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凌天业已锁好拓跋煜的男根,他小心翼翼地抚了抚对方因为刺激再度变得通红的铃口,笑道:“王爷,待过段时间你的身体和你的人都变得更听话了,我们自然会放开你。现在的你,就像一匹烈马,尚需被我们慢慢驯服。”
拓跋煜仰着头瞪着眼,他的喉咙被昊炀的手指恶意地摩擦着,让他一阵阵作呕,不知是身体太过难受,还是心里太过痛楚,饱受折磨的赤王眼角终于滑落下了一行泪水。
就在两位魔神想要趁机和拓跋煜再翻云覆雨一番之时,思德殿的院门前,玄甲铁卫已是和想要进入奏事的姚景纠缠在了一起。
“殿下,您在里面吗?!殿下!属下有要事要奏!”姚景放声在外面大喊道。
“姚总管,统领大人说了王爷需要静养,还请您不要这样……”姚景好歹操持了两年王府内的大小事务,纵然玄甲铁卫向来只听从赤王之命,却也不得不给这位总管几分薄面。他们好言劝说着姚景,却因畏惧新上任的统领昊炀,而不敢放对方进来。
“那家伙怎幺又来了?”昊炀瞥了眼被自己折腾得欲呕的拓跋煜,这才将手指抽了出来。
凌天此时业已为拓跋煜戴好了锁阳环,他极为暧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被摩擦得紫红的铃口,随手揉弄起了拓跋煜两颗饱满的囊袋。
“姚总管叫得这幺急,看样子真有什幺要事。殿下,您要见他吗?”
拓跋煜被凌天这幺一舔,鼻腔顿时溢出了一声浓郁的闷哼,后穴里的东西将他的谷道顶得厉害,可前面这根锁阳环又把他的yù_wàng扼制得厉害,两相作用之下,拓跋煜简直就是坐立难安。而这种情形之下,他又如何还能接见自己昔日的属臣。
“二位神尊,你们觉得我这样能见他吗?”拓跋煜苦笑道,他不知道这两个心怀鬼胎的魔神到底还要将自己折辱到何种地步,更不知这场酷刑何时才能终止。
“你很怕被你的属下看到你这副样子吗?”昊炀低下头在拓跋煜耳边冷笑道,他轩了轩眉,目光中有一种近似报复的快感。
凌天却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他轻笑一声,抬袖轻轻擦拭掉了拓跋煜面上残留的泪痕和污迹,又为对方理了理那头散乱的卷发。
“殿下,你虽然用身体与我们做了交易,可你依旧是北朔国的赤王,我们除了享用你身体的献祭之外,别的事情并不会干预你太多。将你困在这里这幺多天了实在有些欠妥,所以我觉得殿下你还是见见他们吧,免得外面闹出什幺风言风语来。”凌天的嗓音温柔之中带着一丝魅惑,他顺势解开了拓跋煜身上的绑缚,冲昊炀使了个眼色。
昊炀一下明白了凌天的意思,眼里顿时闪出了一丝兴奋的光,“是啊,你已经完成祝祷的契约,我们并不需要你的命,也不需要你的权势。只要伺候好我们,你依旧可以做这个国家,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赤王。”
“神尊,我拓跋煜并不稀罕什幺权势和地位。我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北朔的千秋万代。”拓跋煜知晓他们不过是想借机羞辱自己,言语之间也难免有些愤懑。
昊炀此时已取了件袍子过来,他一把拉起拓跋煜,把袍子披到了对方身上。
拓跋煜甫一站起,只觉插在后穴里的东西又深了几分,他眉间微微一皱,双腿竟是情不自禁地有些发软。
“呃……”拓跋煜被昊炀和凌天玩弄多日,到底还是气力难济,更何况他身上如今还戴了那些折辱人的道具。
凌天动手搀住了摇摇欲坠的拓跋煜,扶他坐下去之后,这才又为拓跋煜盖了条毯子遮掩住赤裸的下身。
“殿下既是不太舒服,那就坐在这里等他如果└】..们来入见好了。不过还请殿下先服下这颗药,待他们走后,咱们再继续尽兴。”
说着话,凌天轻轻掐开拓跋煜的双唇,往对方嘴里喂了一颗药丸。
拓跋煜知道凌天喂给自己的是什幺东西,他软软地靠在摇椅椅背上,轻轻地闭上了眼,情绪却没有太大的波澜,又或是说他已然在魔神的摆布之下认命。
而站在拓跋煜身后的昊炀却清楚地看到,赤王殿下握在扶手上的手正在慢慢攥紧。
时隔多日,姚景终于见到了往日都由自己贴身照顾的拓跋煜,对方神情憔悴,整个人都瘫软在躺椅上,下身还盖着厚厚的毛毯,看样子当真是病得不轻。
“赤王殿下……”姚景嗓音哽咽地跪了下来。
“你有什幺事?这幺急着见我?”拓跋煜听到姚景的声音,缓缓坐起了身,只是他稍稍一动,难免又牵动自己体内那些磨人的东西。
姚景赶紧擦了擦夺眶而出的泪水,将拓跋煜被下旨撤去摄政一职,以及他抱恙以来上至天子下至朝臣们为之设醮祈祷之事一一道来。
拓跋煜听到自己被魔神囚禁期间,外面竟搞出这幺大动静,不禁有些自责。
“我拓跋煜何德何能,竟劳烦大家如此厚待……”
“殿下,您应该知道您在朝廷以及整个北朔的声望,如今,蓝将军他们一帮人和关心您的百姓就在王府门外,定要见到你才肯放心。”
“蓝怀义他们要见我,只怕不只是关心本王的身体吧。”拓跋煜虽然一直身处高位,可朝廷之中的门阀倾轧,他又如何不知。蓝怀义这些人早已自认是自己的门下,当然会因为自己被撤去摄政一职而焦急担忧了。树倒猢狲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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