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个子太矮,用尽全力也只搭上了点边。
子夜倚着门框看他抻上去的衣服下面露出的一小截腰线,家居服裤子的系带松垮垮卡在凸起的盆骨上,圆翘的臀部随着踮脚的动作愈发绷紧起来。
子夜不动声色欣赏着美景,直到清晨力竭,把被子放在旁边的架子上,甩甩举得酸疼的手臂,脸上懊恼的神色看的子夜笑出声来。
“少爷……”
清晨吓了一跳,随即意识到他已经在这里看了很久,不由得脸红起来。
子夜摇摇头走近,伸手在那柔软的发顶揉了揉,只一伸手就轻松把被子举了上去,塞进柜子里关好门,低头看见清晨脸上现出迷醉的神情,眼睛亮闪闪的。忍不住更好笑起来。
“还有吗?”子夜拍拍手问道。
清晨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走到另一边的柜子伸手道:
“少爷,该给你换厚被子了,这个在上面。”往年换季时整理衣柜,都是跟忠叔搬那架小梯子来,今年梯子收菜时放在了地窖里,太晚了他不敢去取,又不好意思去吵醒忠叔,可是今晚又给子夜换厚被子。
子夜逗他,“这个我也够不到,你再试试?”
清晨看他一眼,抿了抿唇,低低反驳道:“够得到。”
子夜伸手假模假样地抓了一下,“你看,够不到嘛。”
清晨不知该怎么应对这种明显的调戏,只好说:“那我去卧室搬椅子吧。”那些欧式实木椅又大又重,不到逼不得已他才不想用。
子夜逗够了他,抓他回来,“好啦,这样就够得到了。”
他双手托着清晨的腋下轻轻一举,清晨轻叫了声:
“啊!少爷……”
“快点!你重死了!”
清晨连忙打开柜子,拽了厚被子抱在怀里,随后被轻轻放在地下。他抱着大大的被子,露出一点眼睛,嘴巴闷在被子里问:
“我真的很重吗?”
子夜抓过被子塞在腋下,搂了他往卧室走,“还可以再重一点。”
他不想回空空的书房,又不会做别的,只好装作要等着睡觉的样子,打开电视,一面偷眼看清晨给那巨大的床铺好真丝床单,给被子套罩子,又把枕头拿到浴室去拍到松软,套好枕套。不知哪里抱来一个藤编篮子,将换下来的东西叠好放在里面。
跟那硕大的床和被子比起来,清晨愈发显得纤瘦弱小,整个人在大床边走来走去,伸胳膊撂腿的,不是这里露一点腰,就是那里露出了腿。套被罩的时候觉得他整个人都淹在松软的被子里,那样子可爱得让人发笑。
韩子夜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床很诱人,但清晨整理好之后,他无端地想扑上去滚一滚,只好轻咳一声掩饰自己幼稚想法带来的尴尬。
清晨以为他急着要睡,一面动作着一面说:“就好了少爷,”他拿起床刷将被子上的小绒毛刷平,“被子是福婶刚晒过的,很香。”
子夜逗他:“哦?你偷闻过我的被子。”
清晨想起刚把夏天被子放起来之前的确把脸埋在里面试图吸进子夜的味道,一定是被少爷看见了,登时脸红下来,表情都变了,结结巴巴地道歉道:“……对不起,我…我……”
子夜好笑:“果然偷闻了,那不行,我得闻回来。”说着走近他,将脸埋在那雪白的颈项间深吸了一口气,熟悉的体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柠檬香,如此让人心安的味道。清晨僵硬得缩着肩膀,喃喃道:“……我……今晚还没洗澡,少爷……”
耳边是充满磁性的低沉笑声“傻瓜,原味的最好吃,不是吗?”随即吮上了最爱的颈窝。
清晨手中的床刷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忍不住环上面前的肩膀。
他本来准备在衣帽间把夏衣收好,冬衣拿出挂起来,结果被按在新铺好,还带着阳光味道的床上,直接吃掉了。
最近少爷很少发脾气,也不总是皱着眉头,偶尔还会笑着逗弄自己,当清晨昏沉沉被抱到浴室,放进那暖暖的圆形浴缸里时,还惦记着被他们弄得湿漉漉的床单,
“……少爷……”
“嗯?”子夜伸手到他后面去轻轻挖出自己射·满的液体,
“……我得去换床单,嗯……”他忍住不适,塌下腰轻轻呻·吟。
“在左边柜子里嘛,我来换吧。”又不是第一次,这些天不都是他在换。
清晨已经瞌睡起来,心里还想着,最近“擦背”未免太勤了些,有三分之二的时间他都没有睡在自己房间,每天早晨都在子夜暖热的怀里醒来,这简直就是一场醒不来的美梦,他被按摩浴缸的水流舒服得直接睡了过去,脑子里糊涂涂地想着早知道就先不把床单换掉了,明天要给少爷做些营养的,哪意识到射的比较多的那个人应该是他自己才对。
这一日午后云层渐厚,傍晚时分下起了轻雪。裁缝店里来电话说新一批冬衣已经做好,问何时来看一下,如果没问题就送到北宫去了。
清晨正跟着子夜在下面的研究院听c20的总师作改型报告,韩华陪了一会说有事先走了,子夜正听得认真,跟总师两人就涡喷发动机的一个气流流向问题讨论着。
最近降温剧烈起来,子夜最近开始到各研究院轮番视察,奔波得很,人清瘦了些,清晨看天已不早,惦记着回去做晚餐,想顺便去店里取回一批衣服,天已经越发凉下来了。他轻声告诉方雅回头交代给子夜自己的去向,随即走了出去。
来时三个人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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