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叫救护车也不要,吹吹热风也不要,你到底要怎样吗?”可馨有些生气了。“你这么不明不白地躺在我家里,加上我们之间这种关系,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别人还以为是我害了你。”
李曼琴不吭声了,她说得也有些道理,自已到底是个病人,万一有个什么,那不是害了人家小姑娘吗?她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那我现在就走。”
“走什么走,我又没赶你走。”可馨委屈地撇了撇嘴。“我又不是要赶你走,我是说,让我试试嘛,不管有用没用,反正就是吹吹热风,对你又不会有什么危险或副作用,说不定真有用呢。”
李曼琴不动了,她默许了可馨的做法,乖乖地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可馨用风筒向她头部扫来的阵阵热风。
和殉的、热烈的的风让她头部发生着从没有过的感觉,似有动荡在脑部起伏,甚至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融化了,在那静静地流淌……
随着一股股热流的吹拂,头痛也在慢慢地缓解,真是神奇!
她想不到小小吹风筒居然能创造神奇,这也是许正是就是中医说的,痛则不通,通则不痛的原理。
虽然她的疼痛是因为脑中的瘤子,那也是因为廇子阻断了脑血液循环,所以才会让人头痛。
经过这一阵阵热流的吹拂,脑部血液循环加快了,又吃了止痛药,双重效果下,她的头痛很快就好起来了,只那么十来分钟症状就减轻了。
在热风的吹拂下,李曼琴的脸色不再那么苍白,可馨低下头问。“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些?”
“嗯。”李曼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好很多!”
“那你以后自已多吹吹,我奶奶经常将脑门凑在灶门口烘烤。”可馨显然很开心,她将李曼琴的身体架了起来,让其身体完全依靠在床头上,“有时候,农村人的土方法真的可以治病,不比你们城里的医生差,我这脸上的淤青就是个最好的例子,药店里最好的药也不能立竿见影,我用奶奶教的土方法,硬是在短时间就好了,我们李总还向我取经呢,要不然,她脸上的伤也不会好那么快。”
这丫头,真是胸无城府,没什么坏心眼,曼妮那样对她,她还是会毫无保留地帮助曼妮,天乐那天回家说了,曼妮是替他挨了谢宝权的拳头。
“你们李总把当成一枚棋子,让你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你现在一定很恨她吧?”李曼琴现在很是享受地这种热风的吹拂,她闭着眼睛问可馨。
“怎么说呢?”可馨叹了声气。“没有李总,我也不会读那么多书。所以,一开始,我对李总是感激的,甚至想要将她当成自已的亲人一样对待,可是,后来发生一些事情,让我觉得李总这个人有些可怕,让我想要逃离开,真的,李总有些时候好可怕!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当一个没文化的乡下野丫头,也不愿像现在这样痛苦的活着。”
“所以,这就是你想逃离的原因。”李曼琴睁开眼睛来。
“嗯。这只是其一。”可馨黯然神伤,流下眼泪来。“我爷爷奶奶都那么大岁数了,身边又没个亲人,我从小就没有爸爸妈妈,是爷爷奶奶将我养大的,他们都那么老了,我想在他们身边照顾他们。”
看着可馨伤心流泪,李曼琴不再怀疑小丫头是别有用心,她相信可馨的话,也只有对亲人的真情流露才最能打动人心,也只有这种亲情才能让人抛掉虚假的、伪善的面具,如果是这样,她没有理由不去成全小丫头的心愿。
“如果把你爷爷奶奶接到东海来,你愿不愿意?”李曼琴不死心地再次试探着问,或许换种方式来个两全其美也不错。
“接来东海干什么?”可馨如释重负地说。“明天,明天我就解脱了,等我做完人流,休息几天就离开东海,再也不会与这个城市有任何的纠葛,所以,请你尊重我的决定,不要再逼我了。”
可馨的脸上有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李曼琴看在眼里,她实在不忍心再去残忍地撕碎可馨那没有出息的小小幸福。
眼前的小丫头,看似平和实则有着强硬的个性,李曼琴还是想要她留下肚里的孩子,可她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先妥协,接下来,看天乐自已有没有本事将可馨说服,亲情与爱情将要进行一轮新的pk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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