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意识到安德烈说的没错,勒诺迫于压力输给了安德烈,正如她迫于压力嫁给了他。他们都做出了选择。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找来药酒和绷带,为安德烈仔细包扎。
这也许是她第一次正视丈夫的躯体,白皙却健硕,好似佛罗伦萨雕塑家们刻下骄傲的阿波罗...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她仿佛感觉心里有一团炽热的火焰在燃烧。
她注意到在肌肤的接触之下,安德烈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玛蒂尔达包扎完伤口的手不自觉地往下滑,触到了那坚实的腹肌,还有...
安德烈情不自禁地靠过来...起初他们只是接吻,后来做得更多...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久。
......
黎明将至,一整夜已经过去了。玛蒂尔达从床上起身,拉过温暖的毛皮,走到了卧室外间的壁炉前,把那枚棋子扔了进去。
在她内心的一部分,这也是在向她的过去告别。
她所以为的真爱放弃了她,而那个她不爱的人却可以为她付出生命。
她忽然不明白这么多年来的自怨、自艾、自怜是为了什么?
玛蒂尔达望向床上熟睡的丈夫,她只知道从今往后,她会珍惜他。
壁炉的余烬让卧室里很暖和,甚至有些太热了。
玛蒂尔达轻叹一声,接着拉开了厚重的织锦帷幕。窗格因结霜而变得模糊,她索性推开窗子,让夜里的寒意灌进卧房。
雪停了,拥抱她的是漫天的星辰。
特别是那颗黄昏时曾闪耀在天际的维纳斯星,现在又重新出现在深邃的苍穹。
不知为什么,她恍然想起了多年以前在巴黎失踪的那个加泰罗尼亚女孩,是否她也会像维纳斯星一样,重新闪耀在巴黎的星空呢?
☆、第35章 复燃的死灰[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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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色苔丝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但完全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她恍惚听到和维尔福一起的那个女人哭求道,“维尔福,求你快住手,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维尔福回头看了看他的情人,埃尔米妮。她是萨尔维欧伯爵家的千金,如今的纳尔戈纳夫人,也是蕾妮的闺蜜。
自从他调任尼姆之后,蕾妮几乎每天都会为那些拿破仑手下的士兵求情,维尔福深感厌烦。因此在他某次到巴黎出差时,眼前这个寂寞的女人让他迅速找到了安慰。
在某些方面,她和他一样残酷,有几次她甚至要求观摩那些把人推向地狱的审判。正是这种相同的特质,让他们彼此深深吸引。
而现在,埃尔米妮流露出的软弱一面让维尔福感到厌恶。但她的眼泪也终于唤起了这只狂暴的猛兽的一丝理智,他不能杀人,至少不能当着埃尔米妮的面。
他松开手,任由梅色苔丝软软地倒在地上。
“对,我不能杀人”,维尔福喃喃自语道,“但我也不能把她留在这里...”
他用冷峻的目光盯着陷入昏迷的梅色苔丝,嘴角浮起了一抹恶毒的微笑。
他知道该把她送往哪里了...
在港口处理掉最后的“麻烦”之后,维尔福终于想起怀孕的未婚妻。他坐上巴罗斯的马车,往钟瓶旅馆赶去。
伸手拉窗帘的时候,他恍然瞥见自己手套上的血,心中猛然惊了一下,才发现那只不过是一道黑影。
可如果真的是血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的手上早已沾满无辜者的血。
他拉上了黑色的窗帘,让车厢完全陷入黑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喜欢这种感觉。
不,其实他再清楚不过了,因此那是他第一次选择跟从心中的魔鬼。如果在那之前,他还是一个自诩公正的检察官,那么在那之后,他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刽子手,因为他亲手将一个无辜的人推向了地狱。
那天正好的他和蕾妮的订婚仪式,然而甜蜜的喜宴却因为一封举报信被打断了。检察官正好不在,因此作为代理检察官的他义不容辞地拆开了信。
“敝人系拥护王室及教会之人士,兹向您报告,有爱德蒙-唐太斯其人,系法老号之大副,今晨自士麦拿经那不勒斯抵埠,中途曾停靠费拉约港。此人受缪拉之命送信与逆贼,并受逆贼之命送信与巴黎拿破仑党委员会。犯罪证据在将其逮捕时即可获得,该信件不是在其身上,就是在其父家中,或者在法老号上他的船舱里。(注1)”
唔,是一次拿破仑党的阴谋活动,这是维尔福的第一个念头。因此当他念出这封信时,他的未来岳母、坚定的保皇派圣梅朗夫人当即要求他严惩那个叛贼。但蕾妮的表现却截然相反,她拉着他的手恳求道,“维尔福,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看在我的份上,请对那个可怜人宽大一点吧!”
维尔福用眼神暗示她放心,便匆匆赶到了法院,他很快发现讨好自己可爱的未婚妻并不难,随着对案件的审理,他越来越相信眼前这个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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