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问情将信将疑,她拆开信,草草过了一遍内容,随后把这手信递给柏韩闫。
“看看,是白辞的字迹吗?有没有伪造的痕迹,”君问情对柏韩闫说,“你应该认得白辞的字迹吧!”
柏韩闫点点头,他接过手信仔细端详,字迹略潦草,且锐意逼人,的确是白辞的字迹不假,只是……
“这的确是白辞的字迹不假,可,为何他不直接用传音纸鹤,反而让你带来手信?”柏韩闫看着那人,直白的将自己心头疑虑,说了出来。
那人撇了柏韩闫一眼,将手信抢了过来,恶狠狠地瞪柏韩闫,说:“和你有何**系?大师兄是让我把这玩意儿,交给君问情,我要见君问情。”
柏韩闫耸耸肩,坐在椅子上,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说:“和我有没有**系,我是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很可疑,要是你说不出,为何要问情去镇外,我是绝对不会让问情和你走的!”
柏韩闫目光灼灼,盯着那人,冷静道。
“我……”那人皱起眉,看起来有些委屈巴巴,“不信就不信嘛……我也没让你们信啊!”
“我就说,大师兄别管那个男人啦,反正,他和我们纵横派是敌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为什么要通风报信啊,掌门知道了,肯定没好果子吃。”那人皱眉,小声抱怨道。
即便那人声音再小,修行之人本就耳聪目明,君问情和柏韩闫也还是,将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君问情这下,哪还坐得住,焦灼的她,拉起柏韩闫就要往,信中提及的地方赶去。
柏韩闫一把拉住君问情,盯着君问情地眼睛,说:“冷静点好不好?咱们还不能确定……”
“冷静什么啊,肯定是风枯出事了,不然的话,他们怎会这时候还未归?”君问情打断柏韩闫的话。
“你不去,我自己去!”说罢,君问情挣扎着要离开,却被柏韩闫牢牢桎梏。
柏韩闫不再说话,他静静盯着君问情,片刻后,原本激动的君问情,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停止挣扎。
“你啊,冷静下来了?这么冲动,当心坏事哦!”柏韩闫松开君问情,宠溺地戳戳君问情的脸颊,笑道。
君问情面带桃色,不自在的别过脸,微不可见地点点头,说:“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柏韩闫转身,将那人提溜到身边,看着那人说:“我们姑且信你好了,既然你来给我们通风报信,应当不介意,陪我们走一趟吧!”
那人听柏韩闫这样说,立马苦下脸,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柏韩闫,道:“我能否不去?反正你们都知道地点了,我去也无用,不是吗?”
那人小心翼翼,打量着柏韩闫和君问情,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瞪“你们不会就是,大师兄说的柏韩闫和君问情吧……”
“信已经送到了,我就不多留了。”说罢,那人就要走。
谁料,柏韩闫这么快,一下就把,准备施法离开的报信人抓住。
“韩闫,你……”君问情眨眨眼,有些不明白,柏韩闫为何如此。
“嘛……谁让我有个冲动的媳妇儿呢?”柏韩闫对君问情俏皮地眨眨眼,说。
随后,柏韩闫扭过头冷笑,对报信人说:“你今儿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给我们带路,二是我现在就废了你,你选一个吧!”
报信人迫于无奈,只得为君问情二人带路。
小树林中,忿忿不平的报信人,走在两人前面。
君问情看周围并无人烟,也无任何战斗过的痕迹,有些奇怪,她道:“信上不是说,就在这里吗?这里并……”
话未说完,就听见柏韩闫一声闷哼,君问情瞪大眼睛,看着替自己挡刀的柏韩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突然出现的灰衣人,让君问情意识到,他们可能踏入陷阱了。
君问情恶狠狠瞪着报信人,恍然大悟:“你骗我?风枯根本没事对不对!谁派你们来的!”
报信人嗤笑,他对周围的灰衣人下达指令,那些灰衣人立马攻击过去。
受伤的柏韩闫,一边要保护君问情,一边要从这包围之中,闯出一条血路,不多时,柏韩闫就显疲态。
这些灰衣人,像是不知痛苦、疲惫,被柏韩闫打倒,又立即站起来,绕是柏韩闫实力高,也禁不起这样磨。
“……韩闫他为了保护我,自己在那里扛着,是我临阵退缩离开了他……我对不起韩闫,他现在生死未卜,都是我害得!”君问情一说起当时情况,泪水就不住下流。
风枯听完前因后果,皱起眉头:又是灰衣人……他们带走柏韩闫,是为了威胁吗?不,这应该只是原因之一。
“可……白辞的书信,他们是如何伪造的?而且还伪造的如此逼真,让柏韩闫也看不出来……”风枯喃喃自语。
风枯知道这些人,定然计划了许久,所以才会如此有条不紊,甚至这些人,也许连他在纵横派会待多久,也计算的一清二楚……
“对了,问情,那个报信之人,有什么特殊的特征吗?”风枯询问君问情。
君问情摇摇头,她说:“就很普通,没有什么特殊特征,根本无法看出他的身份。”
“风枯,你能帮我救回韩闫的,对不对?”君问情目光希冀,盯着风枯。
风枯沉默,他无法给君问情保证,既然如此,**脆一开始就别给君问情希望。
“我知道了……”君问情露出苦涩地笑容,她说,“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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