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的眼睛深了些,笑著说:“少爷在床上一定很厉害,我有些期待呢。”说著扭著胯向他贴得更近些,屁股微抬,柔软的臀部坐在了那关键的部位上。那人热舞一般地扭著身子,极富技巧地勾引著他,许品非惊讶地发现,在他经验十足的摩挲下,自己的下身竟有了轻微的抬头趋势。
虽然只是轻微的抬头,但这足以令他十万分的惊喜。萧文也察觉到了,纤长的手终於慢慢解开许品非的裤头,将那略有反应的东西捧著宝物般捧了出来。然後萧文缓慢地解开自己的裤子,股沟覆盖上了那尚有些疲软的地方。
被温柔的体温一覆盖,疲软的下身立即变得坚硬,硬挺挺地顶在那人的股间。萧文浅浅地笑了笑,许品非被他勾得心痒难耐,一把翻过他的身体将他摁在沙发上,用坚硬的部位对准那小洞就不管不顾地捅了进去。
虽然是第一次上男孩,许品非感觉得出来这是个被开发过太多次的地方,松紧适中。不会太紧夹疼他,也不会松得没感觉。显然最初萧文还在极富经验与技巧地适时收紧後x,ue,但在许品非猛干了一阵後,那人就只剩下了哀叫的份。许品非像是要把积蓄了许久的憋闷通通发泄在这个小洞里一般,等他心满意足地s,he出来的时候这个饱受蹂躏的小洞早已红肿不堪,甚至还淌著丝丝血丝。
“少爷果然龙j-i,ng虎猛。”无力地趴在沙发上,萧文还不忘夸奖他。
那个时候许品非不过是个少年,虽然较一般人冷漠些,但到底是容易动心的年纪。自那次食髓知味以後,许品非便时不时地去夜总会找萧文。两人偷食般的关系保持了大约一年多。多数时候那人都会不论时间不论场合地满足他直到他尽兴,偶尔有几次许品非去的时候他正在接待客人。萧文是夜总会的红牌,要接的客人自然身份不低。那天许品非不自觉地走到萧文所在的包厢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销魂的呻吟声。这个声音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萧文发出的也是这般令他骨头都酥麻了的叫声。
许品非当即不管不顾地冲进去,给了压在上面的男人一拳,又大力狠踢了几脚,一把抱起衣衫不整的萧文就往外奔。那个时候他被热血冲了头,连萧文的挣扎和叫喊都听不见了。
不知跑出多远,许品非才勉力抑制住心里想杀人的冲动。突然他迎面挨了萧文一巴掌:“你这是做什麽?”许品非还没说话,萧文又劈里啪啦骂道,“你知道那家夥是谁吗?一状告上去别说我,你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可我受不了别人碰你。”许品非说。
萧文愣了一下,才说:“你真是。”说著叹了口气。
许品非突然说道:“你愿意跟我在一起麽?”
“什麽?”萧文一时没听明白。
“我说,”许品非刻意顿了顿,“你愿意永远跟我在一起麽,我是说永远。”
萧文已经目瞪口呆了,他失声半晌,才开口道:“第一次有人跟我说这种话。”
“你愿意吗?”许品非又问了一遍。
萧文苦笑了一下,“我可以吗?”
“怎麽不可以?”许品非反问。
“你爸怎麽可能同意呢?”
“他不同意我就带你走。”
“我每天要用碧欧泉洗脸,喷kenzo的香水,穿vere的衣服,背lv的包包。车子得要跑车,而且还是红色的法拉利。房子要靠近海边,一开窗要闻到带著海风的新鲜空气。你养得起我吗?”
许品非愣了一下,但是年少气盛,他没想太多便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萧文看了他一会,似乎有松口答应的意思,但他又犹豫了一下,说:“不行,我知道不少上面的事,你爸不会放过我的。”
许品非拉起他的手,定睛看著他,坚定地说:“你只要说愿不愿意,其它事情通通交给我。”
事实证明许品非当时实在是太草率了些。毕竟是十八岁的少年,考虑还有欠周全。冲动的激情过後便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碎的细水长流。萧文大手大脚花钱惯了,又没有一技之长。而他虽说是私生子,但也是自小娇生惯养的少爷。两人的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开始的时候好歹有爱情滋润,日子虽然苦,对他们而言确实甜蜜在心头。但日子久了,当爱情被苦涩的生活磨得消失殆尽的时候,两人的争吵便日益频繁起来。
许品非每天辛苦地工作,晚上筋疲力尽地回家还得听萧文的埋怨。他每月的工资给萧文买一只lv的包包都不够。虽然心情烦躁,但许品非也只是安静地听,很少回嘴。他不爱扯著嗓子争吵,此外他也知道是自己没有实践诺言,说到底还是他的错。
那个时候许品非一天要打两份工,白天一份全职,晚上一份兼职。尽管年轻力壮,好几次许品非差点筋疲力尽地倒下。但是想到萧文许品非又坚持住了。然而他的坚持却没有留住心爱的人。
萧文还是离他而去了。
没有了萧文,许品非赚钱也没了意义。他辞了工作,每天蹲在家门口抽烟。利群,是萧文在的时候他们共同抽的牌子。现在独自一人抽这烟,许品非只觉得满心满肺的疼。
抽烟的时候心里的烦闷稍好了些,但一停下来绝望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他只好一根接一根不停地抽。後来抽烟也抽得麻木了,他忍不住跑到古北去,其实他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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