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哪会让你这等小儿猖狂!”
大山压顶,拍飞了青乐与言宇,青乐急速飞起来到言宇身边,抽出一条青蓝锦绳,缠在自己和言宇手腕上,言宇看着法器,对青乐说:“风青乐,以后你就是我亲哥们!”
风青乐回吼道:“我特么一直拿你当亲哥们!混蛋!”
青乐手中的法器,名为【锁命锦】持有的一方与另一方捆绑在一起,那么就是性命相连,同生共死永不放弃。
除非持有的一方先死去,不然谁也无法将两人分开。而当真那人死去,另一个人也不会受到伤害。
风青乐是铁了心要救言宇出冥界,此番作为让言宇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从小到大都没人在乎过他,甚至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
寒冰河流顺勇而下,地面上的道路都开始扭曲,青乐抬头仰望,天空无数的眼睛犹如监视一般无论他跑到哪里都被山石击打的无处可藏。而寒冰河流围困住他的去路。
这些妖魔只是困住,却没有真的伤他们,青乐一时不解,却也没时间多想。
而冥界之所以有所顾忌,是因为言宇一直在青乐身边。
他们不能伤的只有言宇一人,倘若两人分开,他们才不管青乐是不是仙人血脉,定将他碎尸万段。
几番交手输赢不分,青乐只能拉着言宇东跑西飞,冥界出口已经被扭曲的不知道在哪里,而这些缠人的妖魔一分一刻都不能让他们掉以轻心。
踏月下了苍青山并没有那么着急去极北之地,而是一路寻找曾经的仇人。
青乐被【嗜心蛊】所折磨,他却是被回忆而折磨,那夜青乐的无意之言勾起了他最深最怨的回忆。
回忆这个东西,就像长在脑子里的杂草,想要拔出就要忍受连着根的疼。他虽然魂归苍青,但十世轮回的记忆就像刻在他的魂魄里一样。如跗骨之蛆,夜夜啃食。
踏月走了一路,子闫云鹤包括孤独云羽都已经不在人世,当他走到寰顷家族的领地时,远远望了寰顷夜辰一眼,低头深思,摇头离去。
站在曾经的风氏家族的边境,那里还如从前一样,而镇守边境的人却一查换了一查,风昂然和风铁然,对他来说,一个是曾经的求而不得,一个是从来不喜,前者曾经有恩与他,那一世也算恩怨两清。至于风铁然,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发生,何谈恩怨,他叹息一下,他摇摇头又走了。
进入轩辕皇城的那一刻,踏月抬头望天,煞气遮天,但这里的人生死都与他无关,他潜入皇宫,看见了已经是暮年老者的轩辕弘文,安详的躺在床榻上午睡,踏月站在床板,举手运气,心想,只要一掌,他就会魂飞魄散,就要拍下时,他停住了手,踏月的手掌离轩辕弘文的额头很近,很近。
踏月伫立在床边,保持着下掌的姿势,许久,看着暮年的轩辕弘文,他想,杀了他真的解恨吗?也许不会,也许心里的窟窿会越来越大。这个人已经老了,而且还重病缠身,就这样让他死于梦中浑然不知,到底是报仇还是替他解脱?
踏月蹉跎,收回手,垂着头离开了轩辕皇城。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在人间挣扎的无名小卒,命运不再如浮萍般随波逐流,他能掌控的东西太多,曾经无法反抗的那些人,现在对他来说如蝼蚁一般,他一根手指轻轻一碾就能决定他们的生死。
如同那一世,他对孤独云羽说的话,‘倘若有天,你我位置颠倒...’可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他的心却被掏了一个大洞,永远无法被填满的大洞,如今的他与他们,已经是云泥之别,他高高在上决定他们的一切,可他却发现,这个仇不知该如何去报,才能填满填平自己的怨愤。
踏月如幽魂一般来到李氏皇城。这里比轩辕国还要糟糕,已经彻底沦为死城。被困在城里的冤魂哀嚎嘶喊,就连风声都尖锐的刺耳。脚尖轻点飞身而起,他越过高耸的城墙,进入李氏皇城之内。
破败的街道,十分萧条,走在杂草恒生的青砖石板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踏月环顾四周,这里曾经是皇城下最繁华的街道,那日他和青乐住过的酒楼,牌匾斜着挂在上面,风一吹,摇摇晃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下一秒就会掉落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就在他漫无目的的游走时,听见一老妇的哭泣声,他闻声而去。
这是一架破败的马棚,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拿着干草喂一匹马,一边喂一边哽咽哭泣,嘴里念叨着:“我的孙儿啊...我的孙儿...”
踏月站在老妇身后说:“你的孙儿怎么了?”
老妇不回头看他,念叨着:“那个天杀的轩辕婧!我孙儿那么小,无非是胡闹了一下,却让她这么残忍的对待!啊啊啊啊!”说完嚎啕大哭。
踏月抬头看了一眼马棚,一匹枣红马后,跪着一个孩子,那孩子的嘴被人缝在了马的后面。这番景色让踏月的胃抽动了一下,他强忍着恶心,将孩子解救下来。把孩子递到老妇怀里,老妇一边跪拜一边说:“谢谢!谢谢!”
踏月蹲下身,对老妇怀里的孩子说:“说,你当初做了什么?敢说谎,我就再把你缝回去。”
孩子一边抽涕一边说:“我们听说勾栏玉里有个公主,就去看看,我们看见好多人都在欺负她,但不会被惩罚还有奖赏,我和几个小伙伴就...”中途抽涕了一下,继续说:“我们就拿着马粪去砸她,当时她也没什么啊,我们玩了几天,二狗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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