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为贺东做什么呢?阎启林不回答也是在想这个问题,贺家当家的身份毕竟不同,他给了为自己换上热茶的贺蓝一一个笑脸,继续把玩着杯子,脑子里一半清明一半糊涂,觉得好像哪里出错了。
“怎么,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了?还是说从来没想过和东东在一起怎么生活?”贺母有点恼怒了,任谁作为长辈询问了一堆竟一个答复都没有,那是肯定要发火不爽快的。
好在贺母因为某些原因心底并不如表面那样,一开始那个炸弹也只不过是想抛砖引玉而已,可如今砖头抛出去没引出玉来,更没机会表达自己深层次的想法,作为一个母亲总是认为自己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最宝贵的,最不能受丝毫委屈的,而这个自己孩子认定的人,对他掏心掏肺的人,此刻的表现就令得这位母亲严重不满意了,比之乍闻儿子出柜时更不满意。
负面情绪总是很容易膨胀,没有信任基础的谈话也容易滋生矛盾,还好边上有个稳妥的贺父坐镇,看着要发飙的贺母,不得不开口缓一缓氛围:“你有什么想法,哪怕只是对长辈的尊敬,也应该谈一谈。为了东东,我们才一次又一次见你的,我们也不想难为自己的孩子。”
贺母点点头,那点火气暂时烧不旺,看着这么个沉静的人,怎么看都比自己儿子脆弱得多,撇开彼此身份的话,阎启林是很招人疼爱的,特别是像贺母这种爱心泛滥的人,要不是为了自家儿子,她可能还真的无法对这个年青人板面孔。
“伯父伯母,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没想好该怎么表达。”阎启林歉意的一笑,才终于回过神来。他的父母已早逝,对这两个一心为自己孩子着想的父母,他是从心底敬爱的,何况他们还是贺东的父母呢,爱屋及乌,或许也因为太在意了反而难以放开。不过既然话都说开,阎启林就干脆按照自己原先的设想好好沟通沟通。
他先是望了望一直沉默不语的贺蓝一,凝神倾听四周没有发现呼吸声,再喝了一口茶,才把视线转回两个老人身上,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自己的过往,毫无保留的,比贺东知道的更为详细的过往,当然不会是事无巨细,但是关于自己的来历不明这一条控诉,那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成立了,毕竟他说的任何一条都有迹可循,按照他提供的资料一查就知道真假,贺家这点本事都无的话也混不到今天。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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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欢的夜众生百态,在这里不需要扭捏放不开,何况还有酒精的刺激,平时等级森严无法逾越的鸿沟偶尔也会如这样被淡化,于是大家更h了起来。
终于,两位被各方瞩目的赛手也被推上了舞台,进而宣布了赌注的结果--贺连希输掉比赛自愿放弃在贺家所有的权益,净身出户,而又因为他提出比赛的对象是准当家主母,属于不敬当家之罪,在脱离前必须接受200鞭刑罚或者三年流放,他选择的是三年非洲的流放,三年后正式脱离贺家,在这三年内不可离开非洲矿脉半步。
此结果一公布,全场哗然,一片止不住的嗡嗡声一时间听不清都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是惊诧贺连希的脱离,还是讶异阎启林的身份,又或者弄不清这背后的弯弯绕绕,难道这是一次杀鸡儆猴?在贺家,没有人不知道贺连希的地位,也没有人不知道他与当家的绝对性冲突,可台上那坦然接受处罚的人怎么看怎么让人不能理解。
在贺连希终于退出包围圈后,早已气疯的老人全身发抖,要是手里有枪说不定都能直接崩了他最骄傲的这个孙子,不顾还在危险区域就怒喝道:“你疯了?不是让你先拖着吗?他有证据又怎样?我才联系到杀手黑雾,他出手从来没有失算过!”
看着为自己上位几近偏执的爷爷,贺连希赶紧上前搀扶着老人,此刻再多说也无用,好好安抚了他一阵把人送走了,只是再三强调不可再找人暗杀当家,甚至不惜压上自己的性命,才使得老人黯然接受这个结果。可惜老人仍然固守己见,只肯退半步,就是不再泄露当家行踪,这样贺东也抓不到把柄了,何况他们这一脉马上就会退出核心圈,但已经付出去的钱款和单子绝不收回,认为要做好一个贺家当家,就必须面对各样的挑战。
贺连希无奈,找到贺东告别时只能提醒他多加小心,也不敢点明,只很隐晦的说了一句黑雾估计近期会活跃些。
贺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满意的看着他不自在的躲闪起自己的目光,才说:“放心,没有内贼的话威胁不到我。”
一语双关直戳人心,贺连希听闻竟呼吸一窒,心爆裂般疼痛,刚还带着点红晕的脸颊唰的泛白,翕张了嘴唇说不出话来。
贺东看他这样,又觉得再纠结之前那些暗杀毫无意义,都是他爷爷自作主张的行为,要说起来,贺连希还算个光明磊落的对手,玩弄的都是阳谋,何况这次为了阎启林的事情也才帮了自己一个大忙,才又转移了话题以示略过:“怎么这么急着走?”他是知道三天前同意赛事后,贺连希就开始撤出了。
“这里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早走早了,也好早点开始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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