撸到阳痿,也没有关系吧……
两只手摁住膝盖,他眼睛盯着地上的方砖面色微红的说:“……撸,撸管。”
老中医茫然:“啊?”
“那根,那根东西,被人,被人摸了。”
老中医看看他的脸,看看他的裤裆,很不解的说:“……你,你不是醋男吧……”
杜澜耳朵都红了,点着头说:“不,不是。”早都不是了啊!!!!!!请问我这么英俊潇洒的人怎么可能是处男啊!!!我又不是岳凌那个小贱人!!!!
老中医咂砸他这话里的味道,思忖半天说:“……那你自己没摸过嘛?”
……
otl,大爷你其实是来xìng_sāo_rǎo的吧,虽然这里是男科医院,但是问问题能不能不要这么简单粗暴直击重点啊!!!!!!/(tot)/炒鸡羞耻的好嘛!?
十个手指在膝盖上齐齐的攥成拳头,杜澜的表情语言简直匮乏到极点,支支吾吾半天,从舌头底下撵出两个字:“……男人。”
“神马?”
“男人!!!!我被男人摸了!!!!”
一嗓子吼得有点大,老中医哦的向后仰了一下:“哦,仄个也很正常嘛,蓝人吕人其实不要紧的嘛,啊。”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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