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亚尔。
「你这野猫怎麽又跑来了?」危棠拉了拉被子,瞪了亚尔一眼。
亚尔见自己行藏败露,便索性大摇大摆地坐下,说:「现在的人啊,有了情人都不来找我了。」
「是吗?」可这也不关我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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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什麽的(7)
对於这样的结局,高蓝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该难过还是该欣喜,不知是该祝福还是该叹息。
小琪睁开眼睛,笑了笑,重新将戒指戴上,说:「还难过什麽呢?我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高蓝想不出话来回应,只一声不吭。小琪见高蓝这样,心中也了然,只窝在沙发上闷声喝酒,喝了一瓶又一瓶,直到神志不清、胡言乱语。
部门的同事见派对的主角这样,都散了。高蓝不忍就这样让小琪一个人回家,便扶著小琪离开夜店。
可是小琪已经醉得不分东南西北了,高蓝也不知道小琪住哪里,只好把小琪带回家。
高蓝把小琪放到自己的床上,然後拿出被子枕头到客厅睡沙发。
也许是沙发让人感觉不够舒适,高蓝翻来覆去的睡不著。脑子里不断回想著小琪的话……
也许因为哄女人是他们的天赋,他们不多多运用,岂不是很浪费?
英俊,温柔,会哄人,还在那种最易拈花惹草的酒吧里工作,就他不想理别人,也自然有花花蝶蝶扑过去的。
其实也怪不得他,我信他有拒绝过的。但那麽多蜂蝶,一个个的拒绝,哪拒绝得来?
人在水边走,哪能不湿鞋的?
好像有湿了水的面粉在高蓝脑中搅作一团,黏糊糊,扯不开,撕不掉,令脑中混混沌沌,思考不能。
睡不著觉的却不止高蓝一人。
危棠在柔软的大床上翻转了几下,心想自己再不好好休息,明天可能又要多几百条白头发了,但是……睡不著就是睡不著啊。
危棠死心地睁开了眼睛,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袭上心头,便按开了床头灯。啪的一声,温暖的灯光在床铺附近笼成一圈的明亮。
在灯光的帮助下,危棠毫无困难地看到了蹲在床边的黑猫亚尔。
「你这野猫怎麽又跑来了?」危棠拉了拉被子,瞪了亚尔一眼。
亚尔见自己行藏败露,便索性大摇大摆地坐下,说:「现在的人啊,有了情人都不来找我了。」
「是吗?」可这也不关我事吧。
「只有寂寞的人才会理会猫的。」亚尔伸手抚摸自己下垂的尾巴,音色慵懒。
寂寞的人才会理会猫。
那麽猫自己寂寞不寂寞呢?
——这个问题问来也没意义,根本没人在意。
危棠看著昏暗灯光的黑发青年。亚尔的髪色乌黑亮丽,好像偷取了夜空的色泽一般,明明是那麽深沉的颜色,却也能闪耀著星光般的亮泽。自幼白头的危棠凝视著这麽一头黑发,意外地没有半点妒忌之心。
反而,他看到这样的髪色,心里十分愉悦。
亚尔笑笑,说:「你家大少爷怎麽了?」
被这麽一说,危棠的心情顿时变得十分郁闷:「他……」
贝大少身形高大,体格健壮,骨节分明的手指架著两枝织针,笨拙而耐心地编著深蓝色的围巾。
——这样的情景再次浮现危棠的脑海之中。
危棠很想往自己的脑门揍一拳,看能不能打掉这灰暗的记忆。
少爷啊,你不带这样贤淑的!
难道……难道少爷才是受方吗?
绝对、绝对不要啊!
我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少爷怎麽可以被人【哔——】啊!绝对不可能的!
少爷你爲什麽要这样子啊!!!!!
贝大少之所以会兴起织围巾的念头,是因为情人节将至,又不知送什麽礼物好,问别人嘛,又不好意思。但见到周围的的女同事都在织围巾,便跟风了。
贝大少从来没接触过这种手工,上网,也学得不怎麽样,常常织错,追求完美的他不得不从头开始再来。工作本就不闲的他,晚上为了加紧赶工,最近也没怎麽陪燕东。
不明就里的燕东心中当然郁闷。
爲什麽那个大少爷最近晚上都没空啊?工作有那麽忙吗?
燕东苦恼至极,睡不著,便打了个电话给高蓝。
高蓝接了电话,说:「燕东?」
「啊,才响了一下你就接了?你睡不著啊?想不到我们连失眠都那麽默契啊!」燕东呵呵笑著说。
「嗯,你也睡不著吗?」
燕东拿著手机说:「既然大家都睡不著,不如就出去喝一杯吧?」
高蓝本想答应的,但顾虑到家里有个需要照顾的女孩子,便犹豫了。
燕东听不到答应声,便说:「想那麽多干嘛?我们k好不好?悄悄地去,o有没不乖。」
这个提议正中高蓝软肋。
高蓝跟自己说,小琪一个人睡应该没什麽问题啦。出去喝一杯而已,不会怎样的。
於是,高蓝便答应了。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但drunk的生意还是很不错,依旧有不少人在那里喝酒谈天。
高蓝和燕东悄悄地进去,然後选了一个在角落的位置,远距离观察o。
燕东说:「哇,你的o这麽晚也要工作,真是辛苦了。」
高蓝点点头,心里也很心疼o。
尽管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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