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拆散他们。
“如果是个好孩子,就好了,对不对,老丁?”
“恩,如果没有工作,可以安排到北京来,这样那臭小子也会常回来。”
不过这些,都有先决条件,而要确定他人品优劣,除了当面考察,没别的捷径。
☆、第二十章 意外的一次
第二十章意外的一次
“剑,剑晨,让,让我上,上一次,上一次好吗?”床铺上白浊斑斑,男子闭着眼睛,眼眶潮红,支撑起俯跪着的身体,渐渐坐直,也许是习惯成自然的缘故,他并不需要恢复太久,手指悄悄地叩问那个隐秘所在。
“呼……哈……”男人的衣服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光溜溜的身体被另一具贴紧,不安的情绪被酒精化掉了一些,迷蒙眼神看到一个漆黑的柱状物,再近一点,再近一点,一下子看不见了,那里痛得快要裂开了,“啊啊啊……啊……”
“你好,我送剑晨回来,他喝得太多了。”张三谷做薛剑晨的助理多年,始终维护着他的隐私,他知道天王的住所,但没有钥匙,他知道住所里有个男人,却不去打听他姓谁名谁,只在相见的时刻,简短地交代一下。
“没有,我没醉,睿睿你陪我再喝啊。”烂醉如泥的人,何睿又怎么会跟他计较,计较把他的名字叫成这样,好在也不是第一次伺候醉酒的丁学沪,有的是经验,感激地送别了张助理,把人拖进浴室里,先脱自己的衣服。
给他洗,湿掉是最低的标准了,看到浴池和瓷砖了吗?很多次被压在上面啃得骨头都不剩的人,忽然发现了异样。
很响的鼾声,醉酒的人睡着并不奇怪,可他那自己拉开的领口里,锁骨有一点红色。
解开,脱掉,沉醉在梦乡里的人,全身上下,有青有紫,不是被殴打的烙印,有过体验的何睿沿着那些痕迹轻轻按压。
“恩……恩……”昏昏沉沉躺在浴池里的人,身子一抽一抽的,听说电击会造成这样的后果,可看他,并没有太多伤痕,最多是和别人,发生了什么。
何睿从前向后地洗刷,真的留下了很多印子,那里,要不要洗呢?沾有沐浴露的手迟疑了,已经目睹到他和别人春风一度的烙印了,还有什么,还有什么,能自欺欺人的?丁学沪不是非他不可,别人也可以的,甚至,他做不到的,有人做到了。
何睿呆呆地看那里的红肿,真的,有人做到了,那个人,却不是他……
“别闹了,痛死了,你当是在钻木头呢,轻点。”辗转于梦和现实,丁学沪嘟囔着,又一次睡去,温暖的被子已经盖上,何睿抱起另一只枕头,离开了卧房。
这个夜晚,注定漫长,窝在沙发的一角,也许无眠,也可能会落枕吧。
☆、第二十一章 肋骨断裂之后
第二十一章肋骨断裂之后
“哟,有点本事,混进来一个小时,我们才发现。”黑衣男人左手把玩一副眼镜,目光冷冷地扫过一边大多停下手来的部属,“怎么停了?都傻了是吧?他是总社的人又怎么样?按规矩办,给我继续打。”
年轻男子的摄像眼镜被夺了下来,木棍从无数个方向落下,敲击声掩盖过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他的手还能动啊,缓缓地,非常缓慢地移动到腰上,像是保护什么那样,微微动了一下手指。
何睿,就站在那里,看他被打,他只能看着眼前的一切,伸出手去,却什么也摸不到。
“等一下。”黑衣男人看似是个头目,本来只想教训他一下,就赶走的,但看这年轻记者临危不惧,更不讨饶,他的怀疑不由得越来越大,“先搜他的身,既然用了摄像眼镜,还有能监听的硬币,说不定还有些别的。”
“雨哥,你真神了,这小子的皮带,刚才闪了一下光,看来就是它了。”
确定了方向,纵然他拼命护住最后的摄影器材,终究是难敌那些打手的蛮力,也不知是哪个猥琐的人,扯走皮带不算,还在那里抓了一把。
何睿不是很担心,因为他记得,救星,就是这之后,忽然出现的,用“从天而降”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高雨,还有你们,这是做什么呢?还不停手?”磁性声音的主人推门直入,走到正中的座位,似乎犹豫一下,但还是坐了。
“哦,是薛老板啊,兄弟们正在教训他,这小子,偷拍了几段洗黑钱的画面,还录了音。”
“这种事,以前怎么处理?”别的道上老板不会问这样的问题,可他不同,他是专程来体验生活的,多问问也是好的。
“器材充公,人打一顿赶走。”
“那,就赶走吧。”薛剑晨有点儿不悦,这家宾馆的老板明明授权下来了,怎么,真遇到事情,他这个假的,说话就做不了数了?
“可是老板不在,我们不能冒险。”高雨还是摇头,虽然停手不再打了,却也没有送医或者是其他意思,竟有点让他自生自灭的意味,“除非老板直接命令,不然……”
何睿紧张地看着,记得他就是这时候昏迷的,以后的事,不知道是怎么发展的。
“那我跟他说,总可以了吧?”薛剑晨并不知道被打断肋骨的青年记者是谁,高雨正在拨电话,他就向打手询问,“他的记者证呢?给我看看。”
“是,薛老板,就是这个。”一张让他觉得熟悉的脸,配上名字,难道是他?薛剑晨顾不得记者满身的狼狈,靠近过来,不是不扶他,而是不能,肋骨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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