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机蓬勃。
素雪走到一丛比较茂盛的花丛后面,找准位置,两只前爪开始刨土。院子中的人知道素雪喜欢藏东西,素雪也经常叼着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埋在这里做掩护,让院中的仆人们都以为这里藏着的是没有用途的骨头,因此根本无人注意到素雪藏的究竟是什么。
素雪将没用的骨头抛到一边去,继续往深处刨,爪子终于碰到一个硬物。素雪小心翼翼的将硬物刨出来,沾着泥土的硬物露出真面目,是一个碧玉盒子,碧玉盒子不大,素雪张口连同泥土一起把碧玉盒子藏进嘴里,而后故意将骨头踢到显眼处,做出自己刨出骨头的假象。
素雪这才翘着尾巴踱步走向主人的卧室,顺便用后腿一脚关上门。
把碧玉盒子吐在桌子上,素雪叼着水壶,用水壶把碧玉盒子冲洗干净,自己也漱了口水,清清嘴里的泥土。
婴儿拳头大小的碧玉盒子绿莹莹的,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但是真正的好东西是盒子里的东西。
盒子里的东西叫什么名字,素雪自己也说不出来,只知道里面的东西一定是个好东西,主人吃了身体好,才从一个长得是人,但是一身狐臊味的人身上偷来的。它的鼻子向来敏锐,大老远就从那个人身上闻到了盒子里的东西的香味。
可是这东西藏在地下一年之久,它一直找不到机会让主人吃下去,上面嘴巴要吃一颗,下面的两个小洞洞也要各吃一颗,现在主人能让它舔下面的小洞洞,它就先藏在床上,等舔主人前面的小洞洞的时候,趁机塞进主人的两个小洞洞里。
素雪把碧玉盒子藏在床头的被褥下,用爪子按按,没有明显的凹凸感,这才放心。
下午就可以洗澡晾干毛,晚上上床等主人回家。
犬生幸福,只等主人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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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家是商户之家,是东城县最大的商户,自古商户地位不高,但经商之人头脑灵活,日子比农户好过许多,家大业大的大商户更是奢侈。
岳修瑾手上掌管一部分岳家的生意,下面两个庶弟也到了能管事的年龄,父亲也陆陆续续给了他们一些生意练练手,不过大部分都是来钱比较快油水多的酒楼之类。
岳修瑾全然不在乎,他对父亲没有多少期待,家中的产业他其实也不太在意,两个庶出的弟弟想争家业也拿不到多少,分家的时候,还是他这个嫡子要拿大部分,剩下的小部分还必须他们两个人平分,他只想看看父亲能偏心到什么程度。
岳修瑾巡视完手上打理的产业,与往日一样去了雅菊苑,包了厢房听曲。
月奴想起昨日那条大狗还是心有余悸,今日岳修瑾一进门,他就神经紧绷,生怕那条大狗又窜了进来。半个时辰后,他还是没有见到那条狗,心中一安,大着胆子抚摸岳修瑾的胸膛。
“瑾少爷,需要月奴的服侍吗?”月奴刻意将嗓音压的软软的。
岳修瑾有些意动,昨晚被素雪打扰了兴致,今日素雪同意不跟踪他,正好让前面的男根消消火。
岳修瑾想的简单,却忘了素雪那鼻子一闻,就能闻出来他前面的性器有没有碰过人。若是以前,素雪闻到他前面的性器碰过人,也只会狠狠地憋在心里,吓唬吓唬被他碰过的人,当他引诱素雪舔他的花穴时,素雪已经打从心里认定他,不会再让他的身体任何部位碰任何人。
然而岳修瑾仍然将素雪当做普通的宠物看待,从未想过改变自己和素雪的关系,在他的眼里,素雪只不过是一条比普通的狗更通人性的狗,自始至终都是狗,从来没有改变。
即使清晨被素雪舔的高潮,如着了魔般的心动的轻轻一吻,也被他压在心底,不敢多想。
娇小玲珑的月奴柔软温暖,岳修瑾把他抱在怀里,正好镶嵌在他的怀里,岳修瑾勾着笑,挑起月奴的下巴,轻笑道:“不过几天没有好好的弄你一番,你就忍不住了。”
说着,还用下身顶顶月奴的屁股,这一顶,岳修瑾发现了不对劲,他的男根早早就破了荤,平时随便摸摸蹭蹭就能硬起来,此时却毫无反应。
岳修瑾心里一慌,心里隐隐明白怎么回事,他面上不显,仍然调笑。
月奴嗔道:“少爷你怎么可以怪人家?还不是因为你养的那条狗每次都正好打扰……”
“素雪今日不会来,你把眼睛蒙上,先帮爷舔舔,舔硬了爷才能上你。”岳修瑾拍一下月奴的臀部。
月奴连忙将眼睛蒙上。
岳修瑾这时却拿过酒杯闻了闻,里面果然放了给客人助兴的药,岳修瑾向来不碰倌馆里的酒,此时他性器硬不起来,月奴含进嘴里也显出疲态,确实需要助兴的药。
岳修瑾一口饮尽杯中放了春药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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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雪早早就趴在床上等主人回来,窗外夕阳渐落,屋内渐黑,丫鬟点上灯,烛火摇曳,满室暧昧的光芒。
呜汪,主人为什么还不回来?
素雪改成侧躺的姿势,半个时辰后,又改成四爪朝天的仰躺姿势,半个时辰后,又变成最初的脸趴在交叠的前爪上,眼巴巴的看着门外。
等待最漫长,也最让人心焦,狗也是如此。
素雪忍不住在床上来回打滚,弄得被褥乱糟糟。这么晚还不回来,这么晚主人还不回来,一定又去雅菊苑了,雅菊苑里面的小倌一个个长得又白又嫩,主人最喜欢又白又嫩的男人了,每次主人晚回来身上都带着别人的味道,尤其是棒棒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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