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出的银子。安王此事做得好,又让那些书生们感激他,又得了美名,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顶多是费些银子,其他什么事也不用干,好名声就来了。”
不仅是隔壁听的人,连宁暖心中也有些惊讶。
她又忍不住朝底下首座看去,两个书院的院长正笑眯眯地和安王说着话,离得远,说了什么,宁暖也听不大清,可看他们的态度,倒的确是好的很。
隔壁的声音又响起:“安王也能想出来这样的主意?”
“也不知是谁给他出了这个主意,这主意好的很,你看那些书生,是不是如今个个都对安王尊敬的很?方才安王进来的时候,那些书生们个个都激动,想来这笔银子,已经收买了这些书生的心了。”
方才那场面,宁暖也看见了,她之前还在心中称奇,如今倒是找到了原因。
原来是因为这样。
宁暖看了楚斐一眼,心中对他的印象也有些改观。
隔壁那两人提起安王时还有些不屑,因着他废材王爷的名声。可到底真正做出了实事的也是安王。宁暖也知道,这银子或许不多,对于书院里本身家境不错的学生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可书院里还有不少寒门学子,那些银子真正要送的人,是那些家境不好的人。
舍出去一些银子,能白得这么多学子的感激,还能有一个好名声。不管隔壁那两人多不屑,可也只有安王做出来了。只冲着这一点,宁暖也和那些学子一样,对安王有些敬佩。
她原先只把安王当做兄长的朋友,后来兄长做了个怪梦,连爹爹娘亲都这么说,三人时常在她耳旁提起安王多么不好,又有安王骤然变得殷勤的态度在,宁暖看安王也有几分登徒子的意思。骤然听到这样一个消息,她也仿佛是头一天认识安王。
能想出这样的主意,哪会是常人口中所说的废材王爷呢?
宁暖心中好奇,转而又将这好奇压了下来,又凝神继续去看台上激烈的辩论。
台上的辩论经过了一番激烈的角逐以后,青山书院的学生终于露了疲态,率先败下阵来,让白鹿书院的学生赢得了胜利。
结果一出,台下围观群众纷纷叫好,尤其是在赌局里压了白鹿书院的人,更是激动的不行,相反,那些压了青山书院的,则各个叹气。
赢了的这方也有奖励,是安王提供的笔墨纸砚,件件都数上品,白鹿书院的学生每人都得了一份。
青山书院的院长还有几分不服气,临走之前,还忿忿道:“这回寒山没来,若是寒山来了,你们白鹿书院怎么可能赢得过他。”寒山就是青山书院学问最好的农家子 。
白鹿书院的院长笑眯眯的:“若是你不服,等下回我们再比一回,下回也还是我们白鹿书院赢。”
两位院长谁也不服谁,对视一眼,齐齐扭过了头。
众位学子走了,围观的群众也渐渐散了,望春楼里的热闹结束,又变回了原来的安静闲适。
茶楼里的人陆陆续续走了,宁暖也带着香桃从雅间里走了出来。
她们方走出雅间,却见汪全等在门外,一见她们,便立刻笑眯眯地迎了上来。
“宁姑娘,总算是让奴才等到您了。”
宁暖好奇:“你又在等我做什么?”
“是我们王爷……哎,奴才说错了,是宁公子!”汪全道:“奴才在这儿等宁姑娘,是为了宁公子。”
“为了我兄长?”宁暖的目光下意识地在街上找了一圈,却见原本停在门口的王府马车也不知何时不见了。
汪全道:“我们王爷已经先行回了王府,王爷让奴才在这儿守着,是有一样东西要交给宁姑娘。”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到了宁暖的面前。
“之前宁公子在王府里落了东西,原本是要还给宁公子的,可宁公子近日总是不来王府里,没找着机会,想着这回碰到了,便让宁姑娘一块儿带回去,也省得宁公子惦记。”汪全道:“本该是奴才多跑一趟,亲自将东西送到宁府去,可奴才也把这事儿给忘了,怕王爷责怪,趁王爷走了,自作主张在这儿等着宁姑娘,想要麻烦宁姑娘一回。”
汪全手中的的确是宁朗随身的玉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小心落在了王府,宁暖便让香甜接了过去。
还完了玉,汪全也没有走,面色纠结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打听:“宁姑娘,奴才倒是还有件事情想要问问宁姑娘?”
香桃眉毛一竖,立刻挡在了宁暖的面前。
汪全连忙道:“奴才没旁的意思,只是自作主张,就是想要问问……近日宁公子怎么不来寻我们王爷了?”
宁暖一愣。
汪全苦着脸道:“宁姑娘也猜得到,奴才其实就是想要打听宁公子的事,宁公子从前与我们王爷感情那么好,时常就来王府找我们王爷,可从云山寺回来以后,奴才就再也没见过宁公子了,也不知道宁公子与王爷闹了什么矛盾,不但宁公子不来王府,连王爷也不提宁公子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宁暖一眼,见宁暖没露出怒色,这才继续说:“之前我们王爷和宁公子感情好,还时常使唤奴才,特地去书院里头给宁公子送点心,宁公子是什么心思,奴才也不知道。可我们王爷却奇怪的很,奴才几次和王爷提起宁公子的事情,王爷却让奴才别提。奴才一直跟在王爷身边,若是他们有什么矛盾,奴才也应该清楚才是,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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