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琴的好脾气终于忍无可忍,她可怕的眼神,就能将眼前的女孩杀死一千、一万遍也不为过,睡了她的男人,居然还如此咄咄逼人,她是想要成全天乐,可没说要成全这个不知天高地底的小丫头啊。请
真是气死人!
看她挪动身子坐的姿式,李曼琴真的无法再呆下去,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人生气的地方。
她也不知道自已是不是疯了,居然跑上门来找气受,又或者是她低估了小丫头的真实动机,一个从小都靠别人资助的小丫头,一定会有更多的想法和打算。
对,一定是这样!
李曼琴认定是自已的筹码不够高。
天乐在自已眼中是个无价之宝,在这小丫头眼中或许一文不值,也许是自已的错觉,才会认定小丫头对天乐有情,原来自已错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谈不拢,李曼琴只好起身告辞,反正她已经尽力了。
在起身的时候,突然一阵晕眩感袭来,头部如针扎般痛起来,她“哎哟”一声跌进椅子里,脸色苍白,痛苦的呻吟声也不断溢出。
“你怎么啦?”可馨扑上去,抓着她的手急切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想起谢宝权告诉过她的话,想起陈天乐说过她有病,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突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已不该激怒对方。
“药。”李曼琴痛得无法忍受,指着包包说。“快、快……”
可馨看懂了,她急忙拿过包包,甚至连翻找都免了,直接将包里的东西倒在桌上,拿上小小的药瓶,看了看说明,倒出一片止痛药,端起桌上的水送到李曼琴嘴边,“来,吃药!”
李曼琴伸出颤抖的手指着药瓶。“再、再、再倒一片。”
可馨怔愕地看着她。“上面写着一次只吃一片,你确定还要倒一片?”
李曼琴无力地点了点头,意思是让可馨多倒一片药出来,她当然知道说明书上写的是服一片,那种情况在以前能控制住头痛,最近,她都是吃两片才能控制住,病情越来越严重了,一次比一次痛得厉害,一次比一次来得突然,刚刚还好好的,一下就痛得死去活来。
吃完药,李曼琴轻轻地吁出一口气,静静地趴在桌上,双后圈压在头上,使命地压着自已的脑袋,仿佛那脑袋里面有个怪物要冲出来似的,非要用大力才能将这怪物压制住似的,以她的经验,这种剧痛还得持续一个小时左右。
即使药量加大一倍,也不能马上止痛,半个小时后,疼痛会逐渐减轻,一个小时后才能完全止痛。
可撀见她一直抱着脑袋,知道她是头痛,吃的也是止痛药,她想起小时候,奶奶也经常头痛,奶奶每次头痛会将脑门伸在灶门口烘烤,说是这样头就不痛了,想到这里,可馨赶紧跑去拿出吹风筒来,看了看桌边没有插电的地方,只好对李曼琴说。“我扶你去床让躺躺吧,躺着会舒服些,看你痛成这样,我得帮你叫救护车才行。”
李曼琴无力地挥手。“不要、不要叫救护车,你扶我去床上躺会,吃了药,半小时之后症状就会减轻。”
刚刚还那么神气活现的一个人,在疼痛的折磨下,瞬间变得像植物人似的,可馨把她扶到床上后,她就一直紧闭着眼,除了呼吸声,几乎没听到任何声音了。
李曼琴不想让可馨叫救护车,她还不想去医院,一旦入院,她就没办法坚持着不动手术了,天乐一直坚持让她动手术,可她就是不愿意动手术,用她的话来说,宁可完整地死去,也不愿支离破碎地活着。
人嘛,反正都有一死,只是时间问题而已,看开了,也就那么一回事。
她不怕死,她是怕事情没做完就走了,她现在还有好多事要处理,她这一把刀的接班人还不熟练,虽然能够独立上手术台了,但还需一段日子的历练,这个过程,没有她在旁边亲临指导是不行的,一刀下去就是两条人命,甚至三条、四条,来不得半点马虎,所以,她得苦苦支撑着身体。
还有,亦云也是最关键的一年,不能让孩子的学业受到影响,亦云要是知道她得了这样的重病,一定会缀学在家陪着自已,李曼琴十分清楚孩子的性格,从小到大,亦云最舍不得她这个妈妈。
最最重要的是天乐的事,她都已经这样了,不能不为天乐的今后考虑,如果她撑不下去了,两眼一闭,谁来照顾天乐?
所以,她想方设法跟天乐离婚,绝对不是受李曼妮的威胁,她有自已的打算和想法,她要放开天乐,让他和自已爱的人在一起,哪怕自已痛苦也无所谓了,所以,她才会这么急来找可馨。
加上谢宝珍的出现,她怕天乐老来无所依,才想着让可馨将孩子生下来。
闭着眼睛的李曼琴突然听到吹风机发出的声音,睁开眼睛看到可馨拿着吹风机站在床面前,一只手还在风筒口试温度,
她看到李曼琴睁开眼睛,淡淡地说。“我想用吹风筒的热风吹吹你的头,我奶奶也经常头痛,用热气烤烤就没事了。”
看她拿着吹风筒居高临下的样子,李曼琴摇了摇头。“没用的,你奶奶应该是痛风,我这种头痛用热风吹不会起任何作用。”
“试试也没什么啊。”可馨说着开始扳开她圈抱在头上的双手,“试都不试,你怎么知道有不有用?”
“不要。”李曼琴固执地再次用双手圈抱住自已的脑袋,她才不要被别人随意摆布,多年来,她都是以医生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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