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转头对四爷说道:“我知道哥哥早晚都逃脱不掉一个‘死’字,我只想求你给他一个体面的死法,可以吗?”
四爷点了点头,没有拒绝年氏的请求,年氏上床躺了下来,看着床顶摇曳着地流苏说道:“这一世我用尽了心机只为换得一点的宠爱,到头来其实不过是梦一场,我只希望自己下一世能够得遇一真心人,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皇上,真希望我们从未相遇过,如此,我就不会……”
话未尽,年氏已合上了眼睛,四爷没有上前去查看,只是坐在椅子上面,呆呆的看着远处,他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何种的心情,他对年氏的印象一直不是太好,对于年氏私底下的小动作以及一些争宠的手段都是一清二楚的,所以才会从心底有些厌恶的,只是现在却觉得也许死亡真的能够带走一切吧,至少现在的他对已经死去的年氏生不出一丝的厌恶,只带着一缕的惆怅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看了亲们的留言,咱也找到了一些错误,的确是转变的太快,使得人物有些崩坏,咱郑重的道歉,现在调整了一下大纲,努力把四四和蚊子都调整回来,谢谢亲们在这种崩坏的情况下还没给咱打负分,真心感谢,咱以后会改正的……
ps:最后写年氏死亡的这段,并没有故意漂白的成分,只是觉得其实在那个时代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无奈与悲哀,话说,其实年氏也挺悲情的……
怀疑
在年氏的房里坐了许久,四爷才慢慢的起身,打开了门,苏文和苏培盛条件反射的看向四爷的脸色,忽然间觉得这次四爷竟然眼底带着深深的疲惫,放佛老了几岁似地,等到四爷出了房间之后,年氏那些忠心的下人这才痛哭出声,四爷的脚步微顿了一下,便大步离开。
年氏的死亡,在众人的眼里其实也是很稀疏平常的,一来呢,年氏的身体柔弱这是众所周知的,再加上年氏为了争宠所做的一些手段,也成为了后宫女人中的眼中钉,她这一死,那些人也只会表面上哀戚,暗地里大笑两声罢了;二来呢,所有的人都知道年羹尧现在是真的被四爷给厌弃了,之所以一直没有定罪,想来也是因为年氏的原因,那些大臣们可是拼了老命的检举年羹尧的胡作非为的,一旦年羹尧因为年氏的求情活了下来的话,难保不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那样的话,大家都会倒霉的。
所以,这次年氏的死亡却是合了诸多人的心意,虽后来四爷下旨,要把年氏的葬礼办的隆重一些,众人也都没有反对,毕竟人都死了,没必要计较那么多,而年氏的死亡,也算是最后一根压倒年羹尧的稻草了,所有的人都观望着四爷的决定。
苏文看着坐在椅子上处理朝政的四爷,有些疑惑,在年氏刚死去的时候,四爷还是受了一点打击的样子,可是随后,四爷却再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了,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处理朝政到深夜,也从未再提及过年氏的事情,只不过唯一可以看出四爷态度的事情就是,四爷对年氏唯一还健在的儿子福惠很是宠爱,甚至都超过了弘晖的嫡长子永琮,由此,后宫众人才没敢轻举妄动的。
这边四爷刚歇息没一会儿,苏培盛走进来说道:“皇上,奴才得到消息,说是年羹尧在牢里大喊不止,想要求见皇上一面……”
四爷猛地站起身把桌上的折子都推到了地上,他现在只觉得这年羹尧实在是该死,竟然还要求见自己,但随后平息怒气之后,又想起了年氏最后的请求,说道:“准备一下,朕要暗地里去见他一面,莫传出风声。”
苏培盛忙出去安排,苏文去取了暗色平常的衣服伺候四爷换了下来,夜已经很黑了,他们跟随苏培盛转了几圈就来到了圆明园外围的一处院子里面,这处院子离粘杆处不算太远,所以旁边的侍卫都是隶属于粘杆处的,故不会引起很大的骚动,而这时,苏文才知道年羹尧已经被苏培盛给提出来带到了这处院子与四爷见面了。
四爷作为皇帝也不可能单独一人与年羹尧碰面的,毕竟即使年羹尧现在身上带着枷锁,也是一员勇猛的虎将,难保他不会恼羞成怒大逆不道的对四爷出手,而这次苏文也见到了许久未见过面的壹,壹以往一直都是潜伏在四爷府里的密室之中审讯犯人的,而自从四爷登上皇位之后,他就被另外安排了。
而这次苏文才知道原来壹成为了四爷的暗卫,一直都在暗处保护着四爷,这也是苏文第一次真正的接触到暗卫这种神秘的工作,苏文与四爷算是朝夕相处了,却从未发觉过四爷身边竟然还有人守卫着,可见壹的隐藏能力了,想到这,苏文又想到前段时日,他与四爷的那些相处,现在想来不是都落在了壹的眼里,真是丢死人了。
一走进去,就看到了带着枷锁,正一脸悠然自在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的年羹尧,虽如此被绑缚着不太方便,但年羹尧仍然艰难的端起茶水抿着,似乎不愿在四爷的面前失了态。
四爷只瞥了年羹尧一眼,便来到了正中间的上座坐下,说道:“年羹尧,你这次专门要见朕一面,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年羹尧虽安稳的端起来茶盏,可是毕竟是带着枷锁,放下茶盏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利索了,苏文看到他如此艰难,便走过去,接过来茶盏,把它放在了桌子上,年羹尧还特意的看了他一眼,难得没有鄙夷的冲他笑了笑。
年羹尧看着四爷说道:“皇上,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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