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腰侧的手逐渐移到背部,带来异样的感觉。程辙想离钟衾衣远些,刚一移动,臀部就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钟衾衣挤入他的双腿之间,把他的双手压在身后的池边上。
程辙不知道钟衾衣在做什幺。他呆呆的看着钟衾衣,觉得钟衾衣好看极了。钟衾衣的美不属于越看越舒服的那种,而是令人惊艳。常人看过一眼后,再也不能忘记,且为他魂牵梦萦,茶饭不思。
“啊!”
钟衾衣在程辙红红的rǔ_jiān上狠咬一口。rǔ_tóu冒出渗出一滴血,红色的果实流出它的汁液。
钟衾衣从胸肌一路吻到腹部,时不时吸允一下,或者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一口。每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记,程辙就哼一声。
程辙感觉很不自在。雾气朦胧,令他的双眼蒙上一层水光。钟衾衣一只手放开他的手,转移到背部,沿着椎骨来到尾椎,探入臀缝。
钟衾衣一把抬起程辙,双腿撑着那男人的身体,使男人微微悬空。
“不、唔!”
被手指插入连自己都不曾深入的地方,陌生的疼痛——程辙感到恐惧,剧烈挣扎起来,推拒着钟衾衣。
“好紧,直接进入一定很痛。”钟衾衣把伸进去的手指抽了出来,制服乱动的程辙。他拿起池边衣服上的腰带,把男人的双手合在一起手系了个牢固的死结。把男人按在浴池边上。
由于钟衾衣手劲大, 程辙后脑砸到地上时碰的不轻。他感觉头又痛又晕,加上双手被绑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Ψ要≡耽美△网住,挣扎力度远不如刚才,方便了钟衾衣下一步打算。
“考虑到你是第一回,直接‘吃’下我的东西似乎不太可能。”
单独玩男人,钟衾衣是第一次。本是可以叫下人来扩张准备的,程辙会反抗,不过再不答应也得答应。但钟衾衣不想这幺做,程辙与那些个小倌公子哥不同——征服这样一个人,只能由他来做。虽然程辙不同当年,但现在这模样,玩起来似乎更有意思。
钟衾衣找出一根玉势,近三指粗。程辙慢慢回神过来,却看见那像极男子阳物挨近着他,心中慌乱。
“张嘴。”钟衾衣将玉势强制塞入程辙口中。
“呜呜……”
以玉势的尺寸,含着并不困难。程辙不知道自己含住的东西是什幺,但明白东西不入流的长相,表示着东西的淫秽。含着这样的物件,让他反胃起来。
程辙用舌头推拒着玉势。拿着玉势的钟衾衣觉着好玩,用玉势在男人口中翻搅。有时程辙把玉势顶出去了,又被钟衾衣塞了回去,有些时候还塞的很深,让他觉得喉咙难受。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留下嘴角,男人的嘴随着他的动作而动。虽说是在推拒,但在钟衾衣眼中看来,更像是吞吐什幺。程辙的长相偏于普通,但看上去很有大侠风范,而此刻却沾染上了淫糜,还有丝丝脆弱的感觉。这种奇妙的反差,令钟衾衣口干舌燥。
钟衾衣把玉势抽出时,整根玉势都被程辙的涎液沾湿了。
“上面的小嘴似乎吃的很开心呢。”钟衾衣盈盈笑脸,道:“下面的小嘴也想吃吧?”
程辙没琢磨钟衾衣话中的意思,方才的事令他迫不及待的想远离眼前恶鬼一样的人,腿却被抓住了。
钟衾衣把程辙的一只腿抬高,露出臀间隐秘的入口。入口的颜色很浅,粉嫩嫩的,紧紧关闭着。
“啊!”程辙痛呼。
约三指宽的玉势已被插入后穴中,未经人事的xiǎo_xué被强硬撑开,虽然有一定的润滑,也没有裂开,但疼痛依旧不减。
见男人后穴没有流血,钟衾衣十分满意,也不等程辙适应了,手控制着玉势在男人的后穴里来回的chōu_chā,或旋转着进入。
“不,不……”
除去疼痛外,程辙更是难以忍受刚才他含过的秽物此刻居然插在他的后面。
钟衾衣插了十来下,便将玉势扔了。
男人经过玉势摩擦的穴口发红,一张一合的,褶皱上还挂着透明的唾液。无人能拒绝这副美景,即使是阅人无数的钟衾衣也不例外,蠢蠢欲动。
钟衾衣双手抬高程辙结实的大腿,大大分开使男人的下身悬空,后穴十分清楚的显露出来。
程辙脸庞通红,一半因为愤怒,一半因为羞耻。而钟衾衣就喜欢他羞愤却无力反抗的样子,犯规的激起人的征服欲。
“清念师傅,你要真正的破色戒了……”
望着男人脸上露出的害怕,钟衾衣十分愉悦。
“不要!别……求、你……”程辙望着钟衾衣的那物抵在他的身后,恐惧的阴霾簇拥他的全身。钟衾衣的那物比玉势还粗还长。程辙再傻也知道钟衾衣要做什幺,这种事乃佛门大忌。男女欢爱尚不能原谅,更何况男子与男子之间……
这、这怎幺可以!
“别、啊!”程辙惨叫。钟衾衣已将头部进入,guī_tóu被穴道紧紧包裹。他没急着进入,而是将整个进入的过程延长,看着xiǎo_xué一点一点将他的yáng_jù吞吃进去。
这个过程中,程辙感受着来自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身体像被劈开了似的,同时,对佛的信仰遭到抨击。他仿佛又回到了被女子诬陷的时候,遭受来自各方面的谴责。许多人骂他不知廉耻,破了色戒。
可那时他并没有错……而现在……他被彻底抛弃了。
一个完全进入,将程辙的思绪搅的零碎。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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