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疼,司洛从背上被划出来的伤痕就猜出来了。
猩红的液体流出来。
司洛一震。
流血了?
“洛……洛,你……你流血了,我……”
这个人比自己还白痴!
“这是,处子的血,第一次都会如此。”
会流血吗?那是不是很疼?
一开始司洛还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好奇娃娃,只是她瞧着洛裳在自己的身下辗转承欢,脸上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她觉得异常满足,那种满足,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洛裳后来渐渐根本支持不住。
“……六六,不要了……”
“六六……”
……
司洛心满意足地抱住心爱的人,瞧着倒在怀里的人,身上全是自己的痕迹,非常满意,本来可以用法力为她清洗的,但是她觉得自己动手更好,挥手换掉浴池的水,有法力就是好,方便行事。
浴池里见那人软绵绵地靠着自己,非常qín_shòu地弄醒了睡着的人要了一次,气得洛裳恨不得咬死她。
洛裳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晚间了,身边还有熟悉的人。虽然身上绵软无力,还有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疼痛,不过她还是很开心。
从这一次六六回来,她的心就不安定,,尤其是六六恢复的法力,她随时都可以走,还有偶尔的淡漠和冷清,更加让她惶恐。
她怕极了,而今,虽然知道这个人要走也留不住,但是……她至少想把自己完整地交给她。
细细地凝视身侧人的容颜,像是要把她刻进骨血里。
那眉,那眼,那唇……
司洛睁开眼,收紧了手臂让她贴近自己,懒洋洋地问:“我长得好看吗?”
“嗯,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洛裳的声音还嘶哑着,就是这嘶哑的声音像是羽毛划过心尖,让司洛心痒得不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疼不疼?”说着手放到她腰间轻轻揉捏。
洛裳微微一颤,本就经过刚刚的性事身子还敏感着……她有些害羞地抱住司洛,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像是猫咪一样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疼,不过还好。”
司洛凑近她耳朵,“这一次就疼着,下一次,就不让你疼了。”她原本的意思是下一次用法力消除她的后遗症,可是某人好像误会了,脸色红得可以滴血。
……
司洛恢复了法力,她自然不会放过陈盈月,不过她没打算要怎么样,只是至少要让她担惊受怕一阵子,也是极好的。
祁墨陆陆续续地纳美人,本就让陈盈月不满至极。
于是六六为她亲自编织了一场梦,无比美好的梦,足够她回忆了。
次日,御医又再次进入了王府。
侍女们议论纷纷,而接踵而至的是筱狄早产,一个刚满七个月的男孩。这对二王爷祁墨来说算是一个好消息,然而,在祁墨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喜色。
洛裳抱住司洛,“六六,我跟你说,筱狄生的是一个女孩。”
司洛并不是很在意,单手搂过她,笑道:“他想要增加砝码,对外宣称一个男孩,也正常。”
洛裳冷冷地勾起嘴角。
祁墨看望了筱狄后,就来到清然轩。
他见到司洛后不由一怔,“真是奇怪。”当日伤得那么重的人,现在竟然一点后遗症都没有。
洛裳见到祁墨并不意外。
“二王爷驾临,真是让洛裳意外。”
“我不和你绕弯子了,还记得当日的话,你说你全力辅佐我,事成之后我给你自由。现在,我要你的帮助。”
司洛站在一边,想着此人还真是能屈能伸呢。
祁墨说完看了眼司洛,示意她下去。司洛没所谓,自己退下。
六月初八?
司洛站在外面,湛蓝的天宇,白云清浅。很快,她要回去了。回去?
心底像是被撕开一道口子。
里面突然传来瓷杯碎裂的声音,司洛没有进去,她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里面的动静。
“你再说一遍!”
祁墨被洛裳阴沉的脸色和冰冷的语气吓到,可很快他皱了皱眉,打量着寒着脸的人,“我记得当时本殿可是送了很多的药过来,不然,你以为你的侍女能够活蹦乱跳?”
洛裳藏在宽大的衣袖里的手死死的捏着,控制着不大开杀戒!“最近记忆不太好,你,把那天的情景说给我!”牙缝挤出来的话,仿佛带着血!
那种强烈的怪异感再次涌现出来,没想到她这么在乎那个叫六六的侍女,不过很好,那个侍女是她的软肋,那就很好拿捏了不是吗?事实上祁墨根本记不清那日的情景,只是听那见着的侍女说,于是再添油加醋。
“你的侍女,那日可是差点死掉的,我去牢房接她的时候,哎,满身是血,手和脚都被打断了,那指甲都生生地在地下面划出了道道血迹呢,那张脸,差点就毁了……你不是想要保护她吗?有了我给你的条件,想要护着你想要护着的人,岂非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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