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也不明白,所以才特地找机会来问问宁姑娘,不知道宁姑娘知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宁暖也是愣了许久,才摇头道:“我也没听兄长提过。”
汪全更是失望。
“既然如此,那奴才也不打搅宁姑娘了,王爷那边还等着奴才伺候,奴才这就走了。”
宁暖也没拦着。
等他走了,她才带着香桃出了望春楼。
回去的路上,宁暖也不禁纳闷:“这好端端的,哥哥怎么和安王闹别扭了?”
“奴婢知道。”香桃说:“肯定是之前少爷做了那个梦的缘故,少爷不让小姐接近安王,自己也是,他在云山寺的时候,就一直说安王坏话,回来以后,更是听夫人的话,日日去书院里头,奴婢听青松说,少爷没逃学过,一直认真念书,就连书院里放假时,也是待在屋子里头认真念书,一直没松懈过,少爷这般用功,哪还有机会去找安王呢?”
宁暖看了她一眼,又问:“那你说说,安王为何也生气了?”
香桃煞有其事地道:“安王可是王爷,我们少爷都不去找他,王爷怎么可能舍得下面子来找少爷呢?再说了,少爷不是……”香桃的声音渐低,左右看了一眼,才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对宁暖道:“在云山寺时,少爷还打了安王好几次,若奴婢是安王,肯定也气得很。”
宁暖想起来了。
在临下山时,宁朗还打了安王一回呢。
那次可不是什么误会、看走了眼,而是专门冲着安王去的,因着安王爬了一回墙头,被兄长抓了个正着,当场便打了一顿。
宁暖恍然,可也生不出什么愧疚来。
安王爬墙头,那是安王该打,那是安王理亏在先,怕是不敢提起兄长,也是因为安王心虚。
宁暖道:“左右这也是哥哥的事情,等他从小方山回来了,我与他说一声便是了。”
香桃连声应了下来。
回去以后,宁暖将账本交给江云兰,也和她说了今日在望春楼见到的事。
听到望春楼有学子比试,江云兰不禁展颜:“娘让你出门去,竟然还碰到了这个,你一向喜欢这些,今日倒是巧了。”
“我也没想到,之前也不曾听到消息,幸好哥哥在望春楼里留着一个位置,不然还看不到这次比拼。”宁暖说:“我倒还听说了另一件事情。”
“什么事?;来和娘说说”
宁暖将安王给书院设奖金的事情与她说了。
江云兰听了,也不禁咂舌:“安王竟然还能想出这样的主意?他……他……你与他见着了!?”江云兰立刻紧张了起来。
她坐不住了,连忙拉着宁暖问:“你与他说话了没?他见到你了没?没对你做什么吧?你……哎呀,我就不应该让你出门去,怎么就这么碰巧见到了安王呢。”
“娘,你也不用这么紧张。我是与安王见着了,不过是因为他是这次比试的裁判,我与他也没有说过话。”
“哪能不紧张?他要是再……”江云兰顿了顿,又说:“娘与你说的,你都要记好了,要是再在外面碰到了安王,就要躲得远一些,千万别和他碰着,若是娘的梦成真了,那你可怎么办。”
宁暖知道她是担心,因而也没有说什么,顺着她的话应了下来。
她生怕江云兰再紧张,连忙扯开了话题,也不敢再和她提起安王的事情。
只是江云兰心中纳闷,倒是将这件事情记着,等宁彦亭回来以后,私底下就和宁彦亭说了这事。
她奇怪地说:“上辈子我虽说一直不曾出去过,可安王府的事情,我也是打听过的,似乎从没听说安王做过这件事情。”
宁彦亭也道:“他的确是没做过,上辈子也没人做过,我听说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
这下江云兰也慌了。
她焦急地道:“怎么会呢,上辈子安王没有做过这件事情,这辈子怎么就做了?这,这和我们知道的不一样啊……”
江云兰很慌张,若是这辈子发生的事情变了,他们即使重来了一回,也没有什么优势,那要是事情又变得和上辈子一样,这可怎么办?
“你也别急,我看安王和从前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宁彦亭说:“许是之前朗儿与安王交好的缘故,如今朗儿又拿起书用功了,让安王忽然冒出了这个念头也说不定。你不知道,今日上朝时,陛下原本还想要将一件差事交给安王做,却被安王拒绝了。”
“拒绝了?”江云兰惊讶。这皇上交代的事情,都还能有拒绝的?
“安王一贯如此,今日也是直接拒绝了皇上,说自己最近想偷懒,不愿意干活。”宁彦亭无奈道:“你也知道,安王一向受宠,皇上也任由他耍性子。我猜想,若是安王忽然上进,肯定也不会拒绝皇上给的差事。”
“那书院那边……”
“虽然我也不知道安王是什么想法,可其他人也提起,都说是安王玩心太重,一时兴起。”宁彦亭说:“你也知道,那银子对安王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说不定是他误打误撞做了件好事。此事虽然我也说不准,不如看看之后安王会做什么,我们随机应变就是了。”
江云兰点了点头。
她忍不住道:“是不是安王也和我们一样……”
“如果安王也和我们一样,恐怕现在我们就已经接到了赐婚的圣旨。”宁彦亭顿了顿,道:“不过,若是他和我们一样,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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