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见吉姆挺翘的臀部,柔韧有力的腰肢,懒懒散散的做派,眉眼间不经意间的风情,也要极力克制,才能不被引诱。
“时间在走,我们都在变,”吉姆深邃的眼睛直直的望进纽特的眼里,穿过那深蓝的眼睛,直直的进入纽特的心里,“我说过了,你是我的准则,是我的信仰。”吉姆摆弄着手里的炼金产品,“明知道你不喜欢,我怎么还会去讨嫌?”
“下巴掉地上了,”吉姆瞥了小胖子一眼,“快捡捡。”
纽特的咽喉上下动了动,吉姆一直混迹在各个黑色地带,当他真的想要勾引一个人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够保持自制。
何况,这个人还是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纽特。
纽特闭了闭眼,迅速的将繁杂的思绪压下去。
“我知道你不信,”吉姆看着纽特的神色,没有气馁,他带着些恳求,深邃的眼睛充满渴望与期盼,“给我个机会。”
“抱歉,”纽特从嗓子里挤出这个词,用了他最大的自制力拒绝了吉姆复合的请求。
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对谁都没有好处。
“你值得更好的,”纽特想了想,补了一句。
吉姆抿了抿唇,话语有些艰难:“对我来说,你就是最好的。”
“别这样,”纽特闭了眼,他不敢直视吉姆的眼睛,他知道吉姆说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也正因为他知道,他才更不能接受,再磨下去,对彼此都没有好处。
吉姆前倾身子,靠近纽特,却又在能够伸手触碰的时候,堪堪停止。
“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好的了,我的主人。”
纽特睁开眼,控制不住心里的哀戚与难过,过往的回忆,一帧一帧的涌上来。
火车上的突如其来的悸动,吉姆第一次喊他主人时的心跳加速,曾经的许诺,说下的誓言,消逝的过往,这么多年来的点点滴滴,一起浮现在眼前。
“吉姆,你别这样。”纽特的声音压得极低,不仔细听都听不出其中的恳求,甚至带着极为隐蔽的哀伤。
“你是要我跪下来吗?”吉姆扯了个笑,笑的十分勉强。动作却十分干脆利索,没有丝毫犹豫,当着那么多的保镖,那么多的手下,甚至还有些别的什么人,他竟然当场就要跪下去。
纽特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将人扣在了怀里。
“或许你想玩点儿更激烈的?我让人去拿鞭子?或者,别的什么,你说,我都做。”吉姆自顾自的说下去。
“别这样,吉姆,”纽特深深的叹了口气。他轻轻的拍了拍吉姆的后背,入手却不再是一片肌肉,而是一根又一根瘦弱的骨头。吉姆瘦了不少。
吉姆试探的将头埋在纽特的肩头,又用手试探的搭上了纽特的腰。
纽特没有拒绝。
吉姆侧头在纽特的脸上吻了一口,飞快的擦过,几乎就是一触及离。
纽特叹了口气,打算说些什么,却被及吉姆迅速的衔住了唇。
“别赶我走。”吉姆的声音闷闷的传来,带着不为人知的恳求,带着让人心疼的忐忑。“你可以把我锁起来,关在屋子里,我保证哪里都不去,你不用拿我当人,我只是你养在角落里的一只宠物。我甚至……”吉姆顿了一顿,有些难堪的侧过脸,紧紧的攥着纽特的风衣,“我甚至可以认邓布利多当女主人,只要,只要你让我留在你的身边。”
“那你也得问阿不思同不同意。”纽特忽然笑起来,笑的有些疯狂。
大抵每个人的命中都有那么一个人,专门克你的一个人。他不想去想吉姆这番话到底用了多少心思,到底有多少真假。他也不想相信。纽特的手堪堪的抬起,打算将怀里的人推开。
吉姆的语速突然快起来,他有些匆忙的想要说完这些话,却又有些无措:“你可以给我戴上项圈,让我整日不穿衣服的跪在院子里。你甚至,你甚至可以让院子里的蛇入侵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我的心灵,我的意志,都彻底属于你,都只属于你。”吉姆抬头看纽特,眼里盖不住的,全是情意与哀求,“我会接受任何来自于你的安排。你可以让我做任何的事情,你可以找华生,邓布利多,随便找谁,我都可以。我,我甚至可以跪着服侍你和邓布利多,”吉姆咬了咬唇,“华生也可以。”
纽特拍了拍他的后背,闭上眼想将人推开,哪怕吉姆能接受这种混乱的关系,他也不能。
“不要。”吉姆死死的攥着纽特的天蓝色风衣,“我不要求太多,只要能待在你的身边,哪怕是作为一条狗,我都已经心满意足了,纽特。”吉姆苦苦的哀求着,迟迟不肯放手,“如果你渴望一对一的关系,你就当我只是看家护院的一条狗。我只求能待在你身边。”
纽特深深的叹了口气,哪怕吉姆说的话他一句都不信,可他还是不愿吉姆如此不堪的模样。
“好。”
吉姆还在低低的哀求,听到纽特的回答,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眼里噙着泪水,黑色的眸子却闪闪发亮,“你答应了?你答应了?!”他一遍遍的确认着,望着,紧紧的攥着手里的天蓝色风衣,一双眼睛一错不错的瞧着纽特,生怕一个眨眼眼前的人再次消失不见。幻觉产生的次数太多,他害怕这是又一次来自自我保护的欺骗。
“留下吧。”纽特叹了口气,如果分开对彼此都是割裂的痛,那又何苦彼此折磨。
“以后,跟我一起隐居。”
我会看住你,不让你再有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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