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回看而去,只见古羲沉躺在地双目紧闭,我手一触及就发现他全身炙热,这已经第三次他出现这种情形了。我立即反应迅速地去翻转他身体,拉起他的衣衫,果然见皮肤上隐隐有火红,但好像又晚了一步,火印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我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撕开他的领口露出他的肩背,目光沉凝,最后一点在他后肩的火印还在,也正是之前我曾看到过的,只是这图案......
我说不上来,是真的形容不过来,这图案似云非云,似物非物,像把什么握成一团。火印在转瞬间就消失了,不过这一次我看得分明,已经能将之刻印在脑中,等安定之后找张纸画下来再细细研究。
把古羲再度翻到正面,他的体温已经渐渐恢复,不再那么炙热。
也不知道他进了这洞后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他性情突变。刚才我也是兵行险招赌一把,就连自己也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中了这幻象。
虽然在贵阳的时候古羲好像在任何时候都不会产生幻象,可是我仔细回思,似乎有些东西被忽略了。就好比在青铜门前每一个人都站在那遁入自己的幻象绝境之中,我则是被绕在青铜门上纹路的思维空间里,古羲呢?他站在青铜门前背对着我,唤他几声都未应,等我走到他跟前时,他面无表情,眼神平静,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当时我只当他和别人一般,下意识地就去抓他的手臂,之后......他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第二次仍然是我先遁入幻象,看到他以柳叶刀出手刺入我心窝,是被何知许的血气拉回了神智,可在那之后却就像是应验那幻象一般,他果真对我出手,只是在关键时候制止了。这一次就已经透着一丝诡异了,但我被当时的环境和突发状况给吸引了注意将之忽略了。
第三次是他与类猿人都被那乌蟞给吞灭......这是我最感到不可思议的,类猿人不怕乌蟞还情有可原,它都以那些虫子为食,又都是洞主人养在幻洞中的守阵者,并且又有驱使之术;可古羲就奇怪了,为什么他也不怕那些乌蟞?对了,还有飞蛾!之前何知许与小悠他们被飞蛾咬伤后就肿起一个大包,可亲眼看到飞蛾息停在古羲的耳根处,可他却全然无事。
还有就是在这悬棺洞外了,祝可狡诈突然吹动笛声引来梅九姑母女,一举将那口棺木推落砸向他头顶,当时他已经攀至近四十米左右处。
是四十米,不是十米,也不是五米!五米十米或许以他的本事跃下能够一丁点事都没,可四十米的高空相当于十几层楼高,还被沉重的棺木砸中摔下,竟然能毫发无伤?
而这次他却有了第二次火印出现,戾气加重,若非我阻止恐怕真有可能活活将祝可掐死。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亲眼发生在我眼前,有的被忽略,有的碍于人前不能细问,这时想起来很觉诡异,尤其是我发现古羲似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冥思了一阵,看似有些事想出了明目,可却又杂乱无绪。所有的关键还都在古羲身上,但他明明体温已经正常却依旧没有苏醒过来。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223.死中求生
我探了探他的鼻息,略有些浅。想到什么去拉开他的裤管,纱布一片素白,并没如幻象中那般伤口崩裂,那就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致使他昏迷不醒了。
正要帮他拉上裤管,可突然手上一顿,目光再度落在那绑缚着纱布的位置。
他在悬崖把棺木砸落而下,之前又从这上面摔下来,几番折腾伤口而裂乃是正常,为何会一点都没事?我去轻解伤处的绷带,然后再一圈一圈解开,当他的腿呈露于视线之中时,我完全呆住了。
伤呢?眼前这腿皮肤平整,别说伤口了,连条划痕都没有。可在幻洞之中是我亲眼见他腿被石块割裂,有一条极长的血口,之后还特意包扎敷药了的。
我甚至又去拉他另一条裤腿,仔细看了又看,同样没有任何伤口。
其实记得很清楚,他伤的是左腿,也正是这只包扎了纱布的,但,纱布之下却一片平坦。
目光上移,落至他的手腕,刚刚被我细丝割裂的地方痕迹还在,只是没再出血了。我不知道想得对不对,在他口袋摸了摸,找出我的柳叶刀在他腕间的血口处又再轻轻一划,然后将他的手腕放至鼻前让他闻这血气。
刚才是血气让看起来像已发狂的他突然昏迷,不知是否也能让他醒来。
静等好长一会,古羲都完全没有反应,显然这个想法是错误的。叹了口气,所有的疑惑与不解都没有比他来得重要,不管那些事到底是什么原因,目前最重要的是我们离开这里。
虽然这时不确定到底是否他是身中了幻象变成这样,但只要在这阵中一刻就有可能迷失自己。我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绝望的感受了。
所以替他整理好衣衫就把他扶着坐起来,然后走至他跟前蹲下身将他身体压在我的背上,猛一使力撑地站起却也踉跄摇晃了两下。待脚下稳住后才起步而走,幽暗的空间只剩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与脚步声,这些倒没什么,主要是我得时时留意并且用血气让自己清醒,不能再次堕入幻象空间。
而且我之前的一些推断都得到了证实,严格说起来这个阵法的布置就是按照青铜门上纹路所列,但是每到一幻层隔断处它的选择都是左与右,左边用气流写着生,右边写着死,也都是古汉字,只是在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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