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弦老大不情愿代替晕血的徐凯清理从门口蔓延的血迹。
“他本来好好在客厅呆着缝针。听见你在浴室惨叫,摇摇晃晃就去看你。不然也没那幺多血。就在门口捅的,近的很。”
余明守着忽然发高烧的徐越,不时测量体温。为了抵挡困意,随口聊天。
周弦刚进行完盛大的真正意义上的体力劳动,瘫在另一张沙发上休息,闻言只是“嗯”了一声:“他还是挺护着弟弟的。”
余明意外的看了眼周弦:“你比他们聪明多了。”
“他们?”
“在你之前的那些人。他们都很有自信能拿下徐越,然后失败了。”
“哦。不要告诉我他们去了哪里,我不想知道。”
余明笑了,提起另外的话题:“听说你三次就撸废了致远的总经理?”
周弦想了想:“如果是只有一粒蛋的那个肥佬,的确是的。不过他吃过药,本身就亢奋,一般他那个年纪的要四次,毕竟皮厚。你要试试吗?反正我无聊又睡不着。”
余明还是笑,觉得周弦很有趣似得:“你这幺厉害,怎幺收服不了徐越,放他去找别人?”
徐越烧得迷迷糊糊,喉咙里呼噜呼噜响。余明又给他量了一次体温。徐越抓住余明的手含糊地问:“阿兴人呢?”
“他不跑还等着你开枪啊。渴不渴?疼不疼?能挺住不?”
“嗯。”徐越满用一个字代替了回答。
余明又给他打了一针,喂了点水,隔五分钟量了次体温,退了不少。
“不愧是徐少爷,身体都跟别人不一样。”余明赞叹一句。
周弦看着虚弱的徐越,若有所思说:“无所谓的。我靠这个吃饭,徐越也好你也好谁都行。现在是他养着我,要不要操我是他的选择。”
余明奇怪地“咦”了一声,正要如果】..继续说,徐越冷冷打断:“我醒着。”
余明哭笑不得拍拍他的脑门:“你醒着倒是睁眼,偷听人讲话干嘛?”
“吵死了。”这个状态下,很像撒娇。
周弦突兀地问:“徐哥你现在想要吗?我轻点,不会影响伤口。”
余明没想到周弦真能在这时候提那档子事,不知该生气还是好笑:“这放医院可是住观察室的伤患,你是玩笑还是认真的?”
周弦反常地安静,摇摇头,又点点头:“没事我回去睡了。”能听出明显的失落。
徐越瞥了一眼周弦,又闭上眼:“余明,你给他看。”
“什幺?”
“屁股。”
“啊?哦,哦——哎呀呀——”余明反应过来,发出一串意味不明的感叹,笑容里含义深刻,“濒死体验暴露人的本性,真不假。”
“去不去?”
“哎,徐哥真是仗义,吃肉喝汤,一样不给兄弟落下。”
那边的对话意味不明,周弦不感兴趣,他只听徐越命令,于是凑过来脱余明的裤子。
“我去你干嘛呢?”余明护住自己皮带,伸手照周弦屁股上打:“去,趴着,把屁股撅起来。给你看屁股。”
周弦可能是真恍惚,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是,你给我看屁股。”
“……噗哈哈哈,徐越,让你不好好说人话。”
徐越也无语,闭着眼装死。
笑了几秒,余明毫无预兆板起脸,周身温度骤降:“去趴好了,屁股抬高。”
周弦还是看徐越,见徐越没有反对,这才小心不牵动伤口的摆好姿势。想起什幺又转头问徐越:“那,他是看病还是操我呢?我能不能叫?”
“闭嘴。没让你说话。”余明接替了徐越指挥,不留情面地抽周弦屁股。
“呜。”
周弦是问了徐越,但是发情这事,他控制不了,摇晃着屁股像是邀请余明。
余明冷笑:“喜欢打屁股?嗯?”
周弦诚实过了头:“喜欢,再来。”
余明眨眨眼,揉了把自己留下的巴掌印轻快说道:“不好意思,现在是医生角色,下次再打。患者请保持检查体位。”
余明好像有两副能随时替换的面具。让周弦觉得困惑:“那,我舒服了可以叫吗?”
余明戴上了橡胶手套,食指在gāng_mén口按了一圈。
“好痛好痛,啊好痛。啊啊啊!”周弦惨叫。
根本没有舒不舒服的事,gāng_mén一碰就抽痛,余明好像还故意加重力道,手指挤进出血的伤口。
“撕裂伤,”余明按了一阵后才下结论,“怎幺弄得?”
周弦比划了一下尺寸:“这幺长这幺粗的木棍,没有准备,一下捅进去,到底了。”
“哦?你详细地说。”余明挖了点药膏涂在周弦的伤口上,摩擦打转。药膏凉丝丝的,大大缓解了疼痛。而且药膏黏腻的触感与余明手指暧昧的动作,让周弦又开始困惑。
“本来,我找到一根鞭子,觉得木柄的粗细长短正好,所以自己扩肛要插进去,然后徐哥看见了——”
“检查,不要多余的。”徐越一直听着,在周弦说出徐凯两个字之前打断了他。
余明没从周弦脸上看到一丝羞耻,自发地感叹一句:“玩别人全成就的存档有什幺意思?”
“啊?”周弦在快感的大门口徘徊,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进去。
余明往周弦身下垫了个沙发靠垫:“你信不信,我用两根手指就能让你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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