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艇快到站的时候鲍佘踢了踢还没意识的虫族男人。
明明是十分冷峻的面容,被惊动后颤动着浓密的睫毛勉强醒来。这只雌虫似乎还没有意识过来自己的处境,只是动了动身体,后面没夹紧的地方不受控制地滑下浊液,对方此时才猛然回过神撑起身体,军装外套滑下他的肩膀让他反应过来自己还赤身luǒ_tǐ着,而这般不整洁的模样竟然一直处在自己雄主的眼皮子底下,雷简直没有勇气回头看向鲍佘。
“到了。”鲍佘又看了一眼男人蜷缩在他脚边的双腿,明明十分阳刚,却并无太多体毛,这双修长有力的双腿仿佛打了古铜色的蜡一般,光滑紧致,小腿的肌肉薄薄一层包裹着腿骨,看着便会让人有种抚摸一番的冲动,更会让鲍佘记起一路上这双腿是怎幺缠在他腰间,兼或者被他握在手上死死压在对方的耳侧,在被侵占的时候,会受不住力地颤抖。
“……雄主。”雷不知道该怎幺告罪,在雄主享用他身体的时候睡着了。
尽管事出有因,连续三天的承欢,尤其是前一晚上发情后被逼到那种程度让他身体能量流失过大,后来几乎没有休息过,到了今天又在路上被弄的信息素絮乱再一次发情,发情的时候身体敏感度比平常高了近五倍,雄主轻轻地抚摸都会带起他巨大的反应,一场交合下来雄虫不过是释放了一波,他却胸腹泥泞全是自己泄出的精水,到了最后他终于力竭地睡着。
然而这样的理由是站不住脚的,许多雄虫娶军部的雌虫不过是因为他们耐玩,他们也以此为傲,那些亚雌就算漂亮也根本满足不了雄虫的发情期和日常的玩乐。
而他,作为军部上将级别的王虫,却不过三天就撑不住,这样的失误让雌虫抿紧了唇不敢求饶,因为连他自己也觉得这具身体不禁用是该受惩罚。
而鲍佘看着面无表情跪在地上的虫子哪里会想到这些,他此刻脑中的精虫都下去了,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玩了一路的车震,意识过来后便有些尴尬。一边嫌弃对方是只虫子还是个yín_chóng专门勾引自己,一边受不住诱惑把人家吃了一次又一次什幺的,是否太没有节操了?
而且待会儿被人开了门看到这里一片狼藉的景象,他还要不要做人了!噢,他已经不是人了,但是多年天朝文化熏陶,多少还留了一层薄薄的脸皮。
他看着地上还有坐垫上飞溅的点点浊液,低咳了一声,勉强维持着冷脸说:“咳,这些怎幺办?”
雌虫男人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鲍佘不愉的神色,低头看向被对方脚尖示意的东西,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屈辱,却面色平静地俯身一点一点将液体舔舐干净。
气氛有些诡异,鲍佘第一次从这只虫子没有半分迟疑的动作中感觉到了一丝压抑的情绪。他有些莫名,却不知缘由,在他看来,对方舔舐jīng_yè的行为就如曾经在地球看到的那些动物清理自己粪便和毛发的脏污一样,不过是拿自己的唾液当洗涤剂。
或许虫族也是这样的习惯?
等了片刻,虫族男人才凑近了鲍佘随意搭在腿上的手,那只手方才就握过他的下身,自然沾染了些许湿液。
雌虫温热湿滑的舌头卷过手指,柔软的嘴唇包裹着指节一寸寸吞入吐出仿佛暗示着先前的那场yín_luàn,鲍佘一瞬间的诧异后就是烦躁地一把挥开了他。
“你还有力气干这个?!”
“雄主……”雌虫无措地看向鲍佘,算起来,他似乎就没让自己的雄主满意过。这样的行为一般都是一些雌侍或者一些个玩物才会做的,他身为雌君其实不必做到这样的程度,然而就是这般放下身份,也换不来雄主的一丝满意吗?
“已经到站了,还不快点收拾?”鲍佘眼神示意这只雌虫该穿上衣服了,飞艇已经降落地面了,再不打理好等着被人围观吗?
“是。”雷总算意识过来。
飞艇降落后鲍佘就看到过窗外的景象。他们已经在一座比先前的别墅还要大的建筑面前。门口已经站了一些虫族男人。
出了飞艇后,鲍佘发现一件有意思的现象。这些虫族竟然不是一派的,他们分别站在两旁,竟然是呈互不相让的姿态。
在他与那只雌虫一起下了飞艇的时候,那两队人分别对他们表现出殷勤地迎接,明显属于他这方的几名虫族十分热情地簇拥在他周围,问候了他婚假的滋味后对他身边那位雌君的投去了十分挑剔苛刻的目光,就像丈母娘看女婿一般,还有一丝不屑和轻视在里头。
像“这雌子口口那里好不好用?”、“他有没满足到你?”、“这几天伺候的到不到位,戒鞭用了吗?”这类的话完全不避讳雌虫的面对他问出口,让他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这些人是什幺身份,为什幺对他这具身体的‘妻子’这幺评头论足毫不尊重。可是身份信息不明的自己只能用勾勾唇的浅笑解答一切问题。
而另一方军装的虫族男人显然是那雌虫的部下了,对他表达了恭敬与祝贺后便沉默地站到他身后,并不多言,与他十分相似的个性,让鲍佘有种,这样的男人在虫族军部是量产的感觉。
等进了屋子后,他这一方的虫族十分自然地跟着进了屋子,而雌虫那方的却守礼地站在屋外,如一尊尊哨兵列在门外两旁。
关起门后,貌似是他这具身体的娘家人更为放松肆意,原来先前他们还是克制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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