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哲一直在咖啡店呆着,呆呆的看着窗外,时不时的瞄一眼桌上的玛奇朵,好久之后直到店长来催促许哲才缓缓起身离开。
许哲缓步在长街,夜已深了多半的人都睡了,在昏暗的巷子里慢慢悠悠的,离上山还有一段距离但也早就远离城市霓虹,看着点点滴滴的的灯光,许哲觉得无聊就加快了脚步,在黑暗里他不借助灯光也能找到别墅,尽管这别院早就被遗忘了好久但对许哲他似乎一直从在,自从他知道有他的从在他就经常来这里,虽然从来都没有进去过但这路他还是了如指掌的。
这别院也不大有几间屋子小院还有一栋不大的小楼,木制的不知过去了多少年了,但还算得上结实他在住个十几年不成问题。
这半山腰上也就他一家有房了,以前的人都搬走了,在一片漆黑中只有他的别院灯火通明。
一天的工作一身的血许哲还是象征性的冲了澡,穿上纯白的t恤运动的短裤,湿着头发斜倚在沙发上,捧着一大堆卷宗,显出他的英姿和冷峻但更多的是倨傲。他的冷漠和保护色仍就在,只是淡了些。脸上没有血色惨白惨白的,时有些虚弱了。
因为对床的偏见这别院里没有床,连一点稍软的可以当床的东西都寥寥无几,只有一张待客的沙发,椅子很少他喜欢席地而坐的感觉。周围的布置简单极了,只有书架满墙满墙的书架,二楼有一道露天的小长廊几间房里也堆满了书,卷宗,标本,工具很多很多的关于专业的东西。有的是他打小用的,有的是他来之前让夏漾帮他备的还有一小部分是他托运回来的。北边是一间厨房,西边是会客室,一楼是他的客厅和工作室。在木楼顶上还有一间阁楼是一间空荡的房子这便是许哲的卧室。
夜本就深了许哲累了他便去了四壁萧然的卧室,今天有些降温,睡了一会他又醒来找了一条薄被虽然是薄被但终归是软的难受,因为太软让他觉得好痒。
刚打算躺下肩上的伤口就像撕开了一样,痛瞬间蔓延了全身,顿时额头上挂满了汗珠。许哲无奈只好起身抱着被子下楼。他的表情可都快能到凝结,他记得稍微软些的地方只有一楼客厅的沙发了。而且他意识到知该弄个床了。
沙发虽软但是对许哲而言沙发太窄了,他动不了,再加伤口像火烧一样痛刺烈烈的难受极了。他睡下没有十分钟就起身了,难受,他皱着眉头,倒了杯水放在了钢琴旁。许哲喜欢在难受或是纠结于案件时他才会淡淡的弹上一曲。至于这习惯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他也不知道了或许是打学会钢琴就开始了。
钢琴是许哲唯一钟情的的乐器,第一次见到还是冰萱弹得,因为喜欢就学了。自小就聪明的他学的很快谈的曲子也越来越难,现在他的水平是很高了但从来都没有考过级什么的,他不喜欢这些有名衔的东西,束缚他的东西。
好久没有动了有些尘土他掸了掸打开琴盖,并没有坐下一只手插在兜里一只手像蝴蝶一样在琴键上翩翩起舞,悠扬。黑白相间的琴键手指灵活的跳动着,琴上的水在颤抖也随着节奏在跳动,一只手他依旧能收放自如,侧着身子低垂着头流水一般的音符一一划过,渐渐的升腾旋转。
待最后一个音落下时,他久久的没有动,等音乐落幕他太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后就就一头倒在了沙发上,这么多年这水就好像他的安眠药一样。
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昨晚睡那么晚这是起来也算合适。睁开眼许哲就压着自己的胳膊,他盯着胳膊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压着的是受伤的胳膊。起身揉揉僵硬的脖子。
“比坐着睡还累。”他想自己埋怨这去了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后冲了澡,洗漱完毕自己下厨做了早餐,他喜欢的虾仁粥。还破天荒的喝了牛奶,但味道让许哲回味,是难受极了。
才洗完碗打算出门电话就来了。
“喂。”他的嗓音低沉这说。
“喂,许哲根据昨晚陈浩的招供我们整理过后我们发现根据口供和实际对比有一具尸体没人认领而且也不是陈浩杀的。根据法医鉴定这具尸体的伤痕和陈浩所杀的用具不是同一种请你马上来吧。”那人介绍的含含糊糊许哲没有再听下去挂了电话换衣在穿衣镜面前他的脸上浮现着他的桀骜不驯而又冷漠的笑容,戴好口罩墨镜出门了。
他说的许哲全都了如指掌了。
刚下过雨街上的人淅淅沥沥的,树绿的逼人,空气清新极了夹杂着些许的泥土香,淡淡的舒适极了,又一种他喜欢的味道,让他熟悉的味道。
许哲站在投影前面,侧着身他的轮廓明显的印在幕布上,上面是一些图片十几具尸体的伤痕对比图,是无名尸和陈浩所害尸体的图。
人七七八八的聚齐了,许哲开始自己的分析。
“两具尸体虽都死于刀伤但大家注意这两具尸体的伤口无论深浅,纤维的破损和伤口处肌肉明显的撕裂都是不同的。虽然说都是一刀毙命。然陈浩则不紧不慢的下刀,这位未知的尸体的嫌疑人他喜欢的是手起刀落的快感,杀人的刀是异常的快,显然他是受过非常良好的训练。他喜欢的是血液喷涌的那一刹那带来的释然。根据种种的证据表明陈浩与这具尸体的嫌疑人不是一人,这人并非陈浩所杀,而且这人想必也是随意的丢尸罢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他藏尸的地方在这之前就已经堆满尸体了。”
许哲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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