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快来尝一尝,嘻嘻,莲粉鱼羹,快闻一闻香不香。”白玉的碗里面盛着晶莹剔透地玉羹。托着碗的手,微微泛红,还有一张明媚的笑脸。
没有见到想象中的欢喜和夸赞,洛裳有些泄气,她的笑容垮了下去,“你不高兴?还是,你现在不想吃?”
司洛拿过碗,将其放到一边的?*希直接拉过某人的手,果不其然,白皙的肌肤上印着刺目的红痕,一看就是被烫伤了的;
她沉着脸,“疼不疼?”
“不……啊,疼。”洛裳委屈地看着司洛,想要缩回被她按住的那个伤口,嘀咕到,“别按那。”
“知道疼?那就让它疼着。”
“这不对啊,我亲手为你做的东西,你不感动不温柔没天理啊,甚至还凶我,这根本就不合常理……唔……”
司洛直接用唇堵住她的话,一把抱起某人往里间走。
洛裳发誓,自己要是早知道会被做晕到床上,她一定会瞒着六六做东西的。
房间内,不管她怎么哀求都没用,低低的啜泣声传来,却丝毫没能让司洛停下来。
“六六……”
“……我不要了……不要……你慢一点……唔……”
这个人,要怎么放开?如何放开?
“洛洛。”她低哑着吐出两个字。
一般情况下,她只有在床上,才会喊出那亲密的名字洛洛,而今平常,她很少叫那两个字。
安静地下床,她端起放在?*系母,一勺一勺慢慢地吃掉,说实话,味道不太好,可司洛还是觉得,这个人做得比谁的都香;
时间过得好像非常的快。两天后,祁墨沉着脸来找洛裳,她就知道,陈家没救了。
房间内的东西被祁墨一把统统掀掉,他沉着脸,“祁宣!他如何查出了船里带了黑火。”说着一下子转过身,死死地盯着洛裳。
洛裳神色不动,故作茫然,“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他收到密报,祁宣发现了陈家暗地里经商,并且运用职务之便排斥其他商船,携带黑火。私自携带黑火,可是死罪!
倘若真的让祁宣上书,不仅仅陈家没救了,他祁墨也会受到牵连。
“也就是说,五王爷并没有上报于陛下?” 洛裳眼眸深沉,这个五王爷办事还挺靠谱。
“嗯,可是他现在掌握了证据。”
“事到如今,王爷要懂得取舍,倒不如提前向军史台写奏折请罪说是御下不严,并非要蓄意包庇,将此事和自己摘除**净,在明日早朝前,让陛下定夺。”军史台,是专门为皇家人所设,不经过任何的部门直接呈给皇帝。
今日写,今日就能让陛下看到。
祁墨眼神暴睁,“你……你让本王舍弃,陈家?”尽管知道现在的最好办法是如此,祁宣不会放过他,甚至有可能最大限度地往自己身上扯,但是……
洛裳不急,她知道这个人会怎么选择。见他沉着脸离开,洛裳才优哉游哉地坐到桌子旁,这也不罔她日日夜夜地跑出去调查资料。
而这些天,外面的谣言满天飞,说是二王爷的正妃陈盈月心肠狠毒,自己不能生育,还不允许二王爷纳妾,而且纳妾后嫉妒妾室怀孕,竟然下狠手谋害未出世的孩子,尽管后来没有得逞,可是,却让其早产了。
有理有据,说的人头头是道,仿佛亲眼见了过程一样。
“我还听说,那个洛家大小姐侧妃也被她欺负过。”
“这个我知道,据说当日将侧妃的侍女打得差点死掉……”
“我还听说,那个二王爷的妾室,生的啊……是一个女儿,却对外宣称是一个儿子呢。”
“咦,嘘,这话可不能乱说……”
陈盈月本就不好的身子,愈加的虚弱,缠绵病榻,青衣在一边伺候,听到外面的侍女讨论那些谣言,气得浑身发颤。
“咳咳……你和她们置气作甚,不过是三人成虎。”
“三人成虎?依妹妹看也未必如此。”陈盈月的话刚落,门就推开了,洛裳带着六六就走了进来。
青衣站起来,神情戒备,“没有通传侧妃是怎么进来的?”
洛裳丝毫不在意,笑着走进,看都不看一眼青衣,只是盯着床上的人,笑颜如花:“妹妹今日前来,不过是想要提醒姐姐,可要节约节约,把你的嫁妆拿出来支持娘家。”
“咳咳……你,你什么意思?”陈盈月立即起身,“咳咳咳……”又咳得弯下腰。
青衣立刻转过身扶着陈盈月,狠狠地盯着洛裳,“侧妃难道没看到王妃不能受刺激?”
陈盈月冷冷地令青衣闭嘴,再次抬头,目眦欲裂,青丝凌乱,“洛裳,你什么……意思,说清楚!说清楚!”
洛裳坐到一边,“今日下午,你应该能够听到陈大人被削官职的消息,王妃姐姐,想必你爹娘的日子,不会好过!”
“呕”,陈盈月呕出一口血,吓得青衣立刻跪了下来,“王妃?王……妃?”
一口血吐得她身上到处都是,陈盈月不甘地想站起来,却猛地跌倒下来,她扒在地上眼神狠戾地盯着洛裳:“是你!是你**的!”
“不,不是我,妹妹可没这么大的本事,要说的话,大概就是,自作自受?”
青衣要伸手去扶王妃,被她一手打掉,死死地盯着洛裳,“你,骗我!”
洛裳耸了耸肩,站起身,“反正不久之后你就会收到消息了。”说完就带着六六离开。
走出院子,她对院中的侍女和护卫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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