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个很坏很坏的人,那个时候抛下哥,让他一个人承受所有,後来就连父母的责怪,也全都揽在身上,就怕我被怪罪,我会良心不安。我这麽坏,他还是愿意跟我一起,我真的以为我们可以就这样过一辈子的,真的,但为什麽你要打破我的希望,他现在不要我了,不愿意跟我一起了……」
乐致远喉咙滚动了下,攥紧了拳头,才发觉里面全部都是汗。眼前的男人说到一半已经忍不住哭意,每一只字都颤著迸出唇瓣,带有浓浓的哭音,但他始终睁大眼睛,凝视黑暗里的一点,好像只有这样里面的液体才不会滑落。
两人再也无话。一个迳自埋在双膝里,间歇发出丝丝抽鼻子的响声,一个坐在旁边,像打坐,像雕像,面向男人,目光落在他身上,定定的,目不转睛的。
结果车一停,闵少言就忍著痛开门跑了出去,乐致远也回过神,几个大步追上他,把人牢牢锢在怀里不让再逃。闵少言发了狠似的,抬头在学生的颈边就用力咬了下去。
乐致远忍痛低哼,仍然不肯放手,一放开他的老师又要逃了,就算不忍他也不会让怀里的人逃脱。待男人发泄过後低头静了下来,再也不反抗时,才低声道:「老师,你反正什麽也没有了,为什麽不跟我回去?」
「放开我。」
「不跑了吗?」
闵少言点头。结果他一松手,男人立即转身又跑。
「老师,果然信不过你。」
对男人的执著近乎无奈,乐致远不再理会他发狂一样的挣扎喊叫,强硬地把人带到寓所前掏钥匙开门,进去,又在某人怒气冲冲的瞪视中关门,钥匙放回衣袋里。
闵少言用力甩开腕上的手,无力滑坐到地。挣扎良久,他只觉後面一直被布料磨蹭的地方痛得厉害,痛得他两腿发抖,再也无力站立或者走动。
乐致远握著水杯走出厨房,看见他垂头不语的模样,一怔,心里隐隐约约有些复杂的感觉。他不多理会,把杯子放到桌面,然後蹲在老师身前,低声问:「老师,不舒服吗?」
闵少言不语,头也没有抬起。
乐致远等了一会,然後伸臂,一手托颈,一手穿过蜷起的膝弯,把人横抱起来。闵少言鲜有地没有反抗,把脸垂得低低,静静的像是睡著了。
乐致远走进睡房,把人轻轻放到床上,他的老师立即就侧过身背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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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君果然不是什麽好家伙,整班人都栽在他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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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情 〈40〉
闵少言发烧了。
他的老师发烧了。
不是说受伤的男人最需要一个人安静的时候吗?所以乐致远才没有进房打扰他的老师,就算几次双脚很自然把他带到门边,始终是没有开门察看里面人的情况。反正人只要还在,不会逃了就好。
结果就拖到躺在床上的人烫了身体烧红脸颊的时候,才察觉到他的不妥。
虽然温度不是很高,但乐致远仍然很担心,老师烧得昏昏沉沉,恐怕连他在旁也不晓得。他没有照顾别人的经验,慌了一慌才慢慢定下来,先是小心翼翼把湿毛巾放到老师的额上,然後确定他身上被子盖得好好,就这麽呆呆看了几秒,才醒悟自己应该去煮粥,病人要吃粥,清淡不腻口的粥。
站在鲜有被使用的痕迹的厨房里,他被考倒了。
呆呆地发呆,好半响才浑身一抖回过神来,他回忆电视剧里的情节,首先拿过煲子在柜子里的米缸掏了几把米放进去,手里掐著轮廓鲜明的颗粒任由滑落,他不确定该掏多少米,抓了几把後望著煲子里的米犹豫地停下手。
洗米。
他没做过但也知道要有这个程序,但知道并不等如执行,太难了。斟了水,把米粒抓在掌心里揉了几把,努力的人忽然联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东西,脸上微烫,连忙甩掉那思想,微倾煲子,倒水。
这一倒,他赶紧手忙脚乱挽救随水而去的米粒,但於事无补,连水带米倒掉了大半个煲子的。洗米要洗几次,这样才洗得乾净,他不敢不从,他怕略过了这个步骤吃坏肚子,於是跟著又洗了一次,这下煲子里剩的米粒不够掏的时候的一半。
这样很好,已经很好了。他安慰自己,把煲子放到灶炉上,开火。火星闪烁,硬是生不出火来,後来一个大动作,下秒只见焰火骤腾,差点吞噬了煲子。
调细火势,他拿著大勺子耐心地搅动,这时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劳动的汗水。身为乐家大少爷,万中无一,就算老头子不多管他,底下还是有佣人照顾他的日常生活,所以这位大少爷奉行「君子远庖厨」的宗旨,鲜有主动洗手作羹汤。在平时远离的厨房里因为煮食而累出汗来,对他而言是种新奇的体验,尤其是想到自己用心制作的成果一会儿将被老师吃进肚子里,更是觉得满足。
所以要做得很好吃,不然老师会不喜欢。他下定决心,擦走脸上的汗,继续专心一致望著煲子里米粒的变化,手里勺子不时搅动。
就这麽过了一会,他忽然想起煮食时应该要开抽气扇把热气抽走,而他确实热得厉害,眼前的火虽细,但也不断冒出热气,热得他像身处焗炉里给慢慢焗熟一样。放下勺子,很快找到开关掣,他走过去开了抽气扇,不知是否心理作用,顿时只觉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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