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若若则是被这阵势搞得心惊胆颤,她不安地低着头,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官之砚身后缩。
蓦然,一只大手不着痕迹地、牢牢握住她躲闪的小手,耳边听见他淡淡地对众人道没什么要紧事,让大家费心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阿砚啊官天丽尖着嗓子笑老爷子那边总得
若若是我的未婚妻,姑姑应该知道吧官之砚打断她的话。
官天丽愣了一下,随即才不情愿地说这个嘛倒是知道。
那就行了,姑姑应该不会跟小辈计较太多,若若年纪小不懂事,做错了什么,我自然会代她向爷爷认错领罚。
这话说得轻巧,难道就这样算了官天丽碰了个软钉子,极不甘心地看了眼不敢抬头的年若若,我看不如把这丫头交给我,我来教教她怎样做个识大体知分寸的官家媳妇儿
不用了。官之砚再次打断了她的建议,眸子定定地看着众人,斩钉截铁地道我的人,我来教。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过的严肃和不容置喙,彷佛在宣告,年若若是他官之砚的人,所以,不劳外人心。
温度,瞬间温暖了遍体生寒的年若若,她鼻子一酸,眼角酸涩,险些掉下泪来,在这里,能护着自己的,原来只有他,真的只有他。
官之砚把她送回屋里就被二老爷派人来叫走了,说是老太爷在等着。年若若一个人待在房里,又累又倦又担心他会被骂,渐渐地眼皮越来越重,趴在桌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她从梦中惊醒,屋外还没全黑,而她已经被抱到了床上。
阿砚你回来了她揉着眼睛,看见坐在床边的男人,水眸儿立即圆睁,掀开薄被一骨碌爬起来,你没事吧有没有挨骂
你作梦了官之砚不答反问,大手她额上的冷汗,黑眸紧紧地盯着她。
嗯。她点头。
梦见什么
梦到你被骂得好惨。她抓着他的手,紧紧的攥着不放。
所以你在担心我他微笑起来,温柔地凝视那张动人的小脸。
官家没有人情,只有利益,而她会担忧地看着他,关心他的冷脸,还会悄声问一句,会不会难过
我对不起。她难为情地垂下头,觉得自己的逃跑实在是个笑话。
不用对不起,我比较在意你有多担心我。
很担心的呀。她不解地歪着头看他。
是吗那就以行动告诉我有多担心,嗯官之砚眸光闪烁,玩味地勾唇,起身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扔在床下。
阿砚不要,啊她惊叫。
他压倒她,很快将她剥了个光,两具美好的赤裸身躯交迭在一起,她红着脸伸手要扯旁边的被单遮掩。
但床上控欲极强的男人怎会随她,大掌掰开她的腿,鲁地揉弄了两下,很满意地发现花瓣湿了,挺身就直直地闯进去,重重地顶,在花深处找到那块微硬的地方,百般肆虐地磨。
不要过电似的热流窜过年若若全身,一阵阵的酸软劲儿,让她半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看着身下红通通的小脸蛋,官之砚越发来劲,不断抽送的同时力道也越来越大,几乎要将那娇小的身子顶弄到床边,开始他还会伸手大力把她拉回来,后来当发现每次因为快要掉下床时,她就会紧地全身紧绷,连着私处越发紧窒,将他的炙热长咬得死紧,于是坏心地更将她往床畔顶。
啊坏人、坏人、坏人年若若发现他可恶的意图,一面哭叫着一面握着粉拳捶他,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撑控。
小傻瓜,还想往哪儿跑官之砚一语双关地低喃着,双手捧住她气恼的小脸,结结实实地堵住那张正骂着他的小嘴,吻了又吻、亲了又亲,勾着她的小舌头不住吸吮,身下也变换着各个角度狠狠抽着越来越柔软湿润的花。
啊年若若觉得自己就快要死掉了,身体软绵绵地被任意摆弄成各种交欢的姿势,两条纤细的腿儿却牢牢环在他健的腰上,一次一次被带上了高潮,抗议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微张着小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到最后,因yù_wàng红了双眼的男人干脆立在床上、干脆半提起她,从上至下,如打桩一样往下,肿胀的yù_wàng加上身体的重量深深地重重地入花最深处,次次都顶到子,感觉到她绞得自己无比舒坦,充沛的汁横流,空气中弥漫着靡乱的气息和卟卟的水声。
直到他在她体内出火热的种子,陷入半昏迷的年若若听到一个声音在耳畔低语道小笨蛋,想离开官家,那也得是跟我一起,懂吗如果你敢一个人走,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想自己是听错了,这句话的意思是指他也想离开官家,还是威胁她这辈子都别想逃走
官家富可敌国,稍沾点亲的都想分一杯羮官之砚又不是圣人,难道会放弃这里的一切走掉
在这里住得时间久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也听得不少了,其中官之砚不是二太太生的,在两岁时做过亲子鉴定后才被领回官家这个秘闻尤其劲爆。
年若若回想起二太太素日对他的冷淡和漠视,在随着岁月变迁不但没有消除,甚至敌意愈烈,也是,多一个人跟自己的儿子们争家产,总不是件开心的事。
所幸官之砚从来不跟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们争权夺利,在公司的职位也不算高,风头更不如其它人盛,不像官之棠太过刚毅,树敌甚多。
但,她又想起偷听到官之砚跟原圣成的那次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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