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缱绻数月,竟也没落下什么痕迹。唯有一人,察觉了此中异处,便是姨娘孙氏。
秋珩是秋家二少爷,孙姨娘所出,年二十,如今正在家中复习,绸缪来年科举。不同于众望在身老成持重的大哥秋珏,秋珩更热衷于声乐嬉游,横竖秋家已经有大哥来发扬光大,他何必把那重担往自己肩上压。对此孙姨娘十分气恼,不过秋珩虽然爱玩爱闹些,该做的也都认真做了,连老爷都不责备他,孙姨娘能有什么法子,只盼她唯一的儿子能在科举上争个好名次。
这日一早秋珩又出门去,午后才回来,孙姨娘见儿子又顽了这半日,禁不住又说了几句,秋珩对姨娘一向孝顺,因此也不气恼,反笑着撒娇了几句,哄得孙姨娘忍不住地笑了。母子亲亲热热地说了会话,孙姨娘忽的想起什么,对儿子说道:“这几月来,你父亲几乎不在大房过夜,太太身子不好,老爷不去还算常理,怎的也不来我这里。珩儿,你常常在外边走动,可有听说些什么?”她蹙着细眉,犹疑道:“依你看,你父亲会不会,在外边有人了?”
没想到孙姨娘会有此猜测,秋珩初时只觉好笑,见姨娘美目一瞪,连忙咽下笑意仔细去想,半晌,认真道:“没有的事,父亲为人正直,岂会在外面私养外室,姨娘又多想了。”见儿子言之凿凿,孙姨娘拢了拢鬓发,暗道也许确是自己多想了。
此事只是母子私下谈论,秋珩并不放在心上,又过几日正是官员休沐,秋珩因有一事要向父亲求教,打算趁父亲在家时去同父亲说明,问明了父亲正在书房便径直去了。到了书房外围秋珩心中有一丝奇怪,书房门窗紧闭,且无一人侍奉,父亲真的在书房么。
站在书房门外,秋珩犹豫了一下举起手,正欲敲门,忽听一声媚叫从屋内传出,惊得秋珩立时停下动作,侧身附耳去听。只听屋内似有两个声音,俱是男声,此时一个娇声细吟,一个哑声粗喘,显是正弄得情热,秋珩心中骇然,父亲不止有人,竟还是男人。究竟是谁,能引得父亲这般痴迷,不顾名声带至家中,惊讶过后秋珩顿时好奇起来,又被那猫似的叫声勾得心痒,想要亲眼见识的心情急迫起来。虽然门窗都是闭起,秋珩还是不死心地每个花窗都去试,果然试出最边缘的一个花窗未从里拴上,他轻轻地抬起木框向外轻移,将将露出一条缝隙可看到屋里的景况。
说来好运,因这花窗位置略偏些,恰巧处于屋内两人的侧后方,因此秋珩可以放心大胆地向里窥视。其中身子较为纤细的少年只穿着小衣跪伏在宽大的罗汉床上,而则秋英敞着衣袍从背后将阳物肏入少年穴内大操大干,少年被顶得身子不住向前倾,口中连连淫叫。淫靡的场景让秋珩胸中一阵激荡,随即无声猥笑,慨叹父亲真是宝刀不老,随即才认真去看那被肏干的少年模样,待看清后秋珩大吃一惊,这少年不正是秋珂,他的亲弟弟!过度惊愕让秋珩险些露出马脚,父亲怎会和三弟做出如此背德逆伦之事,这其中难道有什么误会?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信。就在秋珩呆愣之际,床上秋英似乎是干穴的动作太急,阳物滑出了水洞,然后他用手握住粗壮肉物,大guī_tóu在秋珂软嫩yīn_bù上下磨蹭了几下才重新肏了进去。秋珩一向目力极强,立刻便看清了父亲肏入的竟不是三弟的后穴,而是会阴处莫名多出的一朵小小嫩花,两片花唇被肏得通红,还滴滴答答地往外冒水。
见此异状,秋珩心中有了一丝了然,难怪三弟虽是太太所出却从不受宠,难怪姨娘说他身子畸形不堪大任,难怪父亲总是硬说三弟体弱多病不许他外出,一切都有了解释。想通了其中关窍,又见父亲脸上快活神情,秋珩不由猜测,莫非父亲早有算计,有意将珂儿圈在胯下?
不过此时秋珩已顾不得去想这许多,他的眼里心里一时都被三弟的嫩穴占满了,耳里都是骚得人心痒的淫叫,瞧父亲那畅快模样,这定是个咬人的宝穴,秋珩胯下已涨硬起来,只恨不得是自己在那罗汉床上,肏那骚发发的小浪逼。忽的秋珂的呻吟又高声起来,只见秋英一阵狂捣猛干,随即胯部紧贴着白嫩臀肉不动,两人身子轻轻抖动着,应是出了热精。看着父子两人搂在一块柔情蜜意地亲嘴咂舌,秋珩捺下冲动,悄悄地将花窗归于原位,略略思量便转身离开。
第六章 (偷奸)
时值暮春,气候渐暖。秋府已撤下暖炉壁毯,缀上时令鲜花,各处一派生气。
是夜秋英直宿宫中,令爱儿不必等他,故而秋珂亥初便上床歇息,不多会儿就已沉沉睡去。梦中的秋珂却不知有一人正注视着他的小屋,待他屋内吹了灯后又两刻钟,此人有了动作,从高大身量上看应是一名男子,只见他捻手捻脚地走到窗下,动作几下便把花窗打开随即翻身而入,又将花窗关上。
入到房内,男子先去外间察看了丫鬟情况,晚间他假借太太的名义赏了梅香一份掺了药的糖蒸酥酪,梅香年小贪嘴,定会吃个干净,现下果然不省人事。解决了后顾之忧,男子心下轻松,不再小心翼翼,自然地进了里屋。因怕惹人怀疑,男子没有点亮烛火,房内漆黑一片,不过依着对室内布局的了解,男子除去衣鞋后轻易地便掀开帷帐摸上了床榻。
睡梦中秋珂对此全无所觉,男子循着细微的呼吸声抚摸到了秋珂脸颊,顿时心中激动,行动上却还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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