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好奇。”高锘恼羞成怒,争辩道。
少年竖了三根手指做了个讨钱的动作,高锘黑着脸给了他三两银子。
少年的笑容更加灿烂,凑到高锘耳边说了几句话。
突然高锘眼神晦如深夜,呼吸浑浊,惊得连寒冷也不自知。
待走到少年房中时,他趁少年不注意把他打晕。
把少年放置床上后,背着包袱,悄悄闪入门外的黑暗中。
循着那些似有似无的□□,流转各条长廊,终于找到了声源地。
那是一间简陋的屋子,昏黄的灯光透出窗口。
除了惨叫还有激烈的鞭打声。
高锘并不清楚是什么,但知道那一定是一种刑罚。
听了那个小倌的话后,他就忐忑不安。
如果那个人遭遇了像小倌说的那样事情,那样要怎么办呢?突然地他特别想去为这个人做点什么。
他老爹说尚有余力时能帮就帮。他也没打算管到底,……应该可以做得到不管到底吧。
何况他从小练武,听他老爹说他的武功是他爷爷流传下来的。
虽然他练武的天赋不高,但他练的武功极为精妙。
何况他一直努力去练,因此他现在不是一流的高手,二流致尚也是够得上的。只要他不去故意挑事,他的武功自保没问题。而他的轻功是他所有武功中最厉害的。
突然惨叫声和鞭打声戛然而止。
一个带着面具身形挺拔的男子走了出来。后面,有一个面无表情且其貌不扬的男子,为他撑伞,一同踏进雨中。
高锘躲在离他们较远的一根柱子后,正好隐去了他的行迹。
等两人远去后,他探出头来再次观察情况。
门口有两个守卫手持木棒,目光炯炯,身形笔直。
妓院的守卫居然这么敬业。高锘诽谤道。
高锘从包袱里掏出个小石子,朝一个较远的湿漉漉的花丛弹过去,果然其中有一人中计过去。
他运用轻功跃到那人的背后,下了一个手刀,那人晕了过去。
他把这人拖到一个更隐蔽的角落脱下外套,套上这人的外套。
稍一犹豫他把包袱放在草丛里。
这个包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不随身携带他实在放心不下。
但想着等打昏那人再回来取时,他再次执棒冒雨过去。
他不过十六岁身形较小,所幸天黑那人看不清楚。他才得以接近这人,出其不意地将他撂倒。
尽管他武功还算高,实战特别少,尤其对敌经验不足。
若一次对两个人,不能一时间同时撂倒两个,那么就会有其中一个喊叫,到时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他向来会在包袱里备有石子就是为了实施这等调虎离山之计。
幸好两人都很精明没有两个一齐过来查看不然他可做不到同时击倒两人。
他去花丛里拿了包袱后,折回来轻轻地推了推门,悄悄进来,赶快关门。
他浑身**大半,发丝湿漉漉的紧紧垂在肩膀,寒气伴随他的到来闯入屋内。
他转身,看到一名上身□□的、约莫十九岁男子,双手被绳索束缚在空中。他双膝跪地,头发散乱,前胸和背上布满了鞭痕,鲜血淋漓。
手臂的血管凸显异常,仿佛快穿过皮肤了。
他浑身颤抖,呼吸沉重如铁,胸膛起伏如浪,好不触目惊心。
他察觉到高锘的存在后猛地仰起头,头发从脸庞滑落,浮现出一张俊美的面容。
他的眼角微微挑起,唇线上扬,露出一个嘲讽的神情。
“有本事放开我。”他说道。
高锘听话地放下了他的双手,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了?”
突然高锘一个不注意凌九霄扑倒了他。
高锘死命的挣扎,他的武功虽然还可以,但是近身搏斗的话力气比男子逊色不少。
“给我下□□想上我,那好我就让你尝尝被上的滋味。”说完他又撕开了高锘的衣服。
高锘的心刹那间像被刀子划得四分五裂疼,高呼道:“救命啊!”
凌九霄点了他的哑穴,高锘彻底说不出话了,绝望的浪潮冲垮了他的冷静。
高锘疯狂地反抗,然而却阻止不了男人与野兽无异的行径。
他的身体被敲碎了一般,血腥味弥漫了整间屋子。
他痛得好想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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