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吃吃喝喝,又看看切石,倒也愉快。
金景智走到乔博毅身边,问道:“这块毛料你打算怎么办?”
乔博毅心里也还没拿定主意,挑挑眉正要说话,却见乔豫一脸惊喜的神色从门外小跑着进来。
乔豫走过来凑到乔博毅耳边嘀咕了两句,只听得乔博毅高声惊呼了一句“真的?”便急急忙忙拄着拐装走了出去。
金景智一愣,当下也顾不得,赶紧跟了上去。隔着远的客人倒没注意到,但乔之深却是听到了自家爷爷的声音,看到乔博毅的身影飞速消失,又见乔豫一脸喜色,赶紧走了过去。
乔豫转过身来见是他,赶紧凑上前去小声说道:“少爷,二小姐她回来了,还有老爷。”
乔之深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乔豫又说了一遍他才知道自己没听错,赶紧跟着乔博毅的身后走了出去。
安彦卿画完切线却不见了乔之深,只看到乔豫站在一旁。乔豫见他东张西望,上前说道:“安先生,少爷和老太爷有事先出去了,这里的事就请你主持一下吧!”
安彦卿面上疑惑,但看了看满厅的客人,便应承了下来,继续切石。
另一边乔家别墅前厅门口,乔博毅和乔之深并肩而立,远远看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开进了大门。乔博毅拄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前方。
乔远离家接近三十年了,唯有当初将乔之深抱回来时回来过一次。算起来,他们父子也有二十七年未见了。
乔之深每年倒是能见上乔远一面,只是不亲,但此时听闻他回来了,心情也是复杂。只站在一旁扶了乔博毅的手,安静的等着。
等到车子开近了,立马便有佣人上前开门。乔之念穿着一袭水红色香奈儿低胸晚礼服当先笑嘻嘻的走了下来,乔博毅和乔之深都顾不上他,只看着那打开着的车门。
一个穿着银灰色西装的男子下了车,头往上抬起,只见他面目清俊,浑身透着一股子儒雅的气息,肤色白皙,看起来端的是玉树临风。
似乎只有三十岁左右,与乔之深倒不像父子,更似兄弟。
乔博毅眼中似有泪水,双手直颤,却偏要板着一张脸,弄得神色扭曲。男子立在车旁,看着灯光下拄着拐杖的老人,一怔,复而一笑,走了过来。
“爸,我回来了!”很简洁的五个字,乔远走过来扶了乔博毅的另一只手,又看了看乔之深,淡淡的说道:“阿深也在啊。”
看这神色,仿佛他从未离开过一般。
乔博毅还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这才一下子挣脱了乔之深扶着自己的手,一巴掌朝乔远拍了过去,怒道:“你还知道要回来!”
乔远乖乖的被打,也不生气。当初他们俩父子闹得天翻地覆,几乎断绝了父子关系。可这些年过去了,气也消了,只是面子问题,因此都还是各过各的不曾来往。
但此时他看到父亲的老态却有些后悔了,面子算个什么东西,早知道就服软了回来了。
乔之念拉了乔之深往里走去,小声说道:“就让他们单独待会儿吧,听说家里正开着宴会,哥哥不是正缺女伴吗?”
乔之深也不在意,挽了她的手朝里面走去,靠近了便听到一阵惊呼声,赶紧推门进去一看,却是那块毛料已经大致解开了。
乔之念四处看了看,便看到站在一旁的安彦卿。
她也许久没见到安彦卿了,心里很是高兴,瞟了乔之深一眼说道:“没想到你们还想出了个当场切石的把戏,这么大块毛料,可不是极好的?”
乔之深也不理她,只看着场中的毛料。那毛料与刚才相比小了大半,翡翠的模样已大致看的清楚了,竟是个球形。
可他抬头一看安彦卿,却发现他脸色苍白,额头满是汗水,似乎很不舒服。乔之念也注意到了,兄妹俩对视一眼,赶紧靠了过去。
乔之深从背后扶住了他,担忧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安彦卿从乔之深离开单独切石后便有些不舒服,脑中耳中一直有轰鸣声,眼前也仿佛隔了一层什么,看着众人仿佛并不在一个世界,心中更是心悸不已。
乔之深的话他根本听不到,仿佛灵魂脱离了肉身,明明和众人处在一处,却偏偏不是一个世界。乔豫也看到了这边,急急走了过去。
乔之念看了看四周,朝乔之深说道:“哥哥,我和豫叔带安上楼,你先在这里主持着,等爷爷他们来了再上来吧!”
乔之深心里虽然着急,但也知道乔之念说得在理,宴会必须得有个主人主持才行,只好点点头看她和乔豫把安彦卿扶了出去。
乔之深看着客人们注意着大厅中央的翡翠,走了过去,找到金景智说道:“金爷爷,这块毛料还有些地方需要再打磨一番,可否请您老动动手?”
金景智闻言自然是愿意,这么块极品翡翠从自己手里诞生,就算不是自己的,他也高兴。当下靳师傅便拿来了一些工具,金刚石钻,小巧的玉石切割机,砂轮等物。
众人见金景智上场,注意力便被吸引了过来,专心致志的看着。
乔之深估摸着还有些时间,便等不及的上了楼去。乔之念和乔豫好不容易扶着安彦卿进了客房,安置在床上,此时安彦卿已经完全昏了过去。
整个人汗津津的,脸色惨白,呼吸更是越来越肉,看着让人害怕。乔之念从未遇到过这种事,心里更是惊慌。
还好乔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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