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知好歹的话,这些年我和少爷相处下来,就像亲兄弟一样。”
花明鹤点点头,表示赞同。
花明汐也还在住院,但已经没有大碍,脑袋上包着绷带,跑到安宁的病房来探望。
“我和英英那天真的看见你们两个朝那个方向跑了。结果没找到你们。”
“树林那么大,碰不到很正常。”
花明汐点点头:“那倒也是。还是要谢谢你,林诚,这真的是救命之恩。”
林诚摇头:“没什么的。”
花明汐看了看沉睡的安宁:“他还在发烧吗?”
“嗯,吃了药能退下来,药劲过了还是烧。”
“那可怎么办?小宁本来身子看起来就弱,真是经不起折腾。”
林诚眼睛望着安安静静躺着的人,喃喃道:“没事,会好的。”
夜里,一切都安静下来,值班护士也刚刚巡查完回去。
安宁在退烧药的药力下出了一身的汗。但精神好了许多。
他拉拉林诚的袖口。林诚又看了一眼关好的房门,听话地躺上床,将安宁搂在怀里。
“对不起。”他对安宁说。
“哪儿对不起我了?”
“哪儿都对不起。”
不该太过放纵,在湿气深重的山林中数度索要。更不该让他一夜担心难眠。
“知道对不起就要记住,你要是没有了,我会死的。”
林诚心里一阵难受,用力搂紧安宁。
“我现在就在这儿,也不会没有,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
安宁将脸贴紧他的胸膛,答应下来。
答应要好起来,但还是等到五天以后才做得到。
热度终于不再反复,人也瘦了一大圈,倒是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经过这一场病,热闹的假期也过了大半,剩下的也都顾及安宁的身体,剧烈的,热闹的场合都尽量不邀请安宁参加。
每天到他住的地方去看望的人来人往,外出活动的时间减少了许多。
日子就这样慢慢过去了。花明鹤亲自送安宁回了a市。
安致远是花老爷子眼中的罪人,但对于年轻一辈的花明鹤来说,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是一个从大混混一步步发家起来的成功人士。
他不至于崇拜和喜欢安致远,但也不像花老爷子那么厌恶。
所以,他抽出了短暂的时间,答应安致远喝杯茶的邀请。
然后对安致远提了些意见。
“安宁很单纯善良,虽然有点少爷性子,略微柔弱了些,不过他还是一个懂事懂理的好孩子。
不过,我觉得安宁的交际圈应该扩大一些。我的意思是,或许他应该多交一些亲密的朋友。
你看即使他在花家,和谁看起来都挺不错。但其实,他和谁都没有达到很亲密的程度。
好像,除了他的保镖林诚,他并没有特别亲密的朋友或者亲人,我想应该包括小姑父你吧?”
安致远热情万分的送走了花明鹤,站在大门口考虑了他的话。
也不是没有道理,儿子从小被他妈妈带着,乖巧有礼,并不是四处撒野结交铁子一大帮的那种孩子。
他和林诚的亲近也不是凭空而来,毕竟林诚参与了他与母亲生离死别的经历过程。
而且,这么些年来,林诚将保镖的角色扮演的全心全意,尽职尽责。
安致远也不认为自己儿子有性格上的缺陷,起码他知道好好学习,并且做好了从商的准备。
亲密朋友,到底是不是必须得有,他有些不以为然。
一个忠心耿耿的保镖或者助手,和一个没办法保证忠诚度的亲密朋友,其实并没有高下的区别。
所以,他听取花明鹤的意见,但内心没有太过重视。
当然,他日后会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而恼火万分。
如今的安致远,心情特别好。
送走了花明鹤,他便带叫上安宁去医院看他几天前刚刚出生的小儿子安厦。
虽然依然不待见后妈隋雪,但当安宁见到婴儿床上肉嘟嘟软绵绵的安厦时,还是没能绷住脸,不自觉地笑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孩子般好奇的光彩。
那个婴儿是和他有同样血脉的同胞兄弟,他那么小,却会用眼睛盯着自己笑,多么神奇?
“林诚你看见了吗?这个小家伙还挺可爱的。”安宁晃着林诚的手臂,一脸欢欣雀跃地和林诚分享他的好心情。
林诚笑着附和他:“是啊,真可爱。”
安宁太专注于和小婴儿的互动,所以并没有发现林诚眼中闪过的一丝黯然。
安致远特意抽出了时间,陪安宁和林诚去了b市。
房子是早就找人布置好的,离安宁就读大学很近,还特意配了车。
房子,车子,保镖,本来安致远的意思还要再配个保姆,但被安宁拒绝了。
“林诚一个人就行,我又不是天天在家待着。你不是让我住校吗?”
安宁小的时候安致远总想着让他坚强勇敢。
但花颖去世后,他却又不忍心再折磨儿子。尽量给予他最好的照顾和对待。
他再婚有了二儿子之后,嘴上不说,其实心里总是有些愧疚感。
所以,安宁出来上学,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尽量给他安排了最好的生活照顾。
不过,他又觉得花明鹤的话是有道理的。安宁长大了,总要融入社会,大学集体生活,就是第一步。
所以,他要求安宁无论如何都要住校一年。
刚开始安宁当然是不甘愿,但耐不住安致远那一套商人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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