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指通着那穴的,再不吃掉恐怕就天理难容了吧。摸出枕头下面一个小瓷瓶,拿手指挖了点透明的膏状物体,先是蘸着往那林庆臀缝间的sāo_xué里送,谁知那林庆得了後穴快感的好,此刻自己就着那根纤细的指头就缓缓自个儿肏了起来。
柳依依一拍那骚屁股,抽了手指出来。又蘸了点药膏,抹到自己硬的发紫的孽根上,撸个一两下,就硬挺挺捅了进去。那林庆早就浪的不行了,此刻刚被硬物填满了骚洞,立马低吼一声,又射了发白液。
柳依依的那兄弟深深埋到林庆又湿又暖还会咂嘴的骚洞之中,只觉得心中满足身体也舒畅,於是动了纤腰可劲儿往深处顶,直顶得那林庆淫吼连连,才泄了的粗壮巨根又挂着着白液立了旗。
柳依依见林庆闷声哼哼,也不大声叫床,觉得缺了点什麽,於是舌头在他那健壮胸肌上缀着的两个黑褐rǔ_tóu上又舔又咬,嘴里还含糊道:“庆儿哥,我若顶的你爽利,你就大声叫罢,让我知道你舒畅。”
林庆此刻脑子就是浆糊罐子,就觉得胸前被刺激得麻麻痒痒的,就自己拿手搓着自己那涨的要爆的巨根。
“柳老爷──chā_wǒ!快,肏我用力啊啊啊啊啊!”
“你真的痛快麽?在大声点。”
“柳县令你快狠狠肏我啊!肏我的骚洞──对,快chā_wǒ那儿──哦哦──”前後夹击之下,林庆只觉得脑中绽出白光,随即射了个痛快。
其实林庆泄了倒也不要紧,偏偏身後那骚洞也跟着缩紧,愣是让柳依依坚硬的孽根弹尽粮绝了。
柳依依也爽了,慢慢将自己软了的孽根缓缓抽出,还带出些白液。拍拍那肉感的大屁股,柔声道:“爬过去,我看看你那骚洞怎样了。刚才吃得我可紧了。”
其实本来看着汉子一身汗水淫液的,想要再战一个回合,但是思及他再硬朗的身子泄了几次,恐怕也都疲累了,也就不忍心再肏弄他一次。
那汉子确实累了,一翻过身,!子一撅,眼睛都闭了。柳依依借着光,看那个被插得口吐白浆的骚浪yín_xué,心下一动,果然是个欠肏耐日的好穴。於是伸了手指将里面的粘液掏了点出了,省得明儿个跑肚。
过了会儿又拿了帕子擦净两人身上的各种液体,才将林庆翻过身来,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也会周公去也。
龙阳县流言传的极快,柳依依和那唤作林庆的糙汗两个刚刚行了夫夫之礼,不久就在县内传了个疯,连三岁奶娃娃都知道都知晓县令老爷和自家长工搞得不亦乐乎。
几年过去了,龙阳县在柳姓县官的管理下欣欣向荣,竟成了皇上亲临的边陲大县。
又是几年,柳依依辞了官领着那壮汉长工游山玩水快意人生去了。
有龙阳县破落秀才做打油诗一首:
龙阳县令柳依依,不爱女娘爱壮妻。
粗褐衫子与锦衣,不顺眼来却相宜。
英雄之市井小民1
1.
黎侗汶看了看挂锺,刚刚好好晚上七点整,而玄关那里却始终没传来那洪亮的大嗓门。不禁心下暗骂:“妈的,不知道又跑哪浪去了。”
张浩辉有过夜不归家的前科,和一群汽车修理厂的兄弟们跑到个卫生没保障老板掉了两颗门牙的大排档胡吃海喝一顿,再醉醺醺跑到歌厅鬼哭狼嚎一气儿,最後吐成个蔫茄子,扒着电线杆给黎侗汶打电话。黎侗汶脾气烂的恨,穿了睡衣湿着头发从楼上跑下来,照着张浩辉的那两瓣圆滚的屁股就是一脚,然後才费力的架着这个已经喝成白痴化的醉汉晃晃悠悠的回了家。
黎侗汶看着那一下一下响着的挂锺,拧了眉,想着如果张浩辉敢醉成个傻逼样,自己就敢让他和疯狗流浪汉睡到外面。
外面天暗了路灯亮了,黎侗汶泡了杯普洱,端到电脑桌上,准备等那茶叶缓缓沈到杯子底儿,茶水温了再慢慢喝。
黎侗汶是个有点小名气的悬疑家,喜欢喝茶提神,抽女士香烟,半长栗色头发,从国外邮购gv厂牌新出的dvd,收集各种类型的避孕套和五颜六色的丁字裤。圈子里的人觉得这个瘦高斯文的年轻人是个怪才,不了解的只当他是变态。
黎侗汶是个典型的宅男,来感觉了动动手指码码文,没感觉就各个类型的网站瞎逛。张浩辉曾经不止一次大大咧咧的要拉着黎侗汶出门溜溜腿,都被黎侗汶一记冷眼给拒绝了。这两个人一个是高中没毕业就辍学工作的修理工人一个是留德归国的海归研究生,一个喜欢跑到热热闹闹吵吵嚷嚷的地方释放激情一个喜欢安安静静听听音乐净化心灵,天知道龙头是怎麽亲上牛屁股的。
黎侗汶正巧跑到本市的同城论坛看看有没有什麽新闻,就见一条“男子跃入冰冷护城河,勇救花季失意少女”的消息成为置顶头条。看到这题目第一想法就是“闲的蛋疼”。点开帖子扫了眼内容无非是青涩少女失恋想不开跑到护城河就跳河了,在旁观者中冲出一位强壮男人毫不犹疑的跳到河中,将那被冷水冻晕的少女托举上岸。然後在众人的欢呼生命重生的时候默默转身离开云云。
不过对黎侗汶而言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新闻後面的一张配图,下面一排红色楷体写着:最帅背影哥。再看那张照片,是手机拍的,像素模糊,但是再模糊再不清晰,那背影的主人化成灰黎侗汶也能认出来,当即控制不住情绪,姣好的唇形微微一动,说出一个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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