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妈妈穿着内裤也好看极了,诱人极了——楚帅坐到测试台上,并不急着做最后的进入。他要跟秦真妈妈说说情话,恋恋爱。
楚帅把秦真妈妈抱到了怀里,恋恋地吻着秦真妈妈的秀发。
“帅女婿,累吗?”秦真用那绵软的小手抚着楚帅的胸膛,象一个刚刚学着恋爱的小女生——她在学校里经常会看到小女生撒娇,坐在男生的大腿上,咿咿唔唔地搂着亲嘴儿,好有憧憬——秦真会由衷地感叹:年轻真好。
现在,秦真在楚帅怀里,真的感觉自己回到了少女时代,可以跟自己的小恋人,坐在公园里,看看绿草,看看蓝天,数一数星星。
秦真颤颤地吻住楚帅,小香本舌主动地叩开了楚帅的嘴,楚帅的舌迎住了,两人的舌在口腔里你来我往的,好迷蒙地享受彼此给彼此的电力——依依痴痴的情缠再度升级。
楚帅的手很急切地抚住了秦真嫩玉晶莹的玉峰,手掌的热力快速传递,使得秦真的体温骤升,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的手不知所以地在楚帅的胸膛和肚腹上摩挲,好激动地再次握紧了楚帅那威猛的小弟弟,好强烈的肌肉冲击力,秦真的屁股不由得晃动着,想让楚帅的小弟弟靠得她那饥渴的禁区再近一些。
她感到内裤太碍事了,着急地道:“好女婿,妈妈的内裤……不好,你……把它弄下来,妈妈想要你的铁牛犁地。”
秦真已经无数次地非常饥渴地想让帅女婿抚着她的屁股从后面插进去,象勤劳的耕牛一样在希望的田野上把一片荒芜的大地犁出勃勃的生机和活力。
这是一个非常快乐的过程。
秦真知道,帅女婿那活蹦乱跳的特异性活性因子会播种到她的身体里,会在她的身体里面到处看,到处玩。
秦真蹶起了屁股,象等在田头的耕牛一样,等待着把荒芜变成一片肥沃的麦田……帅女婿在自己的屁股上又开始亲吻舔弄了,……啊,自己的内裤被撩起来了……不知道自己的yīn_bù好不好看,帅女婿会不会特别喜欢……不知道自己的yīn_bù能不能够比得上女儿雪茜的。
……想到这里,秦真暗骂自己是一个dàng_fù,自己为什么竟然想到跟女儿比女人的生殖器,她强迫自己不要有这样的yín_dàng想法,可是大脑却不受她控制的,又去想那天在凤蕊楼检查女儿雪茜yīn_bù的细节——秦真听说女儿雪茜是被异常粗暴地刺入的,她担心女儿在心理和生理上有什么不良反应,所以,半强迫性地让女儿雪茜脱了衣服,象一个妇科专家一样,用她特意带着的女性yīn_bù磁性护理器,要给女儿做保健。
女儿雪茜害羞,不想张开腿,用双手盖着yīn_bù,不让秦真看,她还央求秦真,好妈妈,女儿都长大了,自己可以解决好的,我和楚帅这qiáng_jiān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女儿很快乐的,不要妈妈操心了。
秦真却道,你从小就那么反传统喜欢挑战男人的威权,却突然,被一个粗鲁的男人破了身,妈妈怕你有双重损伤,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的,你被那小坏蛋那么粗鲁地搞了那么长时间,心里会没有阴影?——听话,让妈妈先看看你的肌肉有什么物理性损伤,可千万不能不当回事。
就这样,雪茜只好由着妈妈分开了双腿,还要看着妈妈象医生一样地,拿着小手电,托着她的屁股,往yīn_bù通道里照啊照的。
雪茜的yīn_bù象是粉色的两个蝴蝶翅膀,造型很特别,那小嫩蕊里头娇莹莹地,春色满园地,层层叠叠之间,就藏着那么一个肉色鲜嫩的私密通道。
chù_nǚ膜破裂以后,那里面的肌肉组织仍然好有秩序感地排列着,腔壁上的肌肉线条非常明快而有动感,秦真以她丰富的yīn_bù知识用腔体镜认真观察后,感到非常惊讶——女儿雪茜的yīn_bù通道没有一丝半点的破裂伤,相反,雪茜的yīn_bù肌肉组织好象被特意加强训练了一样,咬合力和包容力都非常强,秦真的那弹压器指数表给出了非常令她欣喜又惊人的指数——女儿雪茜的yīn_bù肌肉组织的咬合力和包容力要比一般女人强五倍以上。
用皮教授那权威又最直白的话说,女儿雪茜遇上了一个非常难得的“养逼“的吊……嗯,楚帅的小弟弟能够给雪茜妹妹自动地做yīn_bù护理,每做一次,就会加强一次,肌肉组织的咬合力和包容力就有增强。
反过来说,女儿雪茜的yīn_bù肌肉组织,也是最能给楚帅的小弟弟自动进行养护的“极品”——皮教授很风趣地说,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异彩纷呈,天作之合。
所以,秦真好希望自己也能跟帅女婿“相辅相成”,体验上帝赐给自己的与帅女婿相得益彰的天作之合的无限快乐。
秦真的内裤被帅女婿脱了下来,帅女婿挺动着那极品之物,触到了她的禁区,她的肌肉组织突然象是一架等待转动的机器一样,一下子充满了某种神秘的力量,加速运转起来。
秦真心里想:有可能自己的禁区,也是非常适合帅女婿的自动维护器——秦真两手撑在测试台上,高挺着她那嫩玉盈露的屁股,满是幸福满是期待地歪着头看着自己的帅女婿,哦……帅女婿荣光焕发,浑身充满了战斗的力量。
秦真甚至还想,帅女婿一定是世界上最会耕地扒犁的农民,一个敢于开天辟地的农民,帅女婿会在她的身上,犁呀犁的,犁得春色满园,万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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