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不过你真的不想试试吗?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韩子夜眯着眼看她搭在自己腿上的手,那只手像法蜜儿本人一样艳丽,长长的指尖涂了鲜红的蔻丹,子夜脑海中突兀地闪现另一双细白的手,手掌又圆又小,手指修长,指节纤细优雅,椭圆形的指甲泛着健康的淡粉色的光芒,他敛回神,一阵甜甜的脂粉香气随着她的靠近笼罩了自己,低匈礼服露出的丰满上围若有似无地贴着他的手臂。
韩子夜并不闪躲,只微笑,“这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吗?”
法蜜儿并不生气:“如果每项工作都有这么好的福利,又何乐而不为呢?”
她用手贴住子夜的脸,转向自己:“怎么,你喜欢男人?”
子夜皱眉别过脸去:“我不会喜欢男人。”
法蜜儿轻笑出声,那只手一路向下,贴在子夜保满的匈肌上摩挲:“你的属下各个容貌出众,是哪一个?棕色卷发那个帅哥吗?”
她话音消失,吻上了子夜的唇。
子夜没动,任她吻住,既不回应也不拒绝。只听门口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两人惊动,正看见清晨慌慌张张地跪下来往托盘里捡碎掉的茶杯,子夜眼看着他僵硬的手指被碎片刺得流了血,他却像无知无觉一样,又用餐巾随便将地上的水渍擦了擦,捧着托盘头也不回地跑掉了,他的脚伤没好全,跑起来有点跛。
法蜜儿看了看子夜凝望着门口皱着眉头的样子,点头说:“哦,原来是他。”
子夜推开贴靠在自己身畔的法蜜儿,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公主殿下,虽然我很想招待你,但我想你该回去了,你的哥哥还在等着你带回他想要的东西。”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法蜜儿靠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背影,她想她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的软肋在哪里。虽然是合作,但总要抓到对方的软肋,这合作才更牢固,不是吗?
清晨躺在床上,举起自己被割破的手指,借着微弱的月光看那缠好的创可贴。他脑海里每想到下午的那个画面就掐一下那受伤的手指,手痛会遮住心痛,只是漫出来的血染红了创可贴,不得不再换一个。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有种沉甸甸的压抑感。想起明天早餐的小牛肉忘了腌,他仿佛得救一般从床上坐起来,终于有理由不睡了。
韩子夜从书房出来往小厨房送杯子,发现清晨正在里面切肉,他在流理台开水洗掉杯子里残留的酒液,清晨并没像往常一样让他放下自己来洗,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出地拿着白色的陶瓷刀认真的给肉切十字花,右手的食指缠裹着肤色的贴布,似乎伤口并没愈合,还带着暗红的血色。
子夜想起他今天下午仓皇逃离的北影无端的觉得心里发揪,泛出酸酸甜甜不知是什么味道。
他不着急走,将杯子挂在杯架上,背靠着流理台看人切肉。仿佛知道自己被注视了,清晨低垂的眼睫轻颤了颤,雪白的双颊渐次泛出些红晕,手也不稳了,十字花切得大大小小。
他停下刀,等了等,看子夜似乎没有走的意思,于是接下来给牛肉放好调料,轻轻揉捏起来。
子夜盯着那翘起的食指,也不做声。
一时间厨房安静得听得见外面的虫鸣。
清晨给肉覆好保鲜膜,放进冰箱,关好门后,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子夜轻声叫他:“洗手。”
他仿佛大梦初醒一般走去流理台前洗手。
关了水,又站在水龙头前不知所措。
子夜轻笑,“过来。”
清晨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走到他面前,被执起了右手问道:
“还疼吗?”
清晨瑟缩了下,摇摇头。
子夜凑近他耳畔,闻到他惯有的柠檬沐浴汝的清香,朝那发红的耳朵吹气:“脚呢?”
清晨呼吸都停了,下意识的感受耳畔的呼吸,被靠近的强烈男兴气息笼罩住,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根本没听清子夜说了什么。
子夜靠坐在流理台上,一双长腿打开将清晨收入里面,伸出手指去解他睡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缓慢的打开衣襟,手指在报露出来的精致锁骨上来回附摸,拇指滑进自己最爱的那个颈窝轻轻揉动,转移到那漂亮的肩头,将衣领别到肩膀后面,雪白的匈膛便露了出来。淡色的汝·尖甚至不需要附摸就在空气中渐渐挺立起来。
子夜将他整件上衣剥下,双手滑向裤腰里面的糅嫩翘·囤,按向自己。他享受着清晨逐渐加重的呼吸和不由自主的吞咽。以手附上那上下滑动的小巧喉结,追逐着它的移动。
清晨依然低垂着眼睛,刚洗过的清爽发丝糅软的垂下来,遮住额头。淡色的唇颜色变深了些,微微张开,子夜缓慢靠近,在吻上的一瞬,清晨微微向右侧了点头,避过了这个吻。
子夜仿佛知道他在别扭些什么,轻笑出声:“不消个毒吗?”
清晨依然别着脸不出声。子夜扯开自己浴衣的带子,露出里面光倮的健硕匈膛和精壮腰身,下面的兴气已经渐渐博起。他拉住身前的双手按向自己下面,随着清晨睁圆了双眼,将那声惊呼吞进了嘴里。
调息他总是能给自己带来无上的满足感,他的每个反应都那么真实可爱,那夹杂着害羞的渴望神情总是能将自己轻易逼疯。
清晨几乎是立刻软倒下来,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住了子夜的肩颈,闭上双眼承接他热情的亲吻。子夜收紧双腿,将他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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