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样留在皇上身边你能做什么?”看样子,雅宁是被我气昏了头。
我反问:“那皇后能为皇上做些什么?”
雅宁说:“我能为皇上生孩子,你能么?”的确,她是女人。女人能为冥华生孩子,我是男人,自然没那功能。但我想说,她一个女子,竟然在我这个有着千百年记忆的人前面卖弄,是否嫩了些?我说:“我自然是不能,但冥华既然择了我,便没想着让我给他生孩子。既然如此,孩子不孩子的便毫无意义!”我寻思,这应当能让雅宁无言以对了!可事实证明,此次是我幼稚,不够纯熟了。就听雅宁哭笑不得的说:“毫无意义?你是想让皇上百年归老之后,将江山拱手相让么?”
所以,无言以对的是我。
该说的都跟我说完了,雅宁便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我想。是啊,冥华的江山怎可以拱手相让?倘若可以轻易的给人,他当初又何必费尽心机的去抢?
“冥华,你想要孩子吗?”为冥华倒上茶水,然后一边揉他的太阳穴为他减轻疲劳,我一边听似无关紧要的问。
冥华的回答,让我心里舒坦。他说:“不想!”可我貌似是得意了,得意忘形的问:“为何?”却忘记了,乐极生悲这茬。冥华回答说:“因为···你不能生!”一瞬间,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怎样。冥华说不想,但不是因为不想要,而是因为我不能生而不要。好不牵强的理由啊···
晚上的时候,我在瑶清宫为冥华传了膳。看着桌上的鸡鸭鱼肉,冥华惊讶外加不解的问:“平日里你不都是跟我说一国之君当做典范表率,节俭过活?怎今日弄了这些好酒好菜?”说完,冥华倒上一杯前些时候临边小国进贡的贡酒。酒香醇厚,飘香亦然。冥华一杯痛饮爽快。想说我平日里是不是太刻薄他了?就见他看着桌上的菜肴眼睛都是发光的。
“你为国事日夜操劳,适当适当也是要好好补补身子的!”说完,我加了一口鱼放到冥华的碗中。
冥华问:“心疼我了?”我笑而不语,又给他夹了一块儿排骨。
烈酒入喉,三杯两盏的下了肚,冥华便醉了。坐在榻上时冥华揉着额头道:“看来今日我真是累了,刚喝这么点儿酒竟然醉了···”
“醉了···便睡吧···”我安抚他躺下,帮他掖好被子后,就那样宁静的看着冥华,我的冥华。倘若可以,我真希望可以永远这么看着他。如果,这世上真的有永远,该多好啊···可我知道,那不可能,且绝对不可能。
“天色晚了,杜大人可以离开了!”雅宁的冷声冷语刺得我心口隐隐作痛。是啊,我该离开了。尽管我是那么的不情愿。
已然入秋,所以站在门口,夜风很凉,凉入我心底。我不回头,只是望着天上被云层隐没的繁星,对雅宁说:“我只帮你这一次···”仅这一次,便足以叫我撕心裂肺。
我回了我那清冷无人问津的侍郎府,晚上我一人躺在床上,心尖上的疼痛让我蜷缩成团,不能动弹的同时汗流浃背。口中不断的念着“冥华···冥华···”可无论如何的千呼万唤,我都知道冥华不会来。
尽管我被心尖上的疼痛折腾了一整晚,但当清晨的阳光从窗子射入时,我还是爬了起来。然后穿上我桃粉色的衣衫,去了冥华哪里。
当我到了御书房时,冥华已经坐在龙案前,正在批阅今儿早上的奏章。他见着了我来了,便退去了所有人,房中只留下我们两人。他为什么这么做,我心知肚明。所以,就在门被关上的一刹那,我硬挺着接下了冥华甩来的两个巴掌。他下手真重,打的我头昏眼花不说,还满口的血腥味。
“你竟在酒中下了药,擅作主张的让我同别人合欢?”气不打一处来的冥华,指着我的鼻子道。
一瞬间,我有些委屈。可我不是那种委屈了便会哭出来的人。但虽未哭出,也是哽咽的。我说:“我只是想···你应该有个孩子···”但实际上,他有没有孩子与我何干?我突然就想,他若不是大奨的天子该多好。就只是我普普通通的冥华该多好!!
☆、第十四章
闻言,冥华说:“我不是跟你说我不想要孩子么?”我估摸着,他大概是想不通我脑子中到底在想什么。那么,我便告诉他把。我苦笑说:“可大奨的江山···需要一个孩子!”
一瞬间,冥华沉默了。我知道他承认了,他承认江山需要有人来继承。而他的承认,更是让我心痛,疼痛在心尖上郁结,不愿散开。
终是,我苦笑了下说:“我去给你煮壶茶。”我只是想找个借口赶紧离开,我不想让冥华看见我难堪的模样。但是没走两步,那心尖上愈发的疼痛感让我模糊了视线,就感觉身体摇摇欲坠。又随着胸口一阵剧痛,我便大口的鲜血咯出,溅落在地上绽放出一朵朵鲜艳的桃花。
之后我便倒下昏厥。昏厥中,听得耳畔,冥华抱着我喊得焦急:“洪渊!洪渊!”
我在半夜中醒来,冥华握着我的手忧愁的说:“我以为你又要死了···”烛光虽昏暗,我却也能见着冥华眼中欲落的泪水。
“皇上没命令臣死,臣怎敢擅自死去?”我尽量摆出笑颜,想让冥华宽一宽心。
叹一口气,冥华摸着我的脸说:“以后可不准在这么吓我了!”
我笑说:“好···”
太医们说,我之所以心尖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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