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但是仪态什么的还是非常好,坐如钟站如松卧如弓什么的,倒是不能行如风……现在床上这位,显然不是个弓,说他是摊烂布还差不多。四肢大敞,斜在床上,还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白慕之放轻步伐,走到床前准备细细观察,就发现睡着的人双唇红润,脸颊微红,说不出的诱人。
这种时候白慕之只需要做一件事。
就像每次他装失忆一样……
白慕之伸出手,轻轻地抚摸馡然的脸颊,馡然觉得痒了,哼唧着用手抹了抹脸,样子十分可爱,白慕之皱皱眉,摸了摸他额头。馡然挥舞着手,向里翻了个身。
按以前应该早就醒了,不,应该说是在他进门的时候就应该醒了才对,但是现在这位……
原来不只是‘有些’不同,现在这样倒是挺可爱。
白慕之没有再做什么,他回了自己的房间,叫小虹打了水,一番清洁之后又去了馡然的房间。此时的馡然已经抱着枕头滚向了床的最里面,白慕之除了外袍,躺在他身边,想了想,从他怀里抢了枕头枕在头下。被抢东西的人依旧没醒,反而转身抱住了白慕之。
这得睡得有多死!便宜不占白不占,反正也占得不少了。于是白慕之把馡然又向怀里搂了搂,睡了。
一梦香甜,待馡然醒来已是傍晚时分。没有觉得冷,所以很满足。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身边这个会喘气儿的是什么?呃,不对,应该是身边这个人是谁?哎哟他还抱着我呢,我我我我我我我………………
就在馡然震惊的时分,白慕之也醒来了,见馡然一脸菜色,他十分坏心眼的没有动。
过了一小会儿,馡然开始偷偷地从白慕之的臂弯里往外蹭,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白慕之突然睁开了眼。
“你在干什么?”白慕之作出一副冷漠的表情,在谁看起来都是无情的样子。
“呜哇!”屏气凝神的馡然被吓了一跳,转头脱口而出:“你,你是谁?”对,没错,这个台词是对的。虽然他猜到这就是白慕之,不过怎么是这种表情,不是说两情相悦吗,这是骗我玩儿呢吗?
“……”怎么好像在骗我?白慕之抬起手,打算把被子盖在馡然身上,以免他着凉。
但是电光火石间……
“你对我做了什么?走……走开!”一把抢过被子,楚楚可怜啜泣状。就好像是被糟蹋了的良家少女那样无助。
白慕之一阵无言,就这还说是失忆了,这和以前多么的像。
终于调节好心情刚想说些什么,就见馡然抱着被子又倒了下去。伸手试脉,又看了看馡然身上的伤,虽然不少但是不深,都处理过了,现在没什么大碍,就是脑袋上有一个大包。轻手轻脚的帮馡然盖好被子,白慕之深吸一口气。
终于明白为什么陶沁欲言又止了,于是冲到门口吼:“陶沁,你给我过来!”
离了一个小花园距离的隔壁院子,陶沁软在床上哼唧着对白敬之说了馡然受伤的过程:“敬之,其实我很无辜的。”所以等会儿帮我说句话嘛。
白敬之心里想着果然啊,然后闭眼不理。
“他搞不好会杀了我的,好歹我也算他嫂子。”扯着袖子撒娇。
依旧闭眼不理。
“你就不能说句话?”嗖的从白敬之怀里坐起来。
但是还没等白敬之说话,白慕之的怒吼就传了过来。陶沁被吓得一下缩回了白敬之怀里。
“敬之”陶沁狠狠地揪住这颗救命稻草。
“知道了,我陪你过去就是。”看着陶沁的脸色煞白,不再逗他。
两人转眼间穿好衣服,白敬之拽着陶沁往馡然那里去。进了小院,就看到白慕之阴着脸站在石桌前。一副暴雨将至的表情。
要说白慕之这长相看起来挺温和,阴着脸时却活像是个阎王。怪不得外界都说白家的两个公子,大公子长的冷峻,人是暖的,二公子长的温和,但人是冷的。这简直赶上千年寒潭了好吗。
“那什么,馡然呢?”陶沁壮着胆子问。
“被我打晕了。”面色不善。
“什么?他昨天才清醒过来。你怎么能打啊。”陶沁跳起来,准备进去看看。
未遂。
“馡然的身体你就不用担心了。现在你的任务是跟慕之说说这几天发生了什么。”白敬之一把扯住他,丝毫没有要袒护意思。
“我、我知道了。”陶沁吸吸鼻子,哀怨的看了白敬之一眼,开始回忆。
时间回到几天前。
白敬之和白慕之走的那天,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出门乱跑。但是陶沁是那种很有叛逆心的人,简而言之就是:不让去?我偏要去!加之馡然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货。
两人前几天听白慕之说那山上有神仙,所以当天下午就上山了,一阵寻找后未果。陶沁不甘心,决定第二天还要去,结果第二天他在山脚就扭了脚,于是打道回府修养一天。第三天的时候,陶沁做足了准备,继续拖着馡然上山,这次行进的顺利,很快便到了较高的地方,没等陶沁感叹终于爬上来了云云,就觉得身边一空,馡然就这样滚下山坡,人事不省。陶沁费了大力气把馡然抬到小路上,遇见一个架马车的人才回了家。然后……就请大夫,等馡然醒来,结果他却失忆了。
“其实我觉得很奇怪,馡然明明站在我身后安全的地方,可是他却掉下去了。”陶沁讲完事情始末,又抒发了自己的疑惑,然后小心翼翼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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