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妃宜的手。
他粗喘着,笑了笑,“再动就不成了。”他暂时松开了徐妃宜,大手撑在木桶边利落地翻了出去,又是哗啦一声响,大片的水渍被他带出来溅到地上。乌烈立刻凑上去托着她的臀把她抱起来,胯下越发直挺的阳物戳着她的禾幺.处,“还要留着疼你。”
徐妃宜双腿环住他的腰,娇躯无力地趴在他身上。
下面硬如铁棍的yù_wàng磨蹭着她,令她那具已尝过欢爱滋味的躯体泛出些酸软来。
徐妃宜在他的颈间偏过头,红唇磨蹭着他的皮肤,“吉郎……”
她软软的呢喃像是火种,瞬间将他紧绷的yù_wàng点燃。乌烈几乎等不及抱她上榻,失控地扒下了她的亵裤,就这么抱着她捅了进去,徐妃宜重重一哼,小手更加用力地搂着他。乌烈顺势将臀靠在后面的水桶上,双脚分开借力地向上顶,顶得徐妃宜在他怀中上上下下。
一轮密集又失控的抽顶过后,徐妃宜迅速被他送上高峰。
乌烈粗喘着停下来,搂着她走向将军榻,灼热仍旧埋在她体内。徐妃宜伏在他的肩膀上轻喘,当整个人被放到榻上,紧接着被那壮硕身躯压住的时候,她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迷茫地睁开眼,怔怔地望着她。在她痴迷地眼神中,乌烈忍不住将埋在她体内的灼热探得更深。
徐妃宜的身体难耐地舒展,贝齿更加用力地咬着红唇。
乌烈凑过去,“不要忍着。”他撬开她的齿关,然后开始挺腰运动。
徐妃宜将他的脖子拉得更低,弓起娇躯紧贴着他的身体。紧接着便是一轮又一轮的快感席卷而来,几乎让她窒息。不知过了多久,徐妃宜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意乱情迷之间,她拦着乌烈的脖子问:“吉郎……你为什么会留下我?”
其实她更想问他喜不喜欢她、爱不爱她。
可徐妃宜不敢,即便是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也不敢。
她怕乌烈会说不,她怕事情会变得不可收拾,然后她会连眼前的温柔都失去。
乌烈并不知她的心意,只是咬着她的耳朵低语,“因为我想要你。”
说完便将重新勃发的灼热重重地挺进。那瞬间,徐妃宜的下体滚烫,但心却凉了下来。
他仅仅是因为……想要他?
恭州营内,异乎寻常的平表。
众将士全都知道了徐妃宜是女人的事,但却没人敢议论半句。乌烈索性给徐妃宜找来了几件女人的衣裳,让她大大方方地穿上在营中行走。可自从身份曝露之后,她就变得很不爱见人,大半的时间都闷在将军帐里,整日恹恹的,丝毫不见前几日的随性洒脱。虽说她仍旧尽职地负责“帐内侍奉”,有条不紊地打理着乌烈的起居,不过他还是觉得怪怪的。乌烈是个大老粗,他猜不透女人的心思,只知道徐妃宜表现让他不安。
“你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啊。”徐妃宜眉目淡淡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乌烈问了几次,得到的都是这样的回答,说不烦躁那是假的,可他却又不敢发脾气,生怕像上次那样把她凶哭,而且他也找不到理由乱发脾气,因为徐妃宜表面上一切正常,没有忤逆他也没有不理他。可乌烈就是觉得不对劲,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一样的不舒服!于是乌烈便跑到军中第一谋士的营账里讨教。
裴良早就看出来乌烈和徐妃宜的关系非比寻常,所以听完之后先是说了一大串的风凉话。
乌烈忍得额上青筋膨胀,“笑够了?笑够了就说正题!”
裴良正了正色,“殊然愚见,大哥还是传云生来给你看看脑子吧。”
大哥居然把自己叫来讨论一个女人为什么不开心?不是他疯了,就是大哥脑子又出了问题。
乌烈无语。
须臾之后,云生果然出现在了将军帐里。
只不过他的出现是为了给被乌烈揍出内伤来的裴良疗伤……
当云生为猪头样的裴良包扎好之后,将军椅上正气势汹汹地按着骨节的乌烈又发话了。“裴良,把事情说给云生听,让他给我分析分析。”
裴良捂着开裂的嘴角,仍旧不怕死地说:“大哥,你何不自己说?”
乌烈瞪眼,“嘴疼是不?没被揍够是不是?”
云生眉心一皱,“将军的嘴又中毒了吗?”
裴良忍不住大笑,然后扯痛嘴角,又呜呜地惨叫起来。
乌烈沉默。
须臾之后,云生的头上也多了两个枣。
他和裴良乖乖地坐在一旁的席子上,一个顶着熊猫眼、一个头上顶着枣,认认真真地和乌烈开始讨论徐妃宜为什么不开心的问题,然而他们两个至今也都没有成亲,这方面的经验匮乏得可怜,商量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有用的主意来。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云生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莫不是徐小姐她……”
乌烈和裴良都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云生很是犹豫,“她……”
乌烈一掌拍在将军椅上,“快说!”
云生抬起眼,表情平静,耳根却有些发红,“莫不是徐小姐她月信将至,所以……”
乌烈头一歪,“月信?”他仅存七年的记忆,而这七年来显然不会有人教他什么叫月信。
云生耳根上的红晕已经漫到脸上,“又称癸水。”
乌烈还是没明白,“癸水是什么水?”
云生闭上眼,彻底不想说话了。最后还是裴良看不过去,悄悄地捂着猪头凑到乌烈的身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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