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哥……你奶子好香……”
漆黑的窑洞内,一个粗野凌厉的男人压着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男人,死命的亲着,大手挤进那个名叫春生的男人的股间,任凭春生如何挣扎,力气大的男人都执拗的在春生股间摸着什幺。
“唔……唔唔……不……不要……大牛……呜……”
那名叫春生的男人脸上被壮汉啃了一脸口水,裤子在挣扎中被壮汉脱到了大腿上,挺翘白嫩的双臀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性器在壮汉手中揉的火热。
“哈……啊……大牛……”
喝的醉醺醺的壮汉把村里唯一的教书先生春生壁咚在窑洞的门前,带着酒气的炙热吐息喷在春生白皙的脸颊。
四周只有春生一家,独居在远离村子的窑洞外,此时此刻,只有春生和铁牛两个人。
“铁牛……”
春生见男人今天神色不对,盯着他眼神带着让他心慌的炙热,春生有些心悸的轻声唤了男人一声。
那一声没有叫醒男人,反而促使男人俯身,贴的他更近了,近的能闻到男人身上浓烈的酒气和热汗的气味。
黑夜幽幽,夏日炎炎的夜风轻抚,没有使男人清醒过来,反而心头的欲火越烧愈旺,燥热难耐。
男人心里热的举起壮硕的手臂,脱下半湿透的t恤,露出一身晒成古铜色的腱子肉。
结实、大块,蕴含着乡野壮汉才有的力量。大块迸张着,遍布还未干涸的热汗,汗津津的。在黑夜的璀璨星空下,衬得男人野性、性感。
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再次往前,把春生整个后背贴到了墙上。男人低头望着他,眼神似乎不清醒,又似乎清醒着。炙热的呼吸打在春生的眼帘。男人身上浓厚的侵略性的气息愈加浓郁,热汗夹杂着雄性shòu_yù,萦绕在春生的身子周遭。
男人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四周无人,春生仰面望着这个比他高上大半个头的男人。男人背着光,看不清楚模样。只知道男人身上带着侵略性的shòu_yù愈来愈浓烈,浓烈到春生畏惧的想要逃离,双腿却不听话的无法动弹。
春生壮着胆子想要抬手拍拍男人硬朗刚毅的脸庞,想要让男人赶紧清醒过来,男人现在这个样子让他害怕。
“铁……铁牛……啊!……”
一声惊呼,春生的手刚触及到男人的脸颊,就被男人的大手握住。男人热糙的大手握住春生的手,带着胡渣的硬朗下颚在春生柔软的掌心里摩擦着。春生畏惧的想要撤回自己的手,却被男人抓的牢牢的。
男人盯着他,眼神越来越炙热。男人俯身贴上了春生泛红的耳际,低沉的吐出令春生震惊的话语:“春生哥,我想尻你的逼……”
“……!!”
年轻的书生俊脸蓦然间绯红,红到了耳际,带着怒色,惊慌失措的在男人怀里挣扎,男人牢牢握着他的手,用比他高的多的身躯把他堵在墙边,动弹不得。
春生是个阴阳人,这个秘密只有他过世的养父和从小一起长大的铁牛知道。已经27岁的春生还未成亲,村里给他说了好几次媒,都被春生拒绝了,只因他不男不女的身子。这个秘密春生本想带进坟墓里,孤独终老。
铁牛最近很奇怪,春生不是不知道,有时候问他,铁牛也不说。有一次在镇子里,路上遇到一个地痞,见春生长的好,就对春生动手动脚。春生是个文弱的书生,抵不过那几个流氓混混。危急时刻被尾随他而来的铁牛揍了那几个小流氓,打的地痞和铁牛都出了血。
两人回到住处,春生拿棉布擦着铁牛额头的血迹,问铁牛怎幺来了。铁牛黑着一张脸也不答他,反而拉着他左看看右看看,问他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那几个流氓混混占到便宜。
书生嗤笑,擦着他手上的血,道:“我一个大男人,哪有什幺占不占便宜的?再说男人怎幺占男人的便宜?”
春生笑眼前这个比他小了五六岁的男人,男人却盯着他刚被一个混混撕破的衬衫,糙脸越来越红。春生循着男人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胸前。
……!
刚才在撕扯中,束胸的绷带不知什幺时候被扯松了。之前一直隐瞒的那对女人一样的rǔ_fáng现在没了绷带的束缚,鼓了起来,鼓的跟两个大馒头似得。怪不得在回来的路上,铁牛一直看着他,脸颊通红,又欲言又止。
发觉到不妥的春生立刻转身到了里屋,手忙脚乱的把束胸重新缠上。
再出来的时候,铁牛已经不见了。
从未想过铁牛会如此轻薄他,即使他身子不男不女……
春生蓦然间被铁牛直白又粗粝的话气的脸色通红,眼里泪珠打转。有些醉醺醺的男人见他哭了,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
在夜晚半照的月光下,两个人推搡着,春生羞愤的泪眼婆娑,挣脱着男人攥着他手腕的大手。而男人硬腕勒着春生的手腕不让春生从他身下逃开,又看着眼泪不断滴落的春生,醉醺醺的脑子里混乱,心里像是被什幺堵着,堵的男人难受。
被他抓着手腕无法逃离的人,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嗒扑嗒的往下掉。渐渐已是泣不成声。
男人心里堵的难受,直勾勾的盯着脸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
墙角的蝈蝈奏着夏夜交响曲……
皎洁的月光幽幽,一人哭的泣不成声,挣脱着要逃离。一人牢牢的硬攥着那人的手腕,眸色复杂。
僵持——
突然,胸腔里被堵的难受至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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