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并未尽根,穴肉实在太紧,而覃头顶到一个紧紧闭合的小口,怎幺也捅不进去。
凝兰没想到薛庭竟如此狠心,顿时痛得说不出话来,整张脸白得毫无血色,眼前一片模糊。恨恨地打了薛庭几下,随即就没了力气,只能努力放缓呼吸缓解疼痛。
薛庭暂时不敢动作,待凝兰眉头渐渐松开,适应了他的大小,才开始抽动。来回缓慢chōu_chā了几十下,穴道终于有些松软,薛庭将凝兰抱起来坐在他腿上,让他抱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握住凝兰的纤腰上下起伏,反复轻叩穴道尽头的小口。凝兰仰着脖子1*2◎3d↓i点蹙紧眉头“嗯嗯”低吟,身体如杨柳般随便他摆弄。
小口逐渐打开,不再顽强地抗拒异物的侵入。薛庭顶弄地更快,ròu_tǐ碰触发出急促而轻快的拍打声,在静谧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嗯……别……有点深……”火辣辣的疼痛不那幺明显,但硬物在体内的存在感却愈发强烈。薛庭每顶一下,雌穴深处就传来极度酸麻的感觉,让凝兰有些想哭。
薛庭吻着他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吻痕,下身突然一发力,整个覃头竟突破那宫口探了进去。整根物事全根没入,薛庭浓密黝黑的毛发完全遮住了撑得发白的穴口,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啊!”凝兰发出一声尖叫,小腹深处一阵抽痛,低头一看,只见薄薄的肚皮上明显地突出一道,分明是那guī_tóu的形状。凝兰都快吓破了胆,以为薛庭要把他的肚子捅穿了,急忙伸手想把那东西按回去。
却不想薛庭闷哼一声,眼神沉得吓人,哑声说了一句:“乖,这就让你爽。”然后扣住凝兰柔软的腰,开始肆无忌惮地操干。
“不要不要!啊!”狂风暴雨般的chōu_chā让凝兰的雌穴一阵紧张地收缩,却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机会,只能被动地接受薛庭野兽般的侵略。下体又痛又涨,还有微微的酥麻感,凝兰半闭着眼睛,雪白的贝齿深深地印在红润饱满的下唇,脸上潮红一片,平时平静自持的眼睛水光潋滟,看得薛庭呼吸粗重,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床上。
嫌这个姿势不够尽兴,薛庭把凝兰放到榻上,然后抬起凝兰两条无力的腿压在他脸的两侧,让雌穴彻底暴露在烛光下。他眼睛血红地盯着那处,两根长着厚厚茧子的粗长手指伸进已经泥泞一片的穴里胡乱粗暴地搅着,直搅出黏腻响亮的水声,恐怕连屋子外头都能听见。
“别这样,别这样……”凝兰听着那淫靡的声音,羞耻地哭出了声,心里并不喜欢薛庭这样,似乎把他彻底当成了一个玩物,毫无尊重怜惜地玩弄着他。
薛庭抬起眼看着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yù_wàng和渴求,手却继续毫不留情地动作着。坚硬的指甲不时戳到硬挺的肉珠,甚至微微捅入紧闭的后穴,下体被玩得一片狼藉。
凝兰终于受不住了,虚软的手往下地抓住薛庭的手腕,泪眼朦胧地与薛庭对视:“不要这个……我不喜欢……”
薛庭笑着问他:“那你想要什幺,说出来我就给你?”凝兰那点力气对他来说毫无威慑,甚至他手心那柔滑的触感让他更为激动,大手不顾凝兰的阻止动得更为疯狂。
凝兰无助地呻吟着,雌穴却不听他的话,不停地往外吐水,浇的臀缝湿了一大片。他颤着声音道:“我要你……用……”
“用什幺?乖,告诉我。”薛庭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哄骗他说出那句话。
凝兰熟读圣贤书,自小就被白宁鹤教导要严以律己,文雅端庄,从没说过脏话。可薛庭分明要逼他说出那个下流的词,这让他又急又羞,似乎喉咙被什幺堵住了,张了张口还是说不出那两个字眼。
薛庭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低笑道:“是不是要我的jī_bā狠狠操你,嗯?”
凝兰脸上火烫,下意识摇了摇头。
“不要?那我走了。”薛庭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做出起身离开的动作。
那具炽热的身体一离开,凝兰就觉得一阵寒意弥漫了全身,他一阵恐慌,急切地伸出手抱住薛庭:“不要走。”
薛庭伸手捏住凝兰的下巴:“你知道我要什幺?”
他不是不知道让凝兰说出那话有多难,但他迫切地想知道凝兰对他的爱究竟有多少,是否能为了他抛下他的身段与教养,心甘情愿地被他这样一无所有的人占有。他虽然一向自负,但在凝兰的事上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他们原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当初如果不是自己一味的纠缠,凝兰只会用他那双平静的眼睛云淡风轻地看他一眼,就像对待任何陌生人一样,根本不可能如现在这般被自己的一举一动牵动心神。
但这是不够的,明年他就要参加科举,他虽不明白为什幺凝兰始终执着于这件事,但并不想过问和阻止,凝兰那幺玲珑聪慧,不应埋没在这小小的村子里。唯一让他担忧的是,凝兰去了京城以后,许多事就身不由己,以他的美貌、谈吐以及惑人的身体,不知多少男人会觊觎他、想要占有他。如果凝兰不能在面对那些诱惑时心如止水,那幺在自己混出一番天地前,他毫无阻止之力。因此,不论如何怜惜他,此刻他都不会心软。
凝兰不知道薛庭有这样的顾虑,他唯一明白的是,他已经离不开薛庭。
他这十四年,自有记忆起便日复一日地读书习字,从不曾厌倦。那时他还不知道世上还有薛庭这样的人,看到薛庭的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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