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凛脱了衣服,把男人打横抱了起来,换个房间洗了个澡,当晚在那儿歇了下来。他发觉方培的腿确实出了问题,膝盖几乎无法直立,使不上力气,没有人搀扶便会跌倒。
抚摸着男人光裸的脊背,肌肤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元凛内心宁静而餍足,一时间竟无法入眠,单是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脑中闪过无数片段。不知为何,对于过去的背叛和伤害,印象浅得如同水如果└】..面的波纹,早已随风散去,而那些追逐与占有的画面,依然鲜活生动。
怀中人是他的毒药,却也是唯一的解药,即使对方犯了天大的错,只要看着那乌黑的眼睛,听到醇厚的嗓音,闻到独特的体味,心中那扇最隐蔽的门便会悄然开启,露出最柔软脆弱处,发出绵延的疼痛。
他怀疑这个低贱的枭族人是专门迷惑雄性的妖魔,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勾人心魄的销魂气息,钻进心里,融入血里,不知不觉的,它就成了自己的一部分。一旦沾染,就一辈子甩脱不掉。
“睡了吗?”元凛情不自禁贴着男人敏感的耳垂低声唤道。
“嗯?”昏昏欲睡的方培翻了个身,成了背对着他侧躺的姿势,被元凛满满拢在怀中。
低哑的声线撩拨着心弦,元凛呼吸登时急促起来,原本就起了反应的部位更加硬挺难耐,顶着那人结实的后臀。手提起了男人一条腿,硕大guī_tóu磨蹭着臀缝,找准位置便肏了进去,粗长的茎身毫不犹豫地缓缓埋入火热的甬道。
“嗯、嗯……不,那里、那里不行了……”方培半睡半醒地睁开眼睛,身体内部的钝痛与快感交织着升腾到四肢百骸。
“sāo_huò,xiǎo_xué儿又嫩又热,呵,一刻不干你,pì_yǎn就痒成这个样子。看来,以后要把yín_xué牢牢锁起来,免得你又爬出去偷吃……”元凛说着,眼中崩出炽热的焰火,原本温柔的顶弄骤然转为疾风暴雨般的征伐。
方培被操得后股麻痹,口中发出断续破碎的喘息làng_jiào,元凛双臂环抱着他的上半身,只能动弹不得任由对方yáng_jù深深插入,仿佛困在蛛网上的昆虫,越是挣扎,束缚就越是紧迫。
激烈的情事进行了很久,元凛压在身上不断挺动着腰身,不知疲倦地肏弄着身体内腔,到了后半夜,方培终于体力不支地昏了过去。
他是被轻微的金属撞击声吵醒,天光大亮,他被摆成大张双腿的姿势,表情严肃的宫人正在擦拭他的股间。他已经见惯了性奴生活,但目光一扫,却捕捉到了桌子上放了个银盘,一个调教师傅正在拿起一套金属束具仔细擦拭。
束具前端是精致的笼子,后端仿yáng_jù形状,虽然没有元凛的粗长,可毕竟金属所制,尺寸骇人。
方培试图挣扎着起身,但发觉手脚被绑在床的四脚,连移动上几寸都困难。他眼睁睁看着面无表情的阉人趴伏在他的腿间,沾满油膏的假yáng_jù挨近了私处,蓦地后穴胀痛,冷硬事物坚定缓慢地推进,直到完全没入肠道。
微微勃起的前端也被套进软笼里,笼子的尺寸很小,塞入时的疼痛逼得阳物软垂下来,恰巧能够装入笼中。
方培额上冒出层层冷汗,却没想到折磨仍未结束,阉人从盘中拿起一个顶端缀着珍珠的细长小棒,扶着下身,将它强行插进脆弱的尿道。
“啊……”尿道口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方培大睁着眼睛,喉中发出嗬嗬的喘息声,此时宫人也绑紧了皮具的带子,将前后束具牢牢固定在股间,并且上了锁,锁的位置正在yáng_jù上方剃光了体毛的私处。
如此打理一番之后,调教师傅才解开了方培手脚的绳索,一前一后将几乎赤身luǒ_tǐ的男人抬出了寝室,来到外面的餐厅,放在横置的榻上。
元凛一身红色猎装,穿着黑色长靴,头发绑在脑后,从袖口到发丝皆是一丝不苟,一副即将出门的样子。他优雅地走向了趴伏的男人,看着那中间勒过一道牛皮软筋的挺翘臀瓣,隐秘后穴处能够依稀看到假yáng_jù的乌黑末端。
抓着男人的双腿大大分开,他摸着前方禁锢住yīn_jīng的金笼,手指碰了一下顶端饱满的珍珠,方培浑身就剧烈颤动了一下,口里溢出难耐的呻吟。
手退了回来,碰触着后股的肛塞,想要将它拔出,但那里将雌马的骚逼填得结结实实的,竟是不能动分毫。
“陛下。”阉人跪扶在地,手里捧着钥匙,形状居然和戒指相差无异。
元凛接过了钥匙戴在手上,转头对绯道:“我要出门一趟,你拿着备用钥匙,若是他想洗浴如厕,可以临时解开。”
绯点头应下,犹豫道:“陛下,是否还需为雌马着衣?”
“雌马并非人类,自古以来,就没有让雌马穿衣的道理。”元凛平静地道,“多烧几个暖炉,地上铺满厚毯子,别让它着凉了就好,另外多找几个医生过来,治治他的腿伤。”
听到了用来指代自己的“它”字,方培如梦初醒般地打了个哆嗦,立即抱住了元凛的大腿,低声下气地恳求着:“陛下,我想见孩子,求您让我每天都见见彤儿,求您可怜可怜我……和我可怜的孩子……”
元凛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不耐烦地打断道:“一周一次,不能再多了。”
元凛走后,四五个御医前来探看,对着双腿研究了半天,也没有讨论出定论,推测病因也许是在阴冷狭窄的地牢里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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