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先生,您看起来,似乎对段总到现在还惦记着您不太高兴?”
她倒觉得奇怪了。
其实在天恒里,段总的心到底花落谁家,到现在还是大众讨论的话题。
作为他未婚妻的安娜的可能性,在旁观者来,反倒是最低。
能得到段总芳心的人,都被他们一致吹捧为最幸福。
那意味那人同时拥有了段总的钱和段总的心。
可现在沈寒看起来,倒是嫌弃的表现更多一点。
施悦儿对于段煌一直都很佩服。
段煌在她眼里,一是她老板,二也是天才。
她跳来跳去了那么多公司,还是第一次遇到一个这么令自己佩服的上司。
虽然花哨且新意不穷,但亲力亲为,关心下属,不搞高压政策,当然最近一段时间他心情不太好,所以公司里气氛压抑了一些。
但她心中,已经把这一切默认为了是因为沈寒的原因。
她继续说着:“段总以前的确是绯闻不断,但我来之后,和他工作到现在,我还从没看到过他和哪个女人有过暧昧。我原本以为是因为段总快要和安娜结婚了,所以对自己终于约束起来。可现在每天夫人总要打电话过来,问段总平日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还不回家,您不觉得很奇怪么?”
沈寒沉默。
他没想到段煌居然神经质到连身边的人都有影响。
“竟标那天……”施悦儿顿了顿,眼晴转着,她没有放过沈寒的意思:“我听说其实您也来了……有人看到您和邢先生一起离开。”
沈寒抬头。
“那之后,原本应该因为竟标成功很高兴地段总,心情突然就一直变得很不好,连当天晚上的宴会,都是他拜托我主持。”
她一直没有放过沈寒任何一个表情:“我问过段总。问他要去哪里,他没有告诉我,要求我只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可那天夜里,他也没有回家。”
“所以……你想说什么?”
沈寒深吸了一口气。
终于坐正了姿势准备好好和她谈话。
这个施悦儿的洞察挑力太敏锐了。
就这样凭着一些细小的细节,她都能猜出整个大概。
还是说段煌做得有那么明显?
她今天特地把自己叫到这里来,这么直接地问他,究竟为了什么。
施悦儿见沈寒突然开始认真,就更加证实了自己心里的猜想。
她轻柔的一笑,手指轻轻地叩击着咖啡杯的杯缘,带着八分肯定,游刀有余地说。
“所以……我猜,那天,段总其实是去找了您……”
她压低了腰身,看着沈寒问。
“沈寒先生,请问我猜的有错吗?”
沈寒听了,更加陷入深思,面对着施悦儿的问题,缓缓地回答了没有。
段煌选择的能够接替自己的人,不应该是这样没有大脑,喜欢八卦的人。知道了自己目前和段煌的状态,对她有什么影响吗。
对她有什么好处的地方?
施悦儿笑了,仰起了身体。
她说:“沈寒先生,我当然不会一定要您对这个答案说是。只是想提醒一下,段总最近的确行为太失常了,一定还会有人对此产生怀疑。”
她欲言又止,他乎觉得沈寒这样事不关己很不应该似地。
“也许您会觉得我多管闲事。但其实我一直认为段总对您还有一段感情保留着,也许在段总的眼里,他的夫人还不如您的存在要来的重要。”
颠三倒四。
她究竟想干什么。
“你今天对我说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让我再回来?”
沈寒冷冰冰的。
不是他对施悦儿对他说得话不感兴趣,而是这个女人说了这么多,她说得太多了。
当时他和段煌的事情在公司里闹得那么沸沸扬扬,每一个人都把他当作一件丑闻一样谈论评价议论纷纷,逼得他不得不选择离开。
现在这个女人却端着一杯咖啡坐在他面前说段煌对他余情未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他当时的反应太激烈么。
可那时候有哪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说过一句话,对他说过段煌其实心里面有他。他听到了的言语,最多最恶毒的,说他是靠着出卖自己的身体,满足了段煌的性趣,才五年来保留住在他身边的位置。
就这样一句话颠覆抹杀了他这么长时间的所有苦心和感情。
两个人待在一起,弱势的一方,总会被说成吃了亏是因为别有目的。
他当时把这些所有的恶意中伤都麻痹了隔绝在自己的思想之外,只等待着段煌能给他一个解释,等来的却是段煌说想和安娜结婚。
又有谁想到过他那时候的痛苦。
连一个解释都没有。
那就算了吧。
人不是狗,不是猫,不是宠物,被打了,被骂了,再给一点点好吃的,就能让你对他尽释前嫌,讨他的欢喜。
他不会。
“没错。”
这次施悦儿倒像是坚决地想要挽留他似地,不晰地在那说情。
“段总现在忙的焦头烂额,急需要一个帮手,他不说,可我心里清楚,他最需要的就是您了。”
“不可能。”
沈寒坚决直觉的反对。
“先不要说不可能:段总在我耳边说过,只要您肯回来,过去的一切都不会变。年薪奖金分红待遇都不会变,只要有他在,谁都不敢再去提过去那些令人不开心的事情一个字。”
“他现在只求您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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