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的火气在撩拨起来。
“哥,放心,我不做了……”楚衡桓吃了个半饱,但还是美滋滋地亲了几口他心爱的皇兄,把人搂得更紧,湿润柔滑的xiǎo_xué还紧紧地嘬着他的性器,只是瞧见哥哥这样没精打采,他也不舍得把人做坏,“让我再在哥里面多留一会儿就好,哥,你睡吧……”
“……”
楚衡云有心想骂这样怎么睡,但又知道楚衡桓虽一副含情脉脉的死样子,却从来不肯半点妥协,他努力地抬了抬眼皮,最后还是放弃了,“你什么时候走?”
楚衡桓跟只大型犬似地把脑袋埋到楚衡云怀里,一个劲儿地笑,“嘿嘿,我不走了,陪着你睡,哥,你高兴吗?”
“……哦……”头从软到脚的楚衡云叹了口气,懒洋洋地应了声,阖眼就睡过去了。
“哥,你心里有没有我没关系,只要你一直和我在一起……就行了……”楚衡桓压根不指望得到什么肯定的回应,兀自喃喃自语,再收紧几分手臂,仿佛恨不得把哥哥再揉进血肉里才圆满。
楚衡云醒过来的时候,早就日上三竿,楚衡桓自然也早已不在。
他怔怔地对着床顶发了会儿呆,才叹口气,刚坐起来,牵动腰臀,又酸又麻,忍不住‘嗞’一声,楚衡云只觉得那私处仿佛还残留着弟弟火辣辣物件的余温,这种联系令他蛋疼极了,一咬牙直接跳下来了床,险些踉跄摔倒。
“……”
稳了稳脚步,楚衡云又叹口气,自从被关进西椒殿,整日顶多是在院子里走走,别提当年策马沙场,眼下手脚似乎都不够麻利了。房间里已备上了热水,简单洗漱,小宫女掐着时间送上刚好入口的早膳,清爽开胃,样样瞧着精致,不知费了多少心思。
也只是将早膳摆好,小宫女便齐齐退了,这儿少有人来,自当年的新东宫太子掌握实权后,就变成了不明文的规则,西椒殿住着贵人,不可慢待却也不可打扰,却也无人知道,这里关着的是长王爷楚衡云。
“唉,当年……当年要是知道这小子怀着这样的心思,就……就不该!唉!”吃了几口菜,楚衡云就闹心得快饱了,这不知道是几次悔不当初,楚衡云也想不明白事情究竟如何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当年那个小小的、乖乖的弟弟,怎么就长歪了呢?
他与楚衡桓是同胞兄弟,皆为先帝嫡子,况且先皇后去的早,兄弟俩打小一同长大,身为嫡长子当哥哥的楚衡云自然对弟弟悉心照顾,连自己新背的书转头也要教给弟弟。
先帝再立新后,兄弟俩地位未免尴尬,宫中高踩低捧,待一打出生就被立作太子的楚衡云尚好,而楚衡桓就可怜许多,其中落差自然不必多说。楚衡云大概也无从得知,正是从那时起,自己的弟弟开始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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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一切不同是从那天开始。
只有皇兄一如既往地对自己好,所以,他最喜欢的人,就是皇兄。
而那种充满各种含义的结合,所幻想的对象,理所应当地成为楚衡云。
楚衡桓抑制不住地回想浴池中皇兄身影。房间中白雾蒙蒙,男子长身玉立,光裸的脊背逐渐消失在水中,楚衡桓知道再往下是什么样美妙的光景,细腻紧致的腰身,浑圆的臀……他耐不住夹了夹腿,往上拉了拉被子,藏在里面的手,终是耐不住哆哆嗦嗦地握到了关键部位。
这个时候的楚衡桓还是个毛头小子,隐约只知道男女之事是怎么办,男人和男人到底如何,他实际上并没多少概念,只是一想到哥哥,年轻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生出yù_wàng,想象着同皇兄挨在一起,一直搂着皇兄,和皇兄离到最近……
“怎么头发都没擦干,就又跑到床上去了。”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楚衡云从浴房转进来,瞧见楚衡桓满头湿漉漉坐在床上,转身翘了敲门,刚开口想唤小宫女进来服侍,就被楚衡桓打断了。
“我想让皇兄帮我擦干。”楚衡桓微微住了手,再往上拉拉床单,喘口气,憋的小脸通红。
“跑到我这儿鸠占鹊巢还不算,又学会使唤我了。”楚衡云向来宠爱弟弟,在他眼里楚衡桓还是个孩子,便只当他撒娇,“行吧。”说罢,拿了宫人送上的浴巾,“转过身来,我给你好生擦擦。”
“嘿嘿。”身下还勃发着,瞧着皇兄走近,闻见那淡淡的熟悉香味儿,楚衡桓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朝外挪了挪身子,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有点发烫,藏在被子里面的手小幅度地拨弄着昂扬,呼吸越来越快。
两个人距离这么近,楚衡云如何发现不了弟弟的古怪,他倒没瞧出弟弟在做什么,只停了动作,“你脸怎地这样红,着凉了?”说话间,探手摸摸楚衡桓的额头。
微凉而滑腻的手心贴在脸上,楚衡桓脑子里面嗡的一声,那个弦立刻断了,险些立刻起身坐点想做的事情——好在这人天生激灵,旋即抬手装成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抬手捏住皇兄手指,“皇兄……哥……”他撒娇起来,就会索性不再叫什么皇兄,“我、我难受……”
“怎么了?”楚衡云也是吓一跳,“生病了?要叫太医么?”
楚衡桓委屈巴巴地扯着楚衡云的手往下按,乍看起来,手足无措得紧,“我……我不知道怎么地,这里好胀……”
楚衡云当下脸就红了,他想立刻收回手,奈何弟弟力气不小,一时间没收回去,如此尴尬地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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