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巴恩斯哭笑不得。
“不过这次可真要多谢队长,居然是‘夏宫’的头牌姑娘给我们俩服务。”
“头牌——那位夏莉小姐?”
“没错,队长,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我们哥俩在她身上玩了那么多花样,她居然全都坚持下来了,而且最后还是跟我们俩上完了床才离开的。”矮胖的男人笑得不拢嘴。
“你说她‘坚持下来’?你们到底对那位夏莉小姐做了什么?”
“嗯,您知道的,鞭子,还有——别的一些东西,我相信您不会感兴趣的——别这样看着我们,队长。是夏莉小姐自愿的,我们本打算随便玩玩就好,是她一次又一次地接受我们的请求——最后还是我们见好就收的。”
“见鬼,居然是这样。”巴恩斯顿时有种内疚感。
“您多虑了,这是她们的工作。妓院就是这样的地方,就像饭店一样。男人进去,点菜,然后姑娘们服务——结帐走人。”
“我房间里的那位姑娘呢?”巴恩斯想起了什么。
“不清楚,我们后来去你的房间抬你时,她已经不在了。怎么——是不是觉得遗憾?没关系,我们下次再去的时候点名要她服务好了。”
“我以后再也不——”巴恩斯突然噤声,因为他发现自己并非如想象中那样坚决。
此刻的他真的很想立刻回头,去找那位刚刚和自己在迷梦一般的回忆中彼此交融的年轻女子,拥抱她那火热迷人的ròu_tǐ。
“咦?巴恩斯?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了?”
正在这时,从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妙龄少女疑惑而关切的声音。
“小,小可?”在两位部下的搀扶下艰难转身的巴恩斯看到了一辆马车和自己未婚妻的身影。
他大惊失色。
“两位大哥,巴恩斯他怎么了?他看起来不太好。”小可急得从车上跳了下来。
“当心,小可。我,我没事,我只是——”高个子的男人赶紧上前扶了小可一把。
“请您放心,小可小姐,队长他只是喝多了。”
“没错,小可小姐您来得正是时候,不如您把队长接走吧?队长他可真够沉的——”
“那就谢谢二位了,巴恩斯,我们一起回去吧?”在两个男人和车夫的帮助下,小可把巴恩斯抬进了车厢。
望着驶向内城远去的马车,巴恩斯的两位部下心有余悸地擦着额上的汗。
“我的妈呀,这也太巧了吧?”
“差一点,真的就差一点,我想,以后还是不要拉队长去那种地方了。”
“也不能这么说吧,要是我们在‘夏宫’里多呆会点的话,说不定还遇不到嫂子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你刚才注意到了吗?”
“啥?”
“那个车夫——”
“对头,你还别说,那个女车夫还挺有些姿色,应该是嫂子家里雇的吧?”
“对,是挺不错的——可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那是因为你在夏丽的pì_yǎn里灌了太多甘油,你现在看谁都像夏莉——只要是个美女。”
“你还说我?你弄的时候,夏莉的喉咙都快喊破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一边回味着不久之前那段毕生难忘的艳福,一边走向了附近的一家酒吧。
幸福
(尼尔1900年10月6日的清晨)
“呀哈~~大家早上好!”
“今天又是好天气哦!”
“维森先生,你的牙疼好些了吗?”
“拉吉尔,别忘了明天要交工程学的作业哦,我知道你肯定没做完的。”
“寇斯先生早安,别这么愁眉苦脸的啦。下个月在花坛里种一些玫瑰可好——当然是实验用的,是实验用的哦!”
尼尔1900年10月6日的清晨,拉姆市大学院的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这样令人费解的一幕。
其实,这样的场景并没有什么异常,那是任何一个“外人”都会为之感到愉快舒心的情景。
但“这里”的人们并不期冀这种事发生,更准确地说他们不习惯这样的事发生在眼前,尤其是发生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由于这一切发生在学院的大门口,人们不得不硬着头皮顶着欢快愉悦且无法回避的浪潮继续前行。
有人熟练地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迈着与其身份相符的体面步伐与之擦身而过。
也有人自然而然地循声望去,然后又选择性地不与声音的人产生任何交集。
当然也有回以礼节的人,但他们大多是抱持着所谓的绅士礼仪而机械性地如此为之而已。
玛格丽塔博士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
所以她当然不是一个傻瓜,不是一个在周围人眼中只懂埋头学术,而不通人情事故的怪物。
她当然明白自己的身份、所处的位置与自身所具备的才能交融在一起后产生的复杂作用。
学院有着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或者说“政治”环境。
顶尖聪明却又愚蠢的人们在那里孜孜不倦地研究着学术,取得令人激奋的结果。进而又将之转化为行使权利的便利,以及政治上的成就。
在崇尚力量的查隆,每一个学院皆是如此。
金钱义至上的拉姆又如何呢?
其实,追求力量与争名逐利在本质上无任何不同,这个道理玛格丽塔早就明白了,看透了。
所以,她也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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