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琅丢j-i,ng之后,身体彻底放松,倦意与睡意袭来,舒舒服服的躺着让贺容玖侍候好,给拥进温暖厚实的怀中时,打了个呵欠,心想,如果能每天都和九哥睡多好。
当然,如果睡前都能这么耍一次,就更好了,给九哥弄,真的太舒服了。
恍恍惚惚的想着,羞耻心什么的,不知何时扔到哪个爪哇国了,很快坠入香甜梦乡。
贺容玖没他那么没心没肺顺心顺性,心思难得多了些、重了些,弯弯绕绕了一大圈。
最后,得感谢一下宋瑞,若非宋瑞的愚蠢,不会这么快就能触碰到宋琅的身体,诱发出他的情`欲。
宋瑞的本意是想将宋琅送给他,得以讨好拢络他,用了药这等下九流的手段,简单粗暴却最有效,岂知宋瑞弄巧成拙,自个儿享用了,想来他和江丹书还酣战不休,正大战三百回合,他等著看明天呵。
贺容玖低笑出声,反正宋琅睡着了,不怕吓着他。
这一晚的甘泉行宫中,有人睡得酣声震天,有人彻夜不能成眠,有人则是直到天濛濛亮了,才能上床好好的睡。
隔天,因为休沐日的关系,加上昨夜大家都喝了酒,大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各人陆陆续续告别回家去。
宋琅睡到自然醒,醒来时,贺容玖已不在身边,枕榻微凉,想来起床有些时候了。
他坐起身来,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脑中浮现昨夜的事,不由再度面红耳热,羞臊得不行,可莫名十分欣喜,整个人舒畅得不得了,抱着被子乐滋滋的笑。
他偶尔会自渎,只是少年人发泄生理欲`望的单纯天性,他十四岁时第一次在睡梦中遗j-i,ng,嬷嬷立刻找太医来为他检查身体,说明原由,叫他不必惊慌,他只是长大了,要成为男人了。
后来,十五岁出宫建府,宋玲做主将他的贴身宫女升为侍妾,安排了两个通房丫环,让宫中老太监教导他房中事。
他看到女子光果的躺在床榻上,着实兴趣缺缺,提不起劲儿,半根毛都没碰一下,想着没九哥好看,如果换成九哥躺在那,他或许会比较高兴。
回忆起当时,贺容玖刚离京数日,那时宋琅还在跟他呕气,气他不愿留在京中,明明已请皇上赐他御前侍卫的职位,他却执意远赴北疆,投身戎马,放著京城舒适日子不过,非去凶险苦寒的地方吃沙受难。
贺容玖说,男儿志在四方。
宋琅反驳,在京城同样可为民造福。
贺容玖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一去三年,浴血沙场,闯过鬼门关好几遭。
人总算平安无事的活着回来了,回到他身边了。宋琅心中万分庆幸,心想,九哥肯定一直对閰王爷笑,吓得閰王爷不敢收留他。
人称贺九郎是玉面閰罗,哪里晓得他笑起来是真的像閰罗呵。
想着那人时,那人走进来,听到床里头传出吃吃笑声。
“起了?”贺容玖走近床边问,他习惯天刚破晓时,即起来打拳晨练至少半个时辰,未曾休停过一日。
“起了。”宋琅哝哝回答。
贺容玖掀开床帐,见他眉飞色舞,仍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迷糊,甚为娇憨可爱。
“起来吃早饭。”
“好。”
宋琅朝气蓬勃的跳下床,双眼亮晶晶的,显然心情相当好,让宫女侍候他漱洗更衣,再与贺容玖同桌用膳。
“嗳,九哥,你昨天问我有没有侍妾和通房丫环,那你有没有?”宋琅一边吃,一边问道。
“家里安排了几个。”贺容玖平声回答,挟了一个小汤包到他碗里。“小心烫口。”
“哦。”宋琅眼神一黯,又变得不太爽快了,筷子尖戳破小汤包,流出的汤汁都像酸味,胸口郁闷闷的,心说难怪手法那么熟练。
“不过我没碰她们。”贺容玖再道。
“为什么?”宋琅望向他,双眼又亮了。
“她们也都没你好看。”
“真的吗?听说邯金国的女人都很美,邯金公主更是国色天香,你在北疆见过吗?”
“全比不上你,食不言,寝不语,专心吃饭。”
“呵呵。”宋琅傻乎乎的笑两声,又开心了起来,喜怒哀乐皆形于色。
贺容玖看在眼里,不由莞尔一哂,用碗掩住嘴角的弧度。
宋琅喜笑颜开的吃完早饭,贺容玖说带他去别处玩,于是他们去向宋瑞道别。
服侍宋瑞的宫人略面有难色,说三殿下还睡着,殿下吩附过,不用特意道别,自行离去即可。
宋琅和贺容玖互视一眼,挑了挑眉,彼此心领神会。
他们不知那药厉不厉害,不过想必昨晚江丹书干得狠了,宋瑞大概暂时下不了床。
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大概就是三皇子这样的了。
当他们从偏殿出来时,又好巧不巧的和江丹书撞了面,他说他也要回去了,想向宋瑞道别。
宋琅拍拍他的肩膀,佯装松口气道:“丹书,我本以为从今以后可能见不到你了,幸好你没曝尸荒野,否则真不知该如何向清川王交待。”
“咳嗯。”江丹书尴尬的干咳一声。“有些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的确天知地知。”宋琅揶揄道,再拍了拍他。“你快进去吧,我哥正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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