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开始了。
周五的天气非常好,曹晓托着腮望着天空,整个人和二傻子一样盯着连云彩都很少的蓝天数一天能有几只鸟飞过。
自从了解到曹晓的‘恐怖穿越’的疑难杂症之后,亲戚们没有少看那些恐怖片。就连一向胆子小的四姐都开始研究。
于是,电视容易有贞子从里面爬出来。
曹晓被禁止看电视。
三姐说,据说那个什么无限恐怖的,就是玩电脑的时候玩出来的。
于是电脑被搬走了。
后来又说恐怖故事也离不开镜子。
于是镜子全部撤走。
然后就是壁橱。
曹晓现在屋子里就剩下满满的哲学书。而且都是唯物论的哲学书。什么《马克思主义哲学》,《黑格尔辩证法》,《历史唯物主义》。
在这一个月内,曹晓修身养性已经把所有的唯物辩证法书都看了一遍,哲学书又看了一遍。已经满脑子哲学概论可以去见古希腊先贤和马克思他老人家了。
最后只能像个二傻子一样托着腮看天。
好歹有个盼头,就是明天终于要手术了。
平心而论,曹晓真的是宁愿去恐怖片的世界都不愿意再在这里待下去了。简直煎熬地要人命!!
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上午,又往肚子里灌了一肚子的茶水。曹晓有些尿急,就站起来往厕所走。
眼睛找瞎,长时间对着太阳,将视线转回到房间内的时候,曹晓其实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这并没有关系。因为屋子总共就这么大,走了这么多遍,早就习惯了。
曹晓淡然地在一片漆黑中,向着印象中厕所的放下大踏步前进。
推开门,曹晓又往前走了几步开始解裤腰带。
但是手放到腰上之后,曹晓忽然感觉到身后那位一直尽责陪着他一起进厕所的小哥没有跟上来。
于是下意识回头问道“怎么……哈!!!????”
身后的门已经完全大变样。
曹晓鸡裂地再把头扭回来,几秒钟之后,才看清眼前的景物。
厕所当然还是厕所,但是却已经不是他家的厕所了。
他现在正站在一个陌生的便盆前,四周的环境古朴,建筑不是钢筋水泥,而是全部都是木质的。
木质的厕所门,木质的天花板墙壁,木质的吊灯。
特么的又穿越了!!!
曹晓愤恨地继续扒裤子
……不管怎么着,他是真的水饱,急需解决一下个人问题的。
个人问题解决完,曹晓放下马桶的盖子,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无奈地叹息。
完了,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来了,剩下那边一大帮子人……不得担心死?
在曹晓所在的木屋的正下方,深深的地下。
一间白色的研究室内,所有的白大褂都疯狂了。
“fuck!!这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进到木屋里面的?”
“我怎么知道?是那个部门出问题了?”
“怎么办?祭品已经来了!来不及驱逐了!!就连强行抹杀都来不及了!!!”
木屋内,厕所里的曹晓忽然听到外面有声响。
曹晓迅速拉开木门蹿出去,整个人敏捷迅速地悄悄绕到木屋的后面。看到一个房车正开过来,停在了木屋前面。
五个人,三男两女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这里是,美国!??
++++++
一个月前,禺碑接到雇佣,和五个哥们一起去看着一个大少爷。
合同的内容很含糊,似乎提到要不离身侧半步地保护,而且要保密。
临行前,几个人互相打趣,猜测,要么就是这个大少爷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要么就是穷极无聊,瞎摆架子。
但是之后,禺碑又觉得不是这个样子的。
因为他们的保护……其实实质内容更像是一种□□。
那个大少爷被禁足,不能离开所在的别墅。就连方便也规定他们必须看守。
之后陆续,电视被抬走了,电脑被抬走了。书籍被成批成批地抬走,换上了其他的书。
可是即便被这么对待,他们看守的那位,好像也并没有怨言。
只是一天一天地,行动越来越呆滞,面部表情也越来越刻板。最后那个人只是一天到晚看着天空。
禺碑觉得他很可怜。
几乎是一个月的朝夕相处,他觉得他已经完全了解了这个大少爷。
善良,温和,沉默,腼腆。
偶尔笑起来的时候才能看见少许的生气。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并没有从大少爷的气质中发现消沉之类的情绪。
他很好奇。这样的人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直到一个月后的那一天。
那个人站起来走向厕所。
他习以为常地跟在他的身后。
然后,眼睁睁看着他打开门,迈进那扇门内。可是随着迈进门的动作,先是脚,再是腿,接着是上半身。
那个人在逐渐消失!或者说,他在迈进一个他看不见的空间!!
临来的时候的培训内容从脑海中浮现。
原来他们的工作并不是监视□□,而是真正的保护!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防止这个人像这样平白无故地消失!
甚至来不及害怕和质疑到底发生了什么,作为保镖的专业素养让禺碑伸手抓向曹晓的手臂。
但是伸出去的手抓了个空,眼前的曹晓明明还很清楚,但是他却完全触碰不到。
手捞了一个空,禺碑反手抓起桌面上的麻绳想要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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