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这么毫不设防的样子,弄得他都要真的忍不住了。
撬墙角
“不说这个了,对方认输了哦,今天一早发来的消息。”这倒是令他有点惊讶,目前的形式虽然对他们有利,但也不是已成定局,这么快就认输真是不符合对方的性格。
“所以我们可以回去了?”那个人的思维大概不是自己可以揣测的,所以陆遥也不想去过多纠结。
“当然不是,休息三天之后还有机甲形式的作战比赛啊。”
“……”陆遥沉默片刻,“你似乎没告诉过我还有这一项。”
“哎呀我忘了嘛——”
如果早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陆遥就不会来了——他对机甲这东西实在没什么好感,究其原因绝对跟他刚到这个世界时的遭遇脱不了关系。
“……作战形式?”
“很简单啦,每方各出三个人一对一,三局两胜制度,点到为止。”
这么说他只需要安静地旁观就可以了,这样的话倒还可以,在可接受范围内。
“这几天真是辛苦了,”陆遥再次露出温和的笑容,格兰特顿时觉得浑身上下都有点发毛,那双好看的唇上下开合,吐露出残忍的话语,“我来帮你按摩放松一下吧。”
“不、不要了吧,你也很辛苦了还是休息一下吧。”
“啊啊啊——”
军官室再一次传出凄惨的叫声,外面守着的士兵却已经见怪不怪——格兰特大人是妻管严啊。
正当他们悠闲地小声讨论这次的惨叫会维持多久时,一个人悄然无声地站在了他们面前,吓得两人瞬间立正站好,在看清对方的相貌时更是第一时间敬了个军礼,“上将好!”
点点头,安维斯看了眼还在不断传出凶杀案一样惨叫的房间,本就表情严肃的脸上更是冷得像要结冰一般,无视了犹豫着要不要阻止的士兵,径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陆遥正跨坐在衣衫不整的格兰特身上,面露微笑,手上毫不留情地到处揉捏着,对其求饶置若罔闻。
“……”
这个场面已经不知道该用尴尬还是诡异来形容了。
“你不知道进别人房间要敲门吗?”格兰特相当不满地道。
“我只是担心你又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陆遥,你还好吗?”安维斯对格兰特一点都不感兴趣,只关心地对陆遥询问道。
“……”问题是现在怎么看都是格兰特比较有事吧。
无奈地理了理这段时间稍微变长的头发,陆遥从床上下来,道,“没什么,你有事?”
“来告诉你们三天后的比赛由双方领袖出战,剩下两个名额任选。”
格兰特正在整理衣服,听到这话忍不住挑眉,“这种事已经几乎是传统了,根本不需要你亲自来通知吧。”
“当然,我只是来找陆遥的。”
“这是明目张胆地撬我这个哥哥的墙角吗?”
“很显然。”
不知不觉又一次成了话题中心,陆遥受不了地叹口气,给自己倒了杯水,随手翻开放在桌上的书,只当自己听不见那两个人傻到家的争吵。
自己居然都习惯了被这两个家伙当成玩具一样的争抢,真是可怕。困死了,昨天晚上又做了之前的噩梦根本没睡好……
不知是手中的书太过乏味还是身后的声音有着催眠的功效,陆遥只觉得眼皮越发沉重,脑袋也越来越迷糊。
等到那两人发现时,陆遥已经趴在桌子上安静地睡着了。
目光似乎黏在了那张宁静好看的睡脸上,安维斯冷冷地开口,却是对格兰特说的,“不准伤害他。”
“说得真好听啊,”格兰特无所谓地笑笑,坐到床边,“我可没做任何事吧,也不过是放在身边监视罢了。倒是我们公私分明的上将大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就这样轻易地把自己的心交给一个可疑的人物吗?”
“他和其他人不一样。”安维斯脱下自己军装的外套,小心地盖在陆遥身上,“即使帝国也不能伤他。”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格兰特看着安维斯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他不喜欢你,甚至很讨厌你。你要为了这样的人跟帝国作对吗?即使他喜欢你,你拿什么保证他不会在床上捅你一刀?”
“只要他愿意。”
“为什么?”格兰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掌心传来阵阵刺痛也仿若未觉,“他哪里让你迷恋到这个地步?这也许是他用了什么仪器进行了催眠!”
“催眠也无所谓,只有他……”安维斯隔着衣服摸了摸挂在项间的铃铛,只有他,给了自己一直都得不到的家和温暖。
“我看你是疯了。”猛然站起身,格兰特沉着脸快步走出房间。
每个人都以为他总是肆无忌惮,放荡至极,安维斯则是与他相反的律己甚严,如同最精密的机器一般为帝国效力着。但那些人根本不知道,他身上的束缚太多,家庭,帝国,甚至是他自己的心也从不曾相信过任何人。
其实是羡慕的吧,羡慕安维斯能那么执着又不顾一切地喜欢着一个人,期望着也有人稍微给自己那颗坏掉的心一点温暖。
其实他对于死人并不是真的如别人以为的那么喜欢的,只不过是因为死掉的人比活着的人更能令他安心,所以对于这种传言也就懒得去纠正。他猜如果自己真的有那么严重的恋尸癖,父亲就不是教训一下这么简单了,大概会被打死。
真讨厌啊,果然还是杀掉好了,死人就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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