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里也总是没头没脑。听了他这句话我忍不住就回头看看,但屋里也就我们三人。啧,越来越毛骨悚然。
这种感觉非常鲜明,就算哄著周彬麒把箱子都关好堆进储物室连上三层锁我也还是难受,搂著郑泽躺上床翻来覆去地睡不著。郑泽也似乎有心事,半晌吻住我:“小衡,我明天可以在家办公。”。
我听出他话外之音心里大喜,翻身压上去,恶狠狠含住他舌头:“套子呢?”。
正著反著玩了大半个晚上,连我都有点体力不支,躺在床上喘气:“你还没好麽?”。郑泽斜眼看我一下,闭上眼睛骑在我腰上轻轻扭动:“怎麽这回这麽快就不行了?”
他脸颊旁边有汗,顺著锁骨淌下来,一身的红晕,下身昂扬得不像话。
我苦笑:“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用套子我就坚持不了多久”。
“嗯”,他还是闭著眼睛,一手爱抚自己前端:“那你为什麽今天一定要用套子?”。
我哑口无言,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平时都是我哭著喊著装傻撒娇不用套子,力求与他肉身相搏,不让任何东西隔在两人中间,可今天莫明其妙地就非常想要在下面套点什麽。
男人冷笑一声停下动作,径直从我身上起来,麻利得好像我就是条按摩棒,转身进了浴室。我x,就这麽拔出去,他也不疼的哈?……我都疼了。
迷迷糊糊地合眼,恍惚中男人裹著浴袍出了卧室,外间昏黄的壁灯斜斜射进门里,我一个激灵翻身坐起,出门见郑泽靠在厨房小吧,手里握著杯威士忌,愣愣地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我赤身luǒ_tǐ凑过去将头靠在他锁骨,男人身上有熏衣草的味道:“郑泽……”。
“嗯”,他舔一下嘴角,侧头斜斜看我一眼,一条腿抬起来圈住我腰:“要继续吗?”。
月光下男人眼角湿润,唇舌里还带著酒香,他神情非常恍惚,被我放倒在餐桌也紧紧搂住我脖颈,两腿缠著我腰肢,主动得非同寻常。
我越来越觉得烦躁,心里似乎有话怎麽也说不出的那种感觉,胸闷得难受,将他翻过来翻过去地插入,这时反而有点金枪不倒,无论如何也到不了高潮。
郑泽格外合作,有些平常死说活说也不肯摆出来的姿势都乖乖主动做出来,任由我在他身上折腾。
渐渐地就有些汗出入浆,两人滚在地板上。男人两手紧紧抓住地毯,我跪在他身後两手握著他胯骨。晨风抚动窗帘,月光映过来,地上的影子抖动,好像群魔乱舞。
高潮总算将至,屋里一片喘息,我仰直脖颈,猛地抬眼就看到那张面孔,粉白而紧致的皮肤,稚气未消的五官,嘴唇是粉红色的微微嘟起。
“小麒……”,下意识低低喊这人名字,我身上汗毛根根竖起,在郑泽体内到达高潮。下面的男人全身紧绷,似乎也一起到了。屋里顿时蔓延起新鲜欲液那种无可莫名的味道。
周彬麒赤著脚站在客房门口,怀里抱著只小臂长短的娃娃,他沈默地看著野兽般交合的我与郑泽,脸色苍白。
7,
我不记得我与郑泽怎麽散开,郑泽如何安抚周彬麒去睡觉。我心里烦得厉害,几乎是回到卧室就陷入梦乡,临睡想著明天一定要跟郑泽好好谈谈。
然而郑泽并没给我机会,次日清晨他接到封e,说是有些急事要回国处理,匆匆出了门。呃,这个没义气的,把我一个人丢下来面对周彬麒那个要命的青春期少年,啧,商人重利轻别离。
我讪讪地去敲客房的门,自从昨晚看到我与郑泽做爱那少年就将自己关在屋里,我在客厅坐到腰疼背疼屁股疼,无聊地把郑泽那只宝贝古董电话拆成碎片又装起来,最後薯片都吃了两筒,也不见周彬麒出来。
“有事?”,敲门敲得自己都觉得有点象狼外婆,周彬麒开了门。少年仍穿著睡衣,赤著脚,眼睛有些肿,低著头。
“咳,嗯,那个,我带你去看一下新公寓,你喜欢的话,待会帮你搬进去,顺便买些东西”。
“嗯,你等我一下”。他这次倒没什麽异议,乖乖吸著鼻子去沐浴。
我忍不住又有点可怜这孩子,他这麽年轻,对於xìng_ài正是似懂非懂的年纪。我记得自己这个年龄的时候,偶尔在杂志上看到些限制级图片,都立刻闭眼扔掉,觉得人与人之间的交媾,怎麽可能肮脏丑陋到这个地步。
何况他是面对面看到我与郑泽交合,更何况我跟郑泽都是男人,更何况他刚刚跟我告白过,而且,我shè_jīng的时候,叫的是他的名字。当然,我跟郑泽的解释是因为突然看到周彬麒就下意识跟他打招呼而已;但我真正的下意识告诉我,在心里最最柔软隐蔽的地方,有那麽一点点东西,跟我所说的那些话,是不一样的。
啧,越想越心虚,我揉揉鼻子很无奈,呃,要是弗洛伊德老爷爷复活,看到我们这一定要兴奋追击一百年哈。
公司在我住所周围有几间公寓,基本上都是郑泽看好了就买下来,算是置业的一种。偶尔有客人访问或者高级员工来公司培训,就会分出去一间给人住。
连著看了几处,周彬麒在那间离我家两个街区的顶楼停下:“我喜欢这间,从卧室可以看到你家大厦”。
其实这是间阁楼,虽然地方宽大,墙角是会碰著头的。建筑也旧,据说暖气管还会发怪声,若不是地段好升值可能性大,郑泽才不会出钱买它。
我被少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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