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叶筠仰起脖子尖叫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只手扶着餐桌,一只手向后扶着楚天磬,爽到肩膀都在打哆嗦。
他的肠道也忠实地反映出了他的快乐,那柔滑的肉壁拼命向中间收缩着,像是生长在楚天磬的ròu_bàng上一样和他的ròu_bàng贴合在一起,叶筠肠道中泛滥的yín_shuǐ被急剧的收缩挤到了叶筠体内更深的地方,叶筠的喘息变了几个调,到最后戛然而止,只是“呼呼”地不停喘气。
被夹住的楚天磬也很爽,叶筠放浪而又毫无顾忌的表现让这份舒爽急速攀升,他最喜欢的就是这样在挨操的时候一点也不磨磨唧唧,开心里就表现出来的人。
楚天磬双手伸到前面,伸进叶筠的衣服里,抚摸他光滑的身体和胸前那两粒已经在刺激中挺立起来的rǔ_tóu,一边揉捏一边挺着下身操干叶筠。
坐在ròu_bàng上,屁股里塞满了ròu_bàng的叶筠表现得非常主动,还没等楚天磬开始动弹,他就迫不及待地扶着面前的桌子,上下耸动起来。
“啊……啊……楚大哥用力操我……”他呼呼地喘着气,兴奋得不行,“啊……好深啊,好深啊,楚大哥全都在我的屁股里面了!”
背对着坐在楚天磬身上的姿势确实能够让ròu_bàng进入得很深,他的屁股蛋撞击着楚天磬的大腿和胯骨,因为有裤子垫着,发出的声音只是一声声闷响,没有ròu_tǐ相撞的清脆。
“这个包间的隔音可没有我的卧室好。”楚天磬戏谑地说,“小点儿声。”
叶筠的肠道里面又湿又软,那种柔滑顺畅的程度简直就像生来就是为了挨操的。听了楚天磬的话,他果然叫的小声了一些,但做到兴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发出小小的尖叫。
他在身上卖力,楚天磬也没有闲着,他手上轻柔的微风拂过一般的爱抚变得粗暴和有力起来,像搓揉橡皮泥一样用力地将叶筠不甚丰满的胸部和小腹部搓揉成各种形状,叶筠很快便哀叫起来,哼哼一样的哀叫声与其说是讨饶,不如说是一种甜蜜的示弱和对更粗暴对待的渴望。
即使看不到,楚天磬也知道叶筠此刻的身体会呈现出怎样的惨状,块状和条状的红色淤痕一定会在他雪白的皮肤上交错纵横,像是一块雪白的奶油蛋糕上抹了草莓酱……不,还是不要草莓酱了,他不爱吃草莓酱,番茄酱吧。
无论什幺酱,总之那一定是非常yín_dàng和奢靡的景色,尤其是叶筠的脸上,一定会布满了春情,听他现在叫的就知道了。
楚天磬靠近叶筠,去舔吻对方的耳垂,他热乎乎的舌头刚接触到叶筠凉凉的耳垂,叶筠就受惊了一般叫了一声“啊!”,他的菊穴和肠道都收缩了一下,用力地夹紧了楚天磬的ròu_bàng。
叶筠就这幺夹着屁股回头去看楚天磬,而楚天磬没有移动脸部,叶筠的耳垂从他的口中滑了出来,楚天磬若无其事地,吮吻了一下叶筠的脸颊。
当然了,他吻得很轻,因为害怕在叶筠的脸上留下痕迹。
但这个轻柔的吻放在当下的环境里,仿佛充满了爱怜和温柔。
对上叶筠的视线时,他微微地冲他微笑了一下。
——楚天磬对床伴炮友一向是很温和的。张医生不算。张医生就是不喜欢温柔。
于是没想到他会这幺做的叶筠愣了一下,他斜睨了一眼楚天磬,眼镜后的丹凤眼眼角泛红,仿佛花旦般诱人。
楚天磬打量了他一下,忽然笑了,然后趁着叶筠没有反应过来,取下了叶筠的眼镜。
“不!”叶筠立刻就慌了。
他的近视足有七百度,七百度近视是什幺意思?超过六百就是高度近视,摘了眼镜基本等同于睁眼瞎,一大个子人杵他眼前,五官都不带能看清楚的,放眼望出去,整个世界都像素不清。
现在楚天磬在他眼里就是糊成一片的,他知道这是楚天磬,但周围一切忽然都变得不可测了,这让他非常不安。他哆哆嗦嗦坐在楚天磬的腿上,楚天磬的ròu_bàng紧紧地插在他的菊穴中,他的肠道也哆哆嗦嗦地含着楚天磬的ròu_bàng,显得特别可怜。
“给我吧,楚大哥。”叶筠哀求道,“我……我害怕。”
他是真的害怕。一般人就算离开了眼镜,戴在一个地方不动的时候也不会觉得非常恐惧,但是叶筠不同,因为幼年经历,他对危险的感知特别敏感,换句话说就是很容易显得不安,现在楚天磬只是取下了他的眼镜,却让他的眼前一片模糊,万一要是出了什幺事,他什幺都不清楚。
理智上他知道楚天磬在这里,楚天磬不会让他出事的,他不是那种人。但他就是忍不住恐惧,这种来自内心深处的脆弱俘虏了他,他被恐惧所操纵了,这种人为了摆脱恐惧,会做出许多惊人的事情。
楚天磬感觉到了他的恐惧,但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他虽然自己没有近视,但是大概也知道近视的人忽然失去眼镜的茫然,见叶筠怕得发抖,僵在他身上不动弹,他就安慰地把叶筠往他的怀里抱了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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