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回来了!”
已经是黄昏时候,村道两旁家家炊烟袅袅婷婷,一个赤着上身的少年提着两条鱼儿从远处而来,最后在一件简陋的院子门口停下,少年没在院子里看见自家爹爹,瞥见厨房的烟囱里在冒烟,他快步走过去推开门,果然看见一个身影正在企图生火做饭,少年马上走过去把人扶起来道:
“爹,你身子不好。我来吧。”
被少年叫做爹的人抹了一把脸上的黑灰露出一张年轻的出奇的脸,看起来才二十来岁的样子,皮肤细腻,五官更是精致得出奇,虽然衣服破旧却掩不住这种从骨子里透出的艳色,多亏平日一直遮蔽面容不抛头露面,否则恐怕早就被人觊觎了。
“阿戟,没事。我只是想做饭。”
男人苦笑,他今年已经二十九岁,还是这样柔弱,始终要人护着。
男人低下眼睑,阿戟俯视他的时候能看见那浓密的睫毛就像小扇子一样,微微一颤都好像划过阿戟的心尖一般。
阿戟今年才十五岁,虽然从小跟着男人奔走吃了不少苦,颠沛流离东奔西走却也练出了超出同龄人不少的健壮体格,遗传了男人的漂亮五官却一点不失阳刚气。
阿戟在十三岁就和男人一样高,此时更是比男人高出了一个头,晚上吃过饭,阿戟盘腿坐在榻上练功,谁都没想过这个一丝武功都不会的男人有一本武功秘籍,若是有武林人士看见这本《四罡真经》一定早就打破了头。
阿戟从小被男人督促练习武功,从前阿戟练功遇到生字男人尚能指点一二,自从阿戟把经书上的字认全以后男人就在阿戟练功的时候小憩,有男人在身边,阿戟总是说不上来的安心,男人的身上总是有香气,不是花香而是一种甜甜的奶香,这味道比凝神香还管用,有男人在身边阿戟运功也快了不少。
这日阿戟运完一周天以后却没在旁边的榻上看见男人,他刚想下榻寻找,就听见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那声音轻得很,但阿戟已经突破了《四罡真经》第五层,这声音还是飘入了阿戟的耳中。
是爹!阿戟担心男人有什幺不测连忙下床,循声找到柴房,阿戟运了轻功悄无声息推了下柴房的门却发现门被从里面锁住了,他凝神细听,发现柴房里只有爹一个人才稍微安心,有些好奇爹背着自己在柴房里弄什幺,于是透过门缝向里窥伺。
这一看,阿戟就再也挪不开眼睛,天已经黑了,柴房里一片黑暗,但是柴房里依墙跪坐着的那个人却被阿戟看得清清楚楚,只见此时男人衣襟大敞,露出光洁的胸口,一手托着一只小杯,一手捏着自己的右rǔ_tóu挤压,那动作让阿戟想起了村口王大娘挤羊奶的动作,只不过男人的动作幅度小些,手中捏的茱萸也比羊奶子紧实艳丽得多了。
让阿戟更惊讶的是随着男人的动作,男人都rǔ_tóu里真的分泌出了乳汁,涓涓的细流,落入小杯里发出轻微的滴嗒声,乳汁脱离人体好像让男人舒服又难耐,男人又发出一身压抑的呻吟,加重手中挤压的动作,阿戟被男人的声音激得浑身一抖,下面那东西居然站立起来,古代人结婚早,他这个年纪已经到了议婚的年纪,村里和他一起干活的小伙子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其实已经是一两个孩子的爹爹了。
血气方刚的男孩子聚在一起当然就开始聊一些不那幺纯洁的东西,所以男女之间的差别阿戟还是知道的。
村野妇人常常在村野地头奶孩子,阿戟也知道只有生过孩纸的女人才会泌乳,可是他爹可是个男人,虽然爹总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是阿戟还记得小时候看见过爹爹用男根尿尿。
真的太奇怪了。
只是阿戟已经没空多想了,此时柴房里那人已经把奶水尽数挤出,他的胸部平坦,只挤了一小杯奶汁却耗费了很大的精力,奶虽少却香气逼人,阿戟在屋外都能嗅到甜腻的奶香,他的两颗茱萸本来就比寻常男子要大而圆润,此刻被捏得艳红肿胀还沾着奶汁极其淫靡。
男人嘴唇微启,两眼迷茫地喘息了一会儿,才擦干胸口的残乳,阿戟看着男人拢好衣襟,将大片春光遮蔽起来,只觉得这男人,即使是拉拉衣服都勾人得紧,他因为自己对爹有yù_wàng而满面通红,他不知这就叫做风情,看见男人站起来向柴房门口走,阿戟立刻有些不知所措,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弹起来窜回卧室。
阿戟在屋里盘膝坐着强迫自己将《四罡真经》从头背了一遍,嘴上念念有词,脑子却反复回放那人靠在墙上一手托胸的模样,心里早就把那从不在自己目前显露的脆弱神情琢磨百遍千遍,直觉得从小到大所见的,别说男人,就是哪一个娇俏美貌惹人怜爱的女人都无法和那人相提并论,
过了一顿饭的功夫,男人才披着湿漉漉的头发推门进来,他淋浴过,知道身上的气味淡到闻不见才进卧室,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缘故,阿戟觉得那人身上的味道浓郁极了,几乎是一见到这人,本来已经半疲软的那物立刻又精神抖擞,盘腿坐一定会被发现,阿戟不自然地改换了一下坐姿才目光躲闪地问道:
“爹,你刚才去哪里了?”
男人没想到儿子那幺大了还黏自己,不以为意地坐在阿戟身边一边拿布巾擦着头发到:
“天太热我去后院冲了个凉。”
所谓冲凉就是到后院提一桶井水用水瓢冲洗身体,阿戟抛开旖旎心思急道: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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